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海市的午后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凌云集团总部大楼的氛围比清晨更显压抑。顶层董事会会议室里,巨大的电子屏被分割成两半:左侧是实时跳动的股价曲线,绿色的跌幅数字像止不住的血泪,从开盘时的 - 12% 一路跳水至 - 30.7%,最终定格在 18.6 元 / 股;右侧是刺眼的市值数据 ——723 亿,较前一交易日蒸发整整 310 亿,相当于三个新能源核心工厂的估值。
“砰!” 财务总监林姐将一叠报表重重拍在桌上,精致的职业妆容遮不住眼底的红血丝:“截止下午两点,我们的流通股被疯狂抛售,做空机构借券规模突破 8000 万股,创了滨海市上市公司单日做空纪录!多家合作银行刚才发来‘风险提示函’,要求我们追加 30 亿保证金,否则就要冻结核心资产,这是要断我们的现金流啊!”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只有空调出风口的风声嗡嗡作响。HR 总监小王攥着保温杯,声音带着哭腔:“现在公司内网已经炸了,员工都在传‘凌云要倒闭’,简历投得飞起,连保洁阿姨都在问能不能提前结工资 —— 这波‘脆皮打工人’式跑路,再不想办法,人心都散了!”
“电子榨菜都不香了!” 市场部经理小李扒了口外卖盒里的米饭,味同嚼蜡,“刚才看热搜,# 凌云市值蒸发 300 亿 #已经冲上第一,下面全是‘吴克穷狂喜’的评论,还有人编段子说‘买凌云股票不如存余额宝,至少不会亏到吃土’,舆论已经彻底失控了!”
就在高管们陷入 “破防了家人们” 的绝望时,会议室大门被推开,凌雪瑶身着白色西装快步走进来,脸上虽带着倦色,但眼神依旧锐利。她刚结束海外分公司的视频会议,一路小跑过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敲在每个人心上。
“各位,现在不是焦虑的时候。” 凌雪瑶走到主位坐下,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我已经联系了三家国有银行,申请应急授信,但对方要求我们提供足额抵押物,最快也要明天才能答复。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股价,阻止做空机构继续砸盘,否则再过 48 小时,我们连反制的机会都没有了。”
法务总监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我们提交的‘恶意做空举报材料’被证监会退回了,理由是‘证据不足’。那些做空机构太狡猾了,通过十多家离岸公司分散操作,根本抓不到实锤,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撑腰!”
“何止是撑腰,简直是精准狙击!” 林姐补充道,“做空资金的流向很诡异,既不追求短期盈利,也不按常规套路平仓,反而持续砸盘,像是故意要把我们的市值压到谷底 —— 这根本不符合市场逻辑!”
高管们再次陷入议论,有人提议出售海外资产紧急套现,有人主张裁员缩减开支,甚至有人小声嘀咕 “要不干脆接受收购,至少能保住饭碗”。就在这时,楚寻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慢悠悠地从侧门走进来,身上那件西装换成了休闲款,口袋里还露着半截游戏手柄,仿佛刚从休息室打完游戏。
“楚总!您怎么还这么悠闲?” 小王急得站起来,“公司市值蒸发 310 亿,现在连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您还有心思打游戏?”
楚寻往椅子上一靠,把游戏手柄扔在桌上,拿起林姐桌上的市值报表扫了一眼,轻描淡写地说:“310 亿?这点钱,够我当年给宙斯随份子的零头都不够。”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高管们脸上写满 “你在逗我吗” 的震惊,小李忍不住吐槽:“楚总,都这时候了您还开脑洞?宙斯是神话人物,哪来的随份子?再说 310 亿啊,普通人八辈子都赚不到,怎么就成零头了?”
“谁跟你说神话了?” 楚寻挑眉,从手机里翻出一张泛着金光的照片,画面里是一堆堆叠如山的黄金,中央镶嵌着一枚雷电形状的宝石,“看见没?这是当年宙斯和赫拉大婚时,我送的贺礼 —— 九百九十九箱深海赤金,每箱重一百斤,上面还刻着亚特兰蒂斯的祝福符文。你算算,310 亿人民币,够买几箱?”
他放下手机,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当年亚特兰蒂斯的黄金按吨算,我帮波塞冬打理金库时,随手丢弃的金块都比现在的市值值钱。赵天雄和卡伦家族以为砸 300 多亿就能搞垮凌云?格局小了,小到宙斯见了都得摇摇头说‘寒酸’。”
凌雪瑶看着楚寻胸有成竹的样子,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楚寻,你是不是有办法解决资金问题?”
“当然。” 楚寻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一个加密 APP,界面上全是古老的楔形文字,“我已经联系了大西洋底的‘守护者联盟’,他们正在调运一批黄金,预计今晚就能到账。这批黄金是亚特兰蒂斯时期的储备,纯度 99.99%,按现在的国际金价算,价值大概 1200 亿,足够我们反手回购股票,还能顺便把做空机构的底裤都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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