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回头，视线在云艺脸上转了一圈，笑眯眯地凑近半步：“嫂子，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我知道有家烧鸟店，鸡心烤得特别嫩，里面还有烤鸽子……”
“不用了。”
云艺轻轻摇头，发梢掠过凌曜的手臂：“回来路上已经吃过了。”
三人一起上了电梯，电梯平稳上升，密闭空间里只有指示灯变换的细微声响。凌曜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凌曜给栾起发消息：“以后少在我们面前晃悠，尤其是每次见到你嫂子的时候，不要呲着个大牙朝着她笑，以后再笑，就把你的牙掰掉！”
栾起口袋里的手机立刻震动起来，他掏出来瞥了一眼，嘴角反而翘得更高。
他猛地捂住胸口，整个人夸张地往后仰，做出一副心痛的表情，衬衫领口都歪了几分，在手机上打字给凌曜回消息：“你个见色忘义，不讲兄弟情的男人！”
“当初是谁陪你在拉斯维加斯喝到天亮？现在有了嫂子就这么对我？”
他边说边朝云艺挤眼睛，活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
凌曜冷哼一声，把火山石揣进裤袋，到了十二楼，凌曜和云艺先下了电梯。
刷房卡开门，凌曜一个转身将云艺压在了门上。
凌曜一手撑在门上，将云艺圈在自己与门板之间，没有预兆，没有过渡，他直接吻了上去。
他轻咬着云艺的唇，吮吸着她的唇舌，和她唇齿纠缠。
缺氧让云艺的思绪开始模糊，她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后颈滑到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最终停在腰际，用力将她按向自己。
隔着衣料，云艺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吻了许久，当凌曜终于稍稍退开，两人都在急促地喘息。
二人额头顶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黑暗中，视觉失效，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凌曜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呼吸粗重：“乖乖，我最喜欢看你气喘吁吁的样子了……你喘的再急一点儿再凶一点儿，我就更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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