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穿着橡胶连体下水裤,她们还是被水花溅湿了,毕竟没人愿意穿着湿透的衣服。
祖儿坐在岸边,缩着身子说:“我再也不想下水了。”
桥恩没出声,但看表情,她也是同样的想法。
热叭忽然灵机一动,提议:“我们就说鱼塘里根本没鱼,是节目组在耍我们。”
桥恩立刻赞同:“对,就这么说。”
祖儿指了指身后的摄像师和跟拍导演,意思不言自明。
十几分钟后,热叭三人空手而归。
一回来,祖儿就倒在露台的藤椅上,嘟囔着:“累死我了。”
桥恩没躺下,但也坐在一旁。苏乐已经炒好了三道菜,他看了一眼空背篓,问道:“一条都没抓到?”
祖儿和桥恩没作声,同时望向一脸镇定的热叭。
热叭早已想好应对之策,平静地说:“鱼塘里根本没鱼,是节目组骗我们的。”
王宇争脸色一沉,一言不发,真是无端背锅。
苏乐饶有兴致地问:“哦?可导演刚才说鱼塘里鱼又多又大呢。”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
祖儿呆萌地反驳:“导演骗人,哪有那么大,顶多这么大。”
苏乐笑着看向热叭:“真有那么大?”
热叭下意识点头,苏乐立刻笑道:“不是说鱼塘没鱼吗?你怎么知道鱼的大小?”
热叭一时语塞,祖儿意识到说漏嘴,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话。
苏乐摇头:“还好没指望你们,不然中午准饿肚子。”
热叭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我……”
苏乐揭开一个盘子,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刚才说什么?”
热叭盯着那盘油亮香喷喷的土豆丝,咽了咽口水,改口道:“你说得都对。”
苏乐笑了笑,不再逗她:“开饭吧,主食是米饭,配这三道菜。”
此刻,最受煎熬的莫过于导演组,诱人的香味在院子里弥漫开来。
王宇争嚼着干粮,只觉得味同嚼蜡。
严苛悄悄凑近,小声说:“老王,要不咱们还是找苏……”
话没说完,王宇争斩钉截铁地打断:“绝对不行,我宁可饿死。”
严苛见他态度坚决,只得把话咽了回去,默默闭上了嘴。
另一边,丫丫她们却吃得十分尽兴。苏乐的手艺实在太好,起初她们还顾及形象,可刚尝一口,就把什么优雅、矜持全抛到了脑后。
一桌人吃得毫无形象,简直称得上狼吞虎咽。一大盆米饭很快见了底,连菜汁都没剩下。
苏乐望着满桌空盘 ** ,自己才吃了一碗,她们竟把菜扫荡一空。
祖儿嘴角还沾着根土豆丝,眼巴巴望着光溜溜的盘子。
“嗝——”
四个女生互相看了一眼,又齐刷刷别过脸。
苏乐没好气:“滚,我才吃了一碗。”
她们这才想起刚才的吃相,顿时脸红得抬不起头。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苏乐以为是何老师他们回来了,开门却见陈赤赤一脸坏笑站在那儿。
“嘿嘿,老弟,王牌一别,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精神帅气。”
苏乐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陈赤赤在后面嚷嚷:“喂喂,都说蘑菇屋好客,你们不能这么对待客人!你这是欺负我,你这是……”
苏乐揉揉太阳穴:“我给你拿行李行了吧?”
他提起箱子放到二楼,很快又下来了。
观众通过镜头看到陈赤赤,弹幕顿时热闹起来:
“哇,赫天才来了!天霸动霸tua~”
“赤赤好像又胖了,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哈哈哈弹幕果然人才多,我服了。”
陈赤赤刚进院子,就看见露台上杯盘狼藉,空气中还飘着饭菜余香。
“咕噜。”
陈赤赤立刻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哀怨地说:“你们居然背着我吃独食?不是说好等我的吗?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一连串质问抛出来,丫丫她们却理都不理,一个个舒服地躺在藤椅上。
陈赤赤脸色不太好看,苏乐呵呵一笑,摸着胸口答道:“我的良心告诉我,它一点都不痛,还很巴适。”
陈赤赤一愣,“巴适?”这不是形容舒服的方言吗?
再一回味整句话的意思,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整张脸黑得像锅底。
他顿时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这家伙实在太气人了。
陈赤赤咬咬牙,决定忍下来。但苏乐却没打算放过他。
蘑菇屋的生活费本来就不多,全靠苏乐从节目组那儿连哄带骗才攒下一点家底。
他们自己都舍不得用,结果陈赤赤人还没到,就先点了个佛跳墙。
碍于规则不得不做,这下可好,辛辛苦苦攒的钱全搭进去了。
苏乐觉得必须让他劳动改造一下,记住挣钱不易,不能随便挥霍。
陈赤赤见苏乐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发毛,没好气地说:“你老盯着 ** 嘛?我又不是美女。”
苏乐眉头一挑,笑着说:“赫哥,蘑菇屋的规矩,新来的嘉宾得先干活,才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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