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课堂”的第一天,来了很多年轻的族人,小悠和阿泽也来了,他们穿着白色长裙,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眼睛里满是好奇。林知寒站在前面,像个小老师:“今天我们先学‘穿衣’——陆地的衣服有很多种,比如T恤、裤子、裙子,不同的场合要穿不同的衣服,不能像在深海里一样,只穿传统长裙。” 她拿出苏晓晓的粉色T恤和牛仔裤,给小悠示范:“你试试这件T恤和牛仔裤,穿起来很舒服,方便走路。” 小悠接过衣服,刚想穿,就把T恤套在了头上,牛仔裤穿反了,引得大家都笑了。林知寒耐心地帮她调整:“别急,慢慢来,T恤要先套头,再伸胳膊;牛仔裤要分清前后,有口袋的是后面。”
学会了穿衣,接下来学“用钱”——林知寒给每个族人发了10块钱,说:“这是人类的钱,能用来买东西,比如吃的、喝的、玩的,你们可以去楼下的便利店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但要记得找零。” 阿泽拿着钱,兴奋地跑到便利店,看见货架上的薯片,拿了一包就走,忘了给钱,便利店老板追出来:“小伙子,你还没给钱呢!” 阿泽愣了愣:“钱?什么是钱?” 林知寒赶紧跑过来,给老板付了钱,笑着说:“他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陆地,不懂用钱,我替他付。” 回去的路上,林知寒耐心地教阿泽:“买东西要先拿东西,然后给钱,老板会找你剩下的钱,不能直接拿走。” 阿泽点点头:“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记得给钱。”
最后学“社交”——林知寒教族人们怎么打招呼,怎么说“谢谢”“对不起”,还教他们人类的礼貌用语。她让小悠和阿泽练习打招呼,小悠对着阿泽说:“你好,我叫小悠,很高兴认识你,你长得像深海的海草。” 阿泽愣了愣,说:“你好,我叫阿泽,很高兴认识你,你长得像陆地的。” 大家都笑了,林知寒也笑了:“打招呼要说自己的名字,还要夸对方好看,但不能说像海草或,要说‘你今天很漂亮’‘你很帅气’。”
“人鱼课堂”进行到一半,苏晓晓举着烤鱿鱼跑过来:“知寒,快带族人们去食堂吃鱿鱼,我烤了‘人鱼专属鱿鱼’,不辣的!” 族人们一听有鱿鱼吃,都兴奋地跟着苏晓晓往食堂跑,林知寒也赶紧跟过去——刚到食堂,就看见阿泽拿着食堂的勺子,当成了“深海叉子”,在锅里捞鱿鱼;小悠则对着食堂的风扇,以为是“深海的暖流”,伸手去摸,结果被风扇吹得头发乱飘;最绝的是一个叫小海的族人,他对着食堂的冰箱,以为是“深海的冰窖”,打开冰箱门就钻了进去,吓得食堂阿姨大喊:“有人钻冰箱了!”
林知寒赶紧把小海拉出来,哭笑不得地说:“这是冰箱,是用来冷藏食物的,不是深海的冰窖,不能钻进去。” 小海点点头,摸着肚子说:“里面好凉,像深海的水,就是没有鱼。” 苏晓晓笑着说:“没关系,下次我带你们去海边,那里有海水,还有很多鱼,比冰箱好玩多了。” 族人们都兴奋地喊:“好啊好啊!我们要去海边!”
晚上,林知寒泡在水箱里,看着手里的生命碎片,笑着想——虽然族人们的陆地常识课闹了很多笑话,但他们很认真,也很可爱,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像自己一样,适应陆地的生活,和人类成为朋友。陆时衍走过来,递给她一杯净化水:“今天的人鱼课堂很有趣,虽然乱,但很开心。” 林知寒点点头,笑了:“嗯,有他们,有你们,很开心。”
第55集:王主任的“科研报告发布会”与“乌龙颁奖”事件
王主任把生命之海的冒险写成了《生命之海科研报告》,还拍了满满一相机的照片和视频——有生命晶石的绿光、净化水的透明、鱼群的狂欢,甚至连苏晓晓烤鱿鱼的画面都拍了进去。上级看完报告,拍着桌子说“这是年度最有价值的海洋科研成果”,当即决定在市里的会议中心举办“科研报告发布会”,让王主任上台演讲,还要给四人组颁发“海洋科研贡献奖”。
发布会前三天,王主任就开始了“魔鬼彩排”——他逼着四人组穿“正式服装”:陆时衍的白大褂必须熨得没有一丝褶皱,领口扣子要扣到最上面;林知寒要穿苏晓晓新买的淡蓝色连衣裙,遮住脊背的鱼鳞,脸上不能沾半点鱼鳞粉;苏晓晓被禁止带烤鱿鱼,连口袋里的鱿鱼干都要掏出来;赵铁蛋则要穿西装,还得打领带,安保棍被没收,换成了“文明礼貌小旗帜”。
“上台要微笑!要专业!”王主任拿着演讲稿,对着镜子练了不下二十遍,连手势都规定好了,“老陆,你负责补充科研数据,别总盯着仪器对称不对称;知寒,你说两句人鱼族的感受,要感人;晓晓,你……你就站在旁边微笑,别说话,免得跑题说烤鱿鱼;铁蛋,你举着旗帜,别手抖,更别把旗帜弄歪了!” 苏晓晓翻着白眼,偷偷把一串迷你鱿鱼干塞进袖子里:“不让我说话,还不让我吃鱿鱼,这发布会没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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