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完刀,林仲秋的目光落在了自行车胎上。
她接了电视剧《马哥的补丁》,饰演在巷口补了二十五年自行车胎的马建军。
这汉子补胎时总哼着老歌,胶水抹得匀,补丁贴得牢,补好的胎能撑三年,却总说“骑车稳当点,比啥都强”。
“补胎,得懂‘漏气点’。”林仲秋跟着马哥学找漏、挫胎、涂胶水,手指被胶水粘住好几次,撕下来时皮都破了。
马哥的补胎工具包里,有个小本子,记着谁家的车胎容易扎,“张老师的车胎薄,得用厚补丁;李大姐的车常走石子路,补完得多涂层胶”。
林仲秋看着那本记满名字的本子,突然明白:“马哥补的不是胎,是街坊们出行的底气。”电影里有场戏,暴雨天,学生小李的自行车胎爆了,急着去考试。
马哥二话不说,冒雨蹲在水里补胎,雨水顺着他头发往下淌,他却笑着说“别慌,保证让你准时到”。补完胎,还往车筐里塞了把伞,“考完试别淋着”。
这段戏被观众称为“雨中的守护”,有人说“想起了小时候,车胎爆了总有好心人帮忙”。有家长带着孩子去马哥的摊前,说“让孩子学学啥叫‘热心肠’”。
马哥补胎时,总爱说些“大实话”。看到年轻人骑车玩手机,他会念叨“眼睛看路,别盯着屏幕,摔了疼的是自己”;看到家长让孩子坐在车前面,他会说“安个儿童座,安全点”。
这些话被林仲秋写进剧本,成了马哥的“口头禅”,网友说“马哥的话糙理不糙,都是过日子的学问”。
《马哥的补丁》让观众想起了街头的善意,林仲秋却在菜市场的喧嚣里,找到了新的角色——电影《孙姐的刀子》里的杀鸡摊主孙桂英。
这大姐手起刀落,杀鸡褪毛干净利落,从不缺斤少两,还总在给老人杀鸡时,多留个鸡胗,说“老人家牙口不好,鸡胗煮烂点香”。
“杀鸡,得懂‘分寸’。”林仲秋跟着孙姐学抓鸡、放血、褪毛,一开始吓得不敢下手,后来动作越来越熟练。
孙姐的鸡笼里,鸡都是自己养的,她说“喂粮食长大的,肉香,吃着放心”。
“你看这鸡,”孙姐拎起一只芦花鸡,“冠子红,爪子硬,这才是好鸡。做人也一样,得实在,别耍花样。”林仲秋跟着学认鸡,现在一眼就能看出鸡的肥瘦老嫩。
电影里有场戏,一个顾客说孙姐的鸡不够秤,孙姐没生气,把鸡往秤上一放:“你看清楚,三斤二两,少一两我赔你十只。”说着从钱盒里抓出一把零钱,“这是找你的,下次再胡说,我可不卖你了。”顾客脸红了,后来成了常客,说“孙姐实在,买着放心”。
这段戏播出后,#孙姐的实在# 冲上热搜,有人说“现在这样的摊主不多了,不缺斤少两就是良心”。有记者去采访孙姐,她说“小苏演得像,比我还像我自己”。
孙姐杀鸡时,会把鸡血留着,送给隔壁卖豆腐的张婶,说“鸡血炖豆腐,香”;把鸡肠洗干净,送给喜欢喝酒的李大爷,“下酒正好”。
这些细节被林仲秋加进电影,网友说“这才是菜市场的人情味,你给我点这个,我送你点那个”。
演完杀鸡摊主,林仲秋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的修伞摊。
她接了电视剧《赵姨的伞骨》,饰演修了二十年伞的赵秀兰。
这老太太戴着顶蓝布帽,修伞时手不抖眼不花,断了的伞骨能接,破了的伞面能补,修好的伞比新的还结实,却只收两块钱,说“一把伞能挡好几年雨,值”。
“修伞,得懂‘骨架’。”林仲秋跟着赵姨学换伞骨、缝伞面、装伞柄,手指被针扎得全是小孔。
赵姨的修伞筐里,有各种颜色的碎布,都是她捡来的,“红的配绿的,好看;蓝的配白的,清爽”。
“你看这伞骨,”赵姨指着一根断了的伞骨,“得用铁丝绑牢,不然撑不开。过日子也一样,遇到坎儿得撑住,别趴下。”林仲秋跟着绑伞骨,现在能把断成三截的伞骨接得稳稳的。
电视剧里有场戏,台风天,赵姨的摊前堆了一堆坏伞,都是街坊送来的。
她从早到晚没歇着,午饭就啃个馒头,说“得赶紧修好,不然下雨大家没伞用”。
傍晚时,雨停了,她看着修好的一排伞,笑了,脸上的皱纹像开了朵花。
这段戏被观众称为“台风天的坚守”,有人说“赵姨修的不是伞,是大家心里的踏实”。
有年轻人给赵姨送了把新椅子,说“您坐着修,别累着”。
赵姨有个小本本,记着谁的伞什么时候送来的,“李老师的黑伞,上周三送的;王大姐的花伞,这周一送的”。
她说“不能忘,人家等着用呢”。这个细节让很多人想起了自己的奶奶,说“老一辈的人,做事就是靠谱”。
《赵姨的伞骨》让观众感受到了细微处的坚守,林仲秋却在“嘭嘭嘭”的弓弦声里,找到了冬日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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