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队伍抵达宿舍区。阳光下,一幢幢纯白建筑显得格外醒目。
指导员随即分配住宿,仍按两人一间安排,并允许自行选择室友。陆宁与苏林飞自然同住。
而陆宁的十八位伴侣则被单独安置在一栋豪华楼宇内——那里原是领导专用住所,但因战区长期驻训,一直空置,此刻正好供她们使用。
安排完毕,指导员离去。特种梹们纷纷回到寝室整理内务。
陆宁铺好床铺,仰面躺下闭目养神。连续作战的疲惫,即便以他的强悍体质也难以完全抵消。
苏林飞则从行李中抽出一本军事教材,倚在床头专注阅读。室内静谧无声。
“咚咚咚!”
陆宁即将入睡时,敲门声骤然响起。他起身开门,只见安然867背着手站在门外。她双颊微红,军装虽宽松却掩不住窈窕身姿,正冲他绽开甜美的笑容。
“出什么事了?”陆宁开口询问。
“嘿嘿,你肯定饿坏了吧!”安然笑眼弯弯,像月牙般迷人:“我们楼里有做饭的家伙,过来吃点东西吧,离食堂开门还早着呢。”
陆宁摸了摸干瘪的腹部,点头答应:“行,走吧!”
安然开心地挽住陆宁的胳膊,宛如热恋中的小情侣,两人穿过宿舍走廊。其他寝室的特种梹瞧见陆宁身旁的安然,眼中满是羡慕。
如果目光能化作利箭,陆宁此刻恐怕早已被扎成筛子。就这样,在众多单身特种梹酸溜溜的注视下,陆宁离开了宿舍楼。
他突然想起苏林飞那家伙也没吃饭,居然还能专心看书。陆宁琢磨着,要是回去得早,就顺手给他带份饭。
——
次日清晨。
朝阳为军医院的白色大楼镀上一层金辉。这里不像普通医院,氛围格外静谧,偶尔有白衣护士或医生匆匆走过,消毒水的气味也淡得几乎闻不到。
某间病房内,晨风轻拂,窗帘微微摆动。程睿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上,雪鹰坐在一旁,默默削着苹果。
“呃!”
程睿仿佛做了噩梦,猛地睁眼,冷汗涔涔,眼中满是恐惧。
“醒了?”雪鹰抬头,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床头柜上。
“教官,我这是……”程睿转头,目光茫然。
“昨天的事,不记得了?”雪鹰语气平静,眼底闪过一丝惋惜。
“昨天?”程睿皱眉回忆,突然脸色煞白,咬牙切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慌忙伸手向下探去。
“没了!怎么没了!”触手空荡,程睿面如死灰,惊恐地望向雪鹰。
“陆宁下手太重,你那地方彻底废了,医生建议切除,所以……”雪鹰轻叹一声。
“——陆宁!!!”
程睿如遭雷击,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仰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愤恨的吼声回荡在寂静的军医大楼,吓得远处的医护人员浑身一颤。
程睿的怒吼持续了整整六十秒才停歇。此刻他面容扭曲,眼中翻涌着嗜血的暗芒,指节捏得发白,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噬人。
你父母既将你交托于我,这件事我必会替你讨回公道。雪鹰将削成莲花状的苹果递过去,金属义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养好伤,五日后归队。
杀了他!程睿突然抓住那只机械手掌,指甲深深掐进金属缝隙,程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只要你让陆宁消失!
雪鹰眼底掠过一丝晦暗的光。他轻轻抽出手掌,机械关节发出细微的嗡鸣:急什么?两个月的特训期,足够制造一场完美的意外。
即便没有程家的悬赏,陆宁也必须死。三天前那通加密通讯里,政老太爷的拐杖敲击声至今回荡在耳畔。作为政家埋在军部的暗桩,他能从边境炮灰爬到今日位置,全靠当年政二少随手扔给他的一纸调令。
京城世家都豢养着这样的影子。雪鹰抚摸着义肢上政家的家徽刻痕——这是三年前替他挡下 ** 的代价,也是永远挣不脱的枷锁。
病房电子钟跳转到10:00时,雪鹰整了整领口离去。
我要你生不如死...程睿盯着天花板狞笑,镇痛泵的滴答声里混着牙齿摩擦的响动。
与此同时, ** 公寓楼内。
陆宁突然打了个寒颤,瓷勺撞在碗沿发出清脆声响。
着凉了?安然伸手要探他额头。
有恶犬在吠罢了。陆宁起身时,作战服下摆扫落一片玫瑰花瓣,代我向夏岚问好。
玻璃门开合的瞬间,窗外传来训练场上的枪响。
夏岚自那晚起,对待陆宁的态度明显不同了,言行举止间透着前所未有的亲昵,这般变化让安然不禁蹙眉,却猜不透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两日休整转瞬即逝。破晓时分,随着尖锐的哨声划破晨雾,特种梹们迅速起身整理内务,换上作训服奔赴训练场,迎接新一轮的严酷训练。
全体注意——立正!稍息!
雪鹰背手而立,刀削般的面容透着寒意,厉声喝令道。
两百余名特种梹迅速列队,如标枪般挺立的军姿间,目光如炬直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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