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可是把尚海的南红全扫光了。”
两人对方侗赞不绝口。
他们彻底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阿源,你觉得南红最高能涨到多少?”
方侗淡然一笑,喝了口茶。
“就拿我手里的南红来说。”
“长期看,升值空间无限。”
“南红全球就一个产地。”
“越来越多人进场,价格只会越来越高。”
“未来肯定稳定在高位。”
“短期看,我那批南红没三十亿,我可不满意。”
话音刚落,周开务和彪叔对视一眼。
两人满脸震惊。
他们知道这次赚得多。
但没想到这么多。
三十亿!
还只是保守估计。
这……
连彪叔这样见惯大场面的都哑口无言。
他伸了个懒腰,真心实意道:“跟阿源一比,我真觉得自己老了。”
“跟不上时代了。”
周开务点头赞同。
“我也有同感。”
方侗神色平静,不骄不躁。
他并未当真。
财富的积累往往源于信息的不对称。
掌握他人所不知的讯息,
自然能占据优势。
方侗手握关键信息,
如同掌握了制胜法宝。
若这样还不能领先,
实在说不过去。
三人谈兴正浓,
决定前往仓库一探究竟。
好,出发吧。
仓库坐落于港口附近的物流枢纽。
这批价值数十亿的货物,
方侗安排了四名保安昼夜轮值。
方董!
开门吧。
进门时,
彪叔扫了眼守卫,
随即提议:
我调几个弟兄来加强看守。
那再好不过。
方侗不以为意。
在他眼中,
官方管辖的物流中心能有何闪失?
这正体现了方侗与彪叔的差异。
尽管重生一世,
方侗的观念仍停留在过去——
那个法制完善、
治安良好的年代。
如今世道不同,
惊天大案屡见不鲜。
莫说物流中心,
省博物馆都曾遭窃。
望着满目琳琅的南红原料,
周开务懊悔不已:
当初该多投些,
一千万哪够?
真没想到会这样。
彪叔也捶胸顿足:
早知今日,
砸几个亿也值!
见此情形,
方侗心中畅快。
昔日二人的压力,
如今化作追悔莫及。
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买。
“看够了,肚子叫了,去填饱肚子。”
“这顿我买单。”
……
正午时分,玉石街冷清得很。
金牙炳和几个同行聚在附近的大排档。
几人脸色发青,活像一排苦瓜。
金牙炳重重叹气。
“唉,谁能料到会这样。”
“南红沉寂这么久,突然就翻身了?”
提起南红,金牙炳心口发堵。
我那批南红。
要是没卖给方老板,现在得赚多少。
三千万?
四千万?
还是上亿?
“亏惨了。”
“难怪方老板盯着南红收,早算准会涨。”
“天天捉雁反被雁啄。”
“还以为人家傻,结果自己才是笑话。”
“后来还主动联系,屁颠屁颠给他找货,想想就憋屈。”
“那些南红现在至少翻三倍。”
旁人插话。
“看这行情,南红还得涨。”
“要是留着货,早够养老了。”
“方老板太精,把我们都耍了。”
“也怪不得咱们。”
“那小子太能装,一副刚毕业的愣头青样。”
“这种肥羊谁不想宰?”
“宰?最后被宰的是咱们。”
“那么多南红,真不甘心!”
“不然能怎样?”
“你们谁去过方老板仓库?”
“去过,送货时去过。”
“他那仓库里少说存了几个亿的南红。”
“搁现在起码值十几亿。”
众人听得直瞪眼,脸上写满贪念。
“十几亿?方老板这下赚大发了。”
“这价还是现在的,再过十天半月,那些南红说不定能涨到几十亿。”
金牙炳听得喉咙发干,差点被这数字吓趴下。
一个鹰钩鼻瘦子狠狠跺脚:“要不,咱们干票大的?”
金牙炳惊得跳起来。
“**,你疯了吧?这可是犯法的!”
“我只要拿回该我的那份。”
“那本来就是我该得的,是方老板使诈坑走的。”
“他给那点钱够塞牙缝?”
“还不如直接抢,好歹给我留了点。”
金牙炳脸都白了。
“你们不要命了!”
“有钱人哪是好惹的?”
“咱们这种小老百姓斗得过谁?”
“方老板一看就是有背景的。”
“人家动动手指就能弄死咱们。”
“你们还想偷人家翡翠?”
“简直是活腻了!”
“方老板是正儿八经买的南红,合理合法。”
“要怪就怪咱们自己没眼光。”
鹰钩鼻瘦子耷拉着脑袋。
“操,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为这批货,我几天没合眼了。”
“想开点吧兄弟。”
“这财不是咱们能发的。”
这几天我反复琢磨,越来越觉得方老板真不简单。
当时他怎么就敢押注南红呢?
老金,他去你店里时南红还没开始涨吧?
也就是说,他当时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行情会涨。
那不过是个没把握的猜测。
可他就凭着这个看似不靠谱的猜测,直接买光了整条街的南红。
后来还让我们帮着囤货,更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价值上亿的南红。
这份胆识,实在让人佩服。
金牙炳陷入回忆。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方侗的情形。
当时他要送方侗一串南红手串。
方侗觉得太珍贵没好意思收。
金牙炳突然意识到,方老板似乎早就知道南红的价值。
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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