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灵阁门口,看着那段穿越者必嘲讽的警告标语,心中暗暗思考要怎么才能在以后从古灵阁借一点金加隆,“借荆州”那种借。卢卡面无异常,脚步异常坚定,仔细观察着这个以后的“不记名银行”。
在古灵阁里,没有一个妖精对走进来的巫师露出笑容,即便面对的是霍格沃茨的副校长麦格教授。他们的态度冷漠至极,对任何试图染指或质疑其规则的人,都带着天然的疏离与审视。
麦格教授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领着卢卡走向一个暂时空闲的柜台,柜台后的妖精抬起眼皮,用那双大得出奇的黑眼睛毫无波澜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只是两件待处理的物品。
“下午好。”麦格教授声音清晰沉稳,既带着霍格沃茨教授的威严,又保持着必要的礼节,“这位是卢卡·莱昂先生,霍格沃茨今年的新生。他需要办理霍格沃茨助学贷款,用于购买入学用品。”
“姓名?”妖精的声音尖锐而干涩,直奔主题。
“卢卡·莱昂。”卢卡清晰作答。
“卢卡·莱昂……确认。麻瓜出身,监护人状态:无。”妖精念出信息时语气平淡。他抬眼再次看向卢卡,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针,“霍格沃茨助学贷款协议......又有巫师要掠夺妖精的财宝。”
卢卡不动声色地忽略了他后半句,认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妖精用指甲点了点签名处:“在这里,用羽毛笔签全名。”卢卡依言完成签名。
妖精立刻收回契约,动作快得好似怕被抢走。他仔细检查签名,又拿出一个类似放大镜的工具照了照,以验证真伪。确认无误后,他面无表情地收好契约。
“稍等。”妖精简短说完,转身走向身后一排排巨大的分类架。他迅速爬上旁边带梯子的滑动平台,抽出一个小皮袋。
他滑回柜台,将小皮袋放在卢卡面前,袋中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
卢卡打开袋子,里面是满满一袋沉甸甸、金灿灿的钱币。他象征性地拨弄几下,礼貌地说:“数目正确,谢谢。”然后合上袋子。
妖精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哼”作为回应,交易就此完成。
麦格教授全程安静旁观,此时才再次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结束的意味:“很好,莱昂先生。现在,让我们去购置你的学习用品吧。”
“小巫师,那么我们现在要先去买什么呢?”麦格教授看着卢卡问道。
“麦格教授,我们可以先去买魔杖吗?”
“好的,如你所愿。”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一间古朴的店面前。店面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面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奥利凡德是整个英国最好的制杖师,大部分霍格沃茨学生的魔杖都出自他手。站在这样有名的店面前,卢卡颇为激动,跟着麦格教授走进店里。
刚一进门,店面后边就传来阵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店面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外别无他物。麦格教授带着卢卡坐到长椅上等候,卢卡好奇地环顾四周,看着那堆得快触及天花板的长条纸盒。
忽然,传来一阵木器碰撞和轮索转动的声音,一个长着硬币般大小眼睛的老头出现在他们面前。“上午好,麦格教授和这位小巫师。”他的声音非常轻柔。
“奥利凡德先生,你好。”卢卡从椅子上站起来打招呼。
“嗯,生面孔呀,可能你的家族并没有人在我这里买过魔杖?”奥利凡德边说边走到两人身前,那双大眼睛紧紧盯着卢卡,眨都不眨一下,看得卢卡心里发毛。
奥利凡德看着麦格教授,声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敬意,仿佛在谈论一件伟大的艺术品,“麦格教授,您的魔杖,我还清晰地记得。冷杉木,九英寸半,龙心弦,惊人的直率与力量。冷杉木魔杖选择它那思维清晰、行动力强的主人,尤其适合变形术这样需要精准意志力的魔法。而您,教授,无疑是它最完美的搭档。那根魔杖在您手中展现的稳定性与控制力,是我职业生涯中少见的杰作。”
奥利凡德长篇大论一番后,微微一笑:“我一直认为,所有人的品质都反映在他们所选择的魔杖之上,哦,当然,魔杖选择巫师。”
他将目光落在卢卡身上,“好的,莱昂先生,你一般使用哪只手呢?”说着,数个卷尺漂浮起来。
“右手。”卢卡回答。
话音未落,数个卷尺突然从柜台上飞起,如同有生命的银色小蛇,自动在卢卡身上忙碌起来——测量臂长、肩宽、指距、甚至从肩到腕、从腕到中指指尖、从腕到肘……
奥利凡德则在一旁飞快地在一个羊皮纸小本子上记录着数据,时不时发出“嗯嗯”、“啊哈”之类的感叹。
卷尺完成使命后啪嗒落地。奥利凡德转身,敏捷地爬上高耸的梯子,在堆积如山的魔杖盒中精准地抽出几个。
他打开第一个盒子:“来,试试这根。橡木,龙的心弦,十一英寸,强韧有力。适合意志坚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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