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舟怀揣着能让人苏醒的解药,与钱明远、沃克等人一起,战战兢兢地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经过漫长而又紧张的路程,当他们终于望见洞口那一丝微弱的光亮时,每个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此时,钱明远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指着那些原本应该用来制药的植物,忧心忡忡地说道:“这些植物实在是太脆弱了,稍微一碰就会散落一地。现在它们已经散成这样,我们还怎么给那些需要解药的人服用呢?”
面对这一棘手的情况,沃克思索片刻后,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部分口服,一部分外敷吧。反正也只有这两种用法,都试一试,说不定就能找到有效的方法呢。”
郑远舟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沃克和钱明远赶紧去捡拾树枝,准备生火熬煮这些植物。而郑远舟则负责寻找火种,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成功地燃起了一堆篝火。
接着,大家齐心协力,将背包里的铁盆拿出来,把那些散落的植物放入盆中,开始慢慢熬煮。起初,一切都还算顺利,植物在火的加热下逐渐融化,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一股奇异的味道突然从铁盆中飘散出来,这股味道异常浓烈,让人闻起来有些不舒服。
钱明远立刻捂住鼻子,皱起眉头说道:“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解药啊?怎么这味道像毒药一样难闻呢。”
沃克却不以为意,他闻了闻那股味道,然后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你怎么知道这不是解药呢?”
钱明远听了,有些不屑地说道:“哟呵,你还引用起我们国家的语言来了?看你这文化程度还挺高的啊,哥们。”
这时,郑远舟已经忍不住吐了起来,他对这种重口味的气味非常不耐受,强撑着身体说道:“别聊了,这种环境你们还能开玩笑,真是服了你们了。”
三人围着土灶熬煮植物时,都做了些防护。郑远舟戴着老式防毒面具,橡胶面罩扣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紧蹙的眼睛;沃克用湿毛巾裹住口鼻,外面还罩了层保鲜膜,长袖袖口用橡皮筋扎得死死的;钱明远最年轻,套着橡胶手套,护目镜后面的眼珠骨碌碌转,时不时推一下下滑的口罩。
起初他们还能强撑,铁锅里咕嘟着墨绿色的浆液,蒸腾的热气让湿毛巾渐渐发烫。但随着时间推移,那股混杂着辛辣、腥臭与甜腻腐烂的气味,像无数细针穿透了所有防护。郑远舟的防毒面具最先发出嘶嘶漏气声,他猛地摘下面罩,剧烈咳嗽着踉跄后退,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水光。沃克的湿毛巾早被热气蒸干,她一把扯掉保鲜膜,双手死死捂住嘴,喉结上下滚动,突然转身冲向角落里的枯树干,蹲在那里干呕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钱明远的护目镜蒙上了白雾,他烦躁地摘掉眼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扑面而来的气味呛得眼泪直流,连退三步撞翻了身后的石头,里面的植物粉末撒了一地,他却顾不上,只是一个劲地用袖子抹脸,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狼狈。三人最终都远远地站着,谁也不愿再靠近那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铁锅,脸上残留着无法掩饰的厌恶与后怕。
连树杈上的乌鸦都忍不住还没天亮就朝洞穴里飞去。
沃克和钱明远同时说道:应该煮熟了吧。″随后互相对视一眼,他们两个人立刻转过头 一个抬头看天 ,一个低头看地 ,反正就是不看对方 。
郑远舟己经被这恶臭熏晕,钱明远不在意地说道:″那个,大哥,那咱俩也是过命的交情了 ,要不你去看看 熟没熟。″
腐草混合着臭鸡蛋的气味从锈迹斑斑的铁锅底翻涌上来,粘稠得像化不开的浓痰。浑浊的黄绿色雾气在闷热的棚屋里盘旋,棚角的蛛网都被熏得微微颤动,几只绿头苍蝇打着旋儿撞在油布上,发出垂死的嗡嗡声。
沃克后退半步,军靴碾过地上一滩不明粘液:你去看看。
钱明远立刻跟着后撤,帆布手套在鼻子前扇动:凭什么是我?刚刚就是我看的火候。
之前那会那锅至少没这么臭。沃克皱眉盯着锅里咕嘟冒泡的灰绿色糊状物,像有无数条蛆虫在里面翻滚,你鼻子不是比狗还灵?
我灵才不去闻!钱明远突然指向铁锅边缘,你看那浮沫,是不是该撇了?
沃克顺着他指的方向眯起眼,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该死的你故意的!他抓起旁边的木棍想递过去,又像碰到烙铁似的甩开,自己撇!
要撇你撇,钱明远抱臂后退到棚屋门口,阳光在他身后拉出细长的影子,反正我不去闻那股子味儿,闻了三天饭都吃不下。
铁锅突然发出的一声闷响,溅出几滴黄绿色的液体在地上,立刻腐蚀出几个小坑。两人同时跳开,棚屋里只剩下腐臭的蒸汽和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郑远舟己经醒来,叹囗气说道:本来这搭的棚子是让咱们这些同伴在这里睡的。但是现在又不得不用棚子来遮住这令人难以言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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