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空间方便说话。
刚进空间落座沙发，顾北泽就按捺不住倾身扑来，带着灼热的气息将她圈在怀里。
“哎哎哎——”姜熙瑶慌忙抬手抵在他胸膛，声音都飘了几分，“等等！”
顾北泽动作一顿，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耳廓，呼吸温热：“怎么了？”
他说着，手指却没停，轻轻勾开她外套的第一颗扣子。
“我有正事跟你商量。”
姜熙瑶偏头躲开他灼热的视线，耳根泛着粉。
“你说，我听着。”
顾北泽勾着扣子的手没停，第二颗、第三颗……
“我想参加高考，读大学，你……”
“你去哪，我就去哪。”
顾北泽打断她，外套已经从她肩头滑下，露出里面浅色系的针织衫，他的手掌顺势覆在她的后背，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渗进来。
姜熙瑶心头一暖，仰头看他：“那我们一起考。对了，黑市怎么办？是转手还是直接停掉？”
这话让顾北泽的动作骤然停住，眼底的暧昧褪去几分，认真思索起来。
姜熙瑶疑惑地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顾北泽思考片刻。
“到时候看看李光李明吧。”他沉吟道，“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读书，这年头考大学是条好出路。要是不愿意，就按你说的再过阵子改革开放，到时候做生意光明正大，黑市也没用了，现在放手正好。”
姜熙瑶点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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