“放心,我妹妹那屋也装了暖气,和这边一样暖和。
等明儿把你那间屋子收拾好,你再搬回去睡!”
听了何雨柱的话,老太太总算点头答应了。
安顿好老太太歇下,何雨柱转身往妹妹的房间走去,打算歇会儿。
刚出门就撞见二大爷迎面走来,手里捏着钱往他跟前递:
“柱子,这是上次那些肉菜的账,拢共......”
何雨柱抬手止住二大爷刘海中的话头——这点小钱他本就不放在心上,但如今的他不会再当滥好人:“二大爷,您这多见外啊!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个?”
话是这么说,手却利索地接过钞票,“得嘞,谢您想着。
明儿中午食堂有好菜,我给您多留两勺!”
如今的食堂可大不一样,连着两日飘肉香,工人们甭管是干活、唠嗑还是回家躺着,嘴里念叨的都是何雨柱的好。
这些何雨柱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只问了句:“二大爷,您还有别的事儿?”
二大爷搓着手,支支吾吾道:“柱子,你现在在大导跟前说得上话...能不能帮二大爷打听打听,给谋个一官半职?哪怕芝麻大的官儿也行!二大爷这辈子就盼着这个......”
何雨柱乐了:“二大爷,我要真应了您,那才是害您。
食堂主任算哪门子官?大导抬举我,图的不就是口吃的?要想往上走,得真能替大导分忧才行。
光靠关系爬上去,迟早也得摔下来!”
这话说得实在,至于二大爷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是他何雨柱该操心的了。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二大爷咂摸着这番话,长叹一声......
二大爷悔不当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总跟何雨柱过不去?要是先前对他好些,如今也能沾点光。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何雨柱明显和院里人划清了界限,除了老太太,谁的脸面都不给。
闷头回到屋里,二大妈凑过来问:“柱子咋说的?”
“还能咋说?推脱呗!”
二大爷灌了口酒,“他要在大导跟前美言两句,我早升上去了。
可现在......”
二大妈叹道:“也怨不得人家,咱以前怎么对人家的?”
二大爷不吭声,只顾嚼着花生米喝闷酒。
另一头,许大茂瞅见秦京茹出门,赶紧猫到院子口守着。
他知道这姑娘是去茅房,可没胆跟过去——公厕分男女,万一被扣个流氓罪的帽子,这辈子就毁了。
等人一回来,许大茂立马堆笑迎上去:“同志,你是秦淮茹的妹子吧?”
秦京茹哪见过这阵仗?乡下长大的姑娘压根没想过城里还有坏人。是啊,你是?许大茂笑着自我介绍:
我叫许大茂,也住在这个院里,刚才听你姐秦淮茹说起过。
你叫秦京茹对吧?
秦京茹微微点头,心想姐姐肯定提过自己名字,你找我有事?
许大茂直截了当地问:你是来跟傻柱相亲的?秦京茹脸一红,想到被何雨柱拒绝了,不免有些难为情。我在轧钢厂工作,不过在宣传科当放映员,不是后厨的。许大茂继续说,七级放映员,月薪40块5毛,现在还是单身。
秦京茹抿嘴笑了笑: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放映员是做什么的呀?
就是放电影的,许大茂解释道,你们村里没放过电影吗?
一提到电影,秦京茹眼睛亮了起来:你就是放电影的?在那个年代,电影可真是稀罕玩意儿。
每次村里放电影,村长都会大包小裹地招待放映员,生怕人家下次不来了。
许大茂点点头:没错,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
对了,你喜欢那个傻柱吗?
听到这个称呼,秦京茹更疑惑了,贾婶和这里的人都这么叫,可她看不出何雨柱哪里傻了。许大哥,为什么你们都叫他傻柱啊?
还能为啥?因为他傻呗!许大茂不屑地说,对了,你姐没跟你提起过我?
见秦京茹摇头,许大茂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坏人,傻柱才是好人。
这是为什么呢?秦京茹更好奇了。我放电影经常收到礼物,就像傻柱今天带回来那些吃的。许大茂解释说,可那傻子把东西都分给别人,自己啥也不留,所以大家才叫他傻柱。
后来他知道了,才开始收钱证明自己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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