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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角落，姜婉被侍女扶到偏座，整个人还在抖。
“那不是凡铁……”她喃喃，“那是灵器！真正的灵器！她一个废灵根怎么可能炼出来？！”
侍女低声劝：“小姐别说了，再看一眼太后那边都要皱眉了……”
姜婉死死攥着帕子，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不明白。
明明前几天这女人还在查账、卖药、买盐巴火硝，像个市井妇人一样精打细算。
怎么转眼就能掏出一把会飞的剑？
而且……那剑里的符纹，怎么那么像传说中《大品逍遥决》的印记？
她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胸口突然一闷，像是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
“咳——”她呛出一声，忙用手捂住嘴。
再摊开时，掌心赫然沾了点血。
她吓住了。
侍女也慌了：“小姐您怎么了？！”
“闭嘴！”姜婉急忙擦掉血迹，“别嚷出去！”
可她不知道，就在她说话的瞬间，殿外一棵老槐树的阴影里，一抹蓝光一闪即逝。
那是姜昭留在识海里的风系灵狐分影。
它舔了舔爪子，悄无声息地跃上屋檐，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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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依旧跪在殿心，低眉顺眼，像极了恭谨守礼的世家女。
只有她自己知道，袖中的手指正轻轻摩挲着翡翠吊坠。
三千二百灵币投出去的第一笔回报，收得漂亮。
接下来，是时候让二叔“主动”交代那些烂账了。
还有渣爹……
等着吧。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主位。
太后正望着她，眼神深不见底。
下一秒，太后开口：
“姜家女，你母亲可留下过其他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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