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三水眼睛一瞪:“你懂什么?这就像跟混混打架,仇已经结下了,你不找他,他也不会放过你。要我说,就该趁他病要他命,永绝后患!”
方侗惊讶地看着父亲——这还是那个老实巴交的爹吗?
“爸,您这些道理从哪儿学的?”
方三水咧嘴笑了。
我在菜市场卖鱼那会儿就爱琢磨《孙子兵法》。
赶明儿我也得多看看这书。
您说得对,先下手为强。
费家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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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也在吃晚饭。
周幸紫没胃口,一直追问周开务南红案的事。
爸,阿源没事吧?
他能有什么事,好着呢。
听说死了人我差点吓死。
费家真够狠的,为了对付阿源用这种下作手段。
最气人的是他们居然逃过了法律制裁!
阿源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周开务心里不是滋味。
满嘴都是阿源,也不问问她爹。
他没好气地说:你自己问他去。
周幸紫撅起嘴。
阿源没回我消息。
爸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周开务拗不过女儿。
行吧,出这么大事,阿源肯定要报复。
不然谁都以为他好欺负。
周幸紫揪心起来。
以阿源现在的实力,很难单独对付费一民。
您会帮阿源的,对吧?
嗯,我和彪叔都支持他,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和阿源想法不太一样。
我和彪叔觉得不能急,得慢慢来。
费一民不好对付,我们不想被他反咬。
但阿源不这么想。
他觉得就该快刀斩乱麻解决费一民。
周幸紫攥紧了拳头。
“难道不该如此吗?”
周开务轻叹一声,眉间浮起一丝忧虑。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帮阿源是念在情分,但也要权衡利弊。”
周幸紫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您和彪叔的支持是有条件的。”
“如果阿源的计划失败,就得按你们的方案来。”
“对吗?”
周开务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别担心,无论如何,我和你彪叔都会护住阿源。”
周幸紫急了。
“可这样阿源会吃亏的!”
“他毕业后一直顺风顺水,受点挫折未必是坏事。”
周幸紫不服气地反驳。
“别小瞧人,我觉得阿源未必输给费一民。”
周开务没再打击她。
可能吗?
一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一个老谋深算的对手。
胜负几乎毫无悬念。
很快,方侗与费一民交锋的消息传遍了尚海商圈。
几乎没人看好方侗。
年轻或许是资本,但此刻却成了众人质疑的理由。
在多数人眼里,年轻总与冲动无知画上等号。
九月十二日,扬蜜收到南红的分红,约糖焉逛街。
在奢侈品店时,糖焉察觉她心不在焉。
“怎么了?”
“我的富婆闺蜜怎么愁眉不展?”
“来,给本 ** 笑一个。”
“我有点担心方董。”
“出什么事了?”
扬蜜将事情告诉了糖焉。
糖焉微微皱眉。
“费一民这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太可恨了,南红案的幕后 ** 竟然能逍遥法外。
糖焉微微皱眉。
方董直接和费一民硬碰硬,恐怕不太妥当。
按理说,他应该先低调一阵子。
……
奇点资本董事长办公室内。
曹彬效率很高,调查已初见成果。
金钱果然畅通无阻。
他将一个牛皮纸档案袋交给方侗。
查明白了。
宏达集团的化工厂确实存在严重污染问题。
那家工厂位于明山市郊外。
附近有个村庄,情况很糟糕。
由于工厂违规排放废渣、污水和废气,污染极其严重。
村庄的土地和水源全部重金属超标。
村民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健康严重受损。
村里三分之一的人患有癌症。
其他疾病患者更是不计其数。
污染甚至祸及下一代。
这些年村里不少新生儿出现畸形,都是那家工厂造的孽。
方侗颔首,这与他掌握的情况一致。
污染这么严重,没人举报吗?
曹彬愤慨道:
怎么可能没有?
年年都有人举报,但费家财大势大。
再加上地方上只顾经济效益,对污染视而不见。
对费家自然是放任不管。
村民每次投诉都被压下来。
也有媒体曝光过,但都被费家用钱摆平了。
方侗淡淡道:费家作恶多端,自取 ** 。
我们的机会来了。
您是说?
方侗起身舒展身体。
现在正是国家严抓污染治理的关键时期。
如果这件事曝光,我们再推波助澜,宏达集团会有什么后果?
必然陷入舆论风暴,股价暴跌!
简直是天赐良机。
立刻召集所有高层开会!
十分钟后,方侗在奇点风投的高层会议上,下达了针对宏达集团的行动指令。
……
典型的股市操盘手法。
吸筹、拉升、洗盘、出货。
奇点资本开始暗中收购宏达集团的股票。
方侗布局周密,为后续舆论爆发后砸盘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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