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来?”苏去芸瞳孔骤缩,随即咬唇挽住陆宁胳膊,“让他来!再敢纠缠我就让陆宁揍扁他!”
“就凭他?”苏林飞从鼻腔里挤出声冷笑,指尖几乎戳到陆宁鼻尖,“这废物除了花天酒地还会什么?哪怕你随便从街上拉个男人,都比这纨绔强万倍!”
他忽然提高声调:“我说过多少次?别被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找不着北!”最后那记眼刀剜得苏去芸缩了缩脖子,男人甩袖离去的背影裹挟着浓重的失望。
——
东厢房的门被重重摔上。陆宁神色未变,多年来的冷眼与嘲讽早将他淬炼得波澜不惊。徒劳争辩是弱者的行径,他深谙此理。
“对不起呀...”苏去芸悄悄勾住他的小指,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表哥性子直,其实心肠很热的。”
陆宁忽然俯身凑近她耳畔:“无妨,迟早要让大舅哥改口叫妹夫。”少女耳尖瞬间漫上霞色,却抿嘴笑得甜蜜:“肯定的!”
“我的事你从未提过?”
“当然没有!”她急急摇头,“你的秘密我谁都没告诉,所以表哥还拿老眼光看你。”
“老爷子呢?”
“应该...也不知道?”她迟疑道,“我没敢和爷爷说这些。”
陆宁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那位坐镇中部战区的大人物,恐怕早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国家级的加密档案,对开国元勋而言不过是一层薄纱。
见苏去芸面露忧色,陆宁轻拍她肩膀:别担心,时间会证明一切,或者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也会帮我证明——这不就有人主动送上门了?
苏去芸撅起嘴:你是说程冲和周狂歌?那两个烦人精!
都是你的爱慕者?陆宁挑眉。
苏去芸急忙抱住他的胳膊,声音带着不安,你可别误会,我以前根本不理他们的。有爷爷在,他们也不敢纠缠我...
陆宁应了声,转而回忆道:周狂歌我倒是听说过,在 ** 大院里见过几面。他全家都在部队?
嗯,他是京城子弟,从小在军校长大。苏去芸点头,具体在哪个部队就不清楚了。
陆宁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指。这种情敌他压根没放在眼里,若敢造次,打发了便是。若威胁到苏去芸的安全...他不介意让这些人永远消失。
他从来不是善男信女。
那个程冲呢?
他爷爷和我爷爷是过命的交情。苏去芸解释道,不过他爷爷早走了。程冲父亲从政,母亲经商,他自己好像在做 ** 贸易?反正经常和国家合作。爷爷挺欣赏他的,说他们是忘年交。
陆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能得那位老爷子青眼,确实不简单。
你表哥也是军人?
嗯,特种部队的。苏去芸歪着头,好像是蓝剑突击队?具体我不清楚,我们很少见面。
蓝剑?陆宁眸光微动。这支直属 ** 的王牌部队,五十名成员全是梹王中的梹王。
他忽然觉得有意思起来。这个深山村落竟聚集了这么多人物,倒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舞台。
看来都是冲我来的。陆宁轻笑,真是走到哪儿都不得清静。
烦死了!苏去芸气鼓鼓地跺脚,表哥本来是看爷爷的,听说你要来就赖着不走。程冲和周狂歌更讨厌,专程跑来添乱!
陆宁望向远山:无妨,来多少,收拾多少。
苏去芸抬眸望向陆宁,撇嘴道:那些人哪比得上你,待会儿把他们全赶走,看还敢不敢烦我!
陆宁轻笑,捏了捏她的脸蛋:交给我。
屋内陈设古朴,粗木桌椅泛着岁月痕迹。煤油灯在漆面斑驳的方桌上摇曳,红烛淌着蜡泪。土灶旁的手拉风箱吱呀作响,柴火垛堆在墙角,炊烟在梁柱间缠绕。没有电器的屋子里,连手机信号都遁形无踪,唯有陆宁的卫星电话保持着与外界的微弱联系。
闷热的空气凝滞不动,苏去芸却像黏人的猫儿紧挨着陆宁。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时,院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爷爷!少女雀跃地冲向门口。
暮色中走来两人:精神矍铄的老者步履生风,身旁青年粗布衣衫却气度沉静。陆宁目光在程冲身上稍作停留——这个踏着黑布鞋的年轻人,倒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隐士。
这位就是陆宁吧?苏义天笑纹里藏着审视。
老爷子好。陆宁不卑不亢地颔首。
老人忽然眯起眼睛:听说你在京城的名声......枯瘦的手指在空气中划了个弧,比茅坑还臭?
陆宁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粪土当年万户侯。
苏义天微微怔住,目光在陆宁身上停留片刻后颔首道:确实如此。
他未再多言,简单寒暄几句便转身走向内室:都别在门外站着了,进来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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