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天后的一个下午,江山接到了秦月姑姑的电话。秦月姑姑说,下班以后有事找他,有专车在门口等,让他晚上别安排其他事。江山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秦月姑姑找他能有什么事呢。
下班铃声响起,江山走出烟草专卖局,一眼就看到了秦月姑姑的专车,那是一辆挂着军队牌照的奥迪 Q8。秦月叔叔摇下车窗向他招手,江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径直朝着四通会所开去。
到了四通会所,在 2 号会客室前停下。江山跟着秦月姑姑下了车。走进会客室,里面只有秦月姑姑和他两人,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秦月姑姑开口道:“江山,今天找你,你心里大概也明白是什么事了吧?” 江山心里当然清楚,是秦老爷子临终前的嘱托,要他照顾秦月一生一世。可他已经和江小帆结婚,江小帆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且登记结婚时,江小帆曾叮嘱他,外面可以有别的女人,但绝对不能和秦月有那种关系,因为秦月是她的姐姐,两家又是世交,一文一武。这让江山感到十分为难,他喜欢秦月的英姿飒爽,也钟情江小帆的温柔如水,可现实不允许一夫二妻。
秦月姑姑似乎知道江山心里的难处,便交底说道:“小月 23 岁去美国留学时,和一个外国留学生有过亲密接触。外国男人行事粗鲁,导致小月,心理和生理都受到极大伤害。今生恐怕都无法与男人有正常夫妻生活了。所以这些年,她从不接近男人,也不交男朋友。自从几年前你舍身相救,她对你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小月从小在我们家长大,她父母是现役军人,四处辗转,居无定所。她三个月大就跟着我,一直到大学毕业去美国留学,所以一直叫我姑妈。”
秦月姑姑接着说:“从心理和生理上,她已经爱上了你,但又碍于小帆,无法明示。她多次说要横刀夺爱,那都是真心的。后来小帆回京城,小月搬出赣州宾馆,住到四通公司赣州分公司,就是为了回避,怕把握不住自己,伤了你和小帆的心。我父亲,秦老爷子一生戎马,阅人无数,第一次见到你就说你是小月的真命天子。老爷子虽也喜欢小帆,但他说过,无论你们俩谁和你在一起,他都盼着早日喝上喜酒,这是他真心的祝福。老爷子临终时把你的手和小帆的手放在一起,这临终嘱托,你应该清楚。”
江山跟秦月姑姑说起登记前一晚,小帆对他的叮嘱,他可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但绝不能和秦月有那种事,这是底线。秦月姑姑听了笑起来,反问他:“这真的是小帆心里话?记得你和秦江、秦刚去七色迪吧,面对家庭困难、愿意出卖身体的 19 岁女大学生胡艳,你都能保持距离,事后也没联系。我们对你的人品还是放心的。” 江山听了,心里一惊,原来秦家、江家一直在暗中关注、考验他。
秦月姑姑又说:“江山,小帆真同意你外面找女人?这怎么可能!连她亲姐妹她都接受不了,何况外面那些为钱、为权出卖自己的女人。我跟你讲这么多,是想让你明白,你可以喜欢小月,把她当知心人,但不是让你娶她,和她发生关系。如果你们彼此有真爱,有感情,可以考虑试管婴儿,这样既不违背道德伦理,又能让小月有依靠有寄托。”
江山却表示,我是学法律,而且是法学博士,在我国,试管婴儿只限己婚夫妻在正常性生活,无法正常怀孕,在正规医院检查,一方有一定问题,夫妻双方向正规医院提出申请,医院核实双方身份,结婚证,身边证,才可申请试管婴儿,而向末婚女性提供精子,使其末婚怀孕,在我国目前法律下,是违法的。他无法迈过自己和小帆这两道坎。说句心里话,若在秦月和小帆中选,他还是会选小帆,小帆温柔体贴。但他也喜欢秦月,只是不知如何说服自己和小帆。他提出,如果秦月姑姑能借助军队力量帮他报杀父母之仇,他愿意接纳秦月,并以此说服小帆。把出生孩子,认秦月为干妈,或者秦月姐跟其他男人结婚,取得结婚证,后面怎么操作,姑姑,您有办法,在目前我在懂法,知法,情况下无法做到,您提出要求,喜欢但不能违法,更何况法学慱士毕业,又身为国家干部。
秦月姑姑回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军队会出面报仇。她会请求小帆父母,调动军事侦察局和军事刑侦局,彻底调查白小飞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及白家渊源。秦月姑姑还向江山担保,一定会做到。江山便与秦月姑姑约定好,等她消息。秦月姑姑让他去 4 号会所,说秦月和小帆正在那儿聊天。
江山起身告别秦月姑姑,来到四通会所 4 号会客区。只见秦月和小帆正坐在沙发上聊得兴高采烈,脸红彤彤的。江山问她们在聊什么这么高兴,小帆故意说不告诉他,这是女人间的秘密。江山说自己饿了,秦月笑着打趣他就知道吃,随后带着他们去吃饭。晚饭很丰盛,小帆的孕妇营养餐做得很地道,江山和秦月则简单吃了两菜两汤,没有喝酒。秦月看着江山,眼底流露出深情、执着和期盼,她知道秦月姑姑和江山的谈话,看江山的表情,猜到他应该答应了,其实被江山以国家目前法律不允许末婚姑娘做试管婴儿,而让秦月姐先结婚,在有婚姻基础上,夫妻双方因身体健康原因,向正规医院申请做试管婴儿。江山可以在征求小帆前题下,去医院捐精子。只是小帆还被蒙在鼓里。江山既然和秦月姑姑达成协议,在秦月姐没有正式结婚证书,没有双方体检证明,没有夫妻双方因健康原因,向正规医院提出做试管婴儿前,江向不会知法,犯法,也不会提前告诉小帆此事,增加小帆不必要烦恼。等秦月姑姑帮他擒拿白小飞,真相大白后,看姑姑能否说服秦月姐,先取结婚证及后面一切合法手续。然后在说服小帆,去正规医院,正规捐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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