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扑灭后,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愤怒与悲伤之中。看着面目全非的桃园,我和爱桃满心都是不甘与愤怒,一定要把这个可恶的纵火犯找出来,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强忍着胳膊上的剧痛,第一时间报了警。电话里,我声音发颤却咬着牙说:“警察同志,快过来!我们村的桃园被人烧了,烧得一干二净啊!” 接线员安抚我别急,说马上派警力过来。挂了电话,爱桃攥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哥,你说警察能抓住人不?这桃园可是咱全家的指望。”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硬撑着说:“一定能,咱不能先慌了神。”
没过二十分钟,警车的鸣笛声就划破了村子的寂静。带头的王警官下车后,第一时间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胳膊上的烫伤皱眉:“先去处理下伤口?” 我摇头:“没事警官,先查现场!这火绝对是人为的,您看那边 ——” 我指着桃园边缘没烧透的草堆,“那地方有股怪味儿,不像柴火的烟味。” 王警官点点头,让技术员先去取样,自己则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灰烬:“你们最后一次离开桃园是什么时候?有没有发现异常?” 爱桃接过话:“昨天傍晚六点多,我还去浇了水,当时啥问题都没有。半夜两点多听见狗叫,一开始没在意,后来闻到烟味才醒,那时候火都快烧到栅栏了!”
在警察勘查的过程中,我和爱桃也没有闲着。我们挨家挨户敲门,想问问有没有村民看到啥线索。走到村东头王婶家时,她刚打开门就叹了口气:“唉,你们这桃园遭的罪,我昨晚隔着墙都心疼。” 我赶紧问:“王婶,您昨晚有没有看到啥可疑的人在桃园附近晃悠?” 王婶皱着眉想了半天,突然拍了下大腿:“对了!大概半夜一点多,我起夜的时候,看见个黑影从桃园那边走过来,穿个黑夹克,手里还拎着个塑料桶,走路慌慌张张的。我当时还纳闷,谁大半夜去桃园啊,没想到是干坏事的!” 爱桃急忙追问:“您看清脸没?或者有没有啥特征?” 王婶摇头:“太黑了,就看见个大概身形,中等个子,有点驼背。不过 ——” 她压低声音,“我好像看见他往张无赖家方向去了,你们俩可得小心点,张无赖之前就总跟你们找茬,别是他搞的鬼。”
这话让我和爱桃心里一沉。张无赖前阵子因为想低价买我们的桃园被拒,还放话说要 “给我们点颜色看看”,当时我们没当回事,现在想来,这事还真有可能跟他有关。我们赶紧把这线索告诉了王警官,他听完后沉思片刻:“我们之前也排查过张无赖,他昨晚有不在场证明,但不排除有同伙。你们再去问问其他村民,看看还有没有更多线索,尤其是有没有人见过张无赖最近跟陌生人来往。”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几乎没合眼。这天中午,在村口小卖部碰到李叔,他犹豫半天,终于拉着我们到角落里小声说:“我跟你们说个事,你们别往外传。前天下午,我看见张无赖跟一个男的在小卖部买酒,那男的穿的就是黑夹克,跟王婶说的差不多。张无赖还跟他说‘晚上动手利索点,别留下痕迹’,我当时没听懂,现在想起来,怕是在说烧桃园的事!” 我赶紧问:“那男的住哪儿您知道不?” 李叔想了想:“好像是邻村的,叫刘老三,之前因为偷东西被判过刑,跟张无赖是狱友。他在咱村西头租了个破院子,就住那儿。”
我们立刻把这消息报给了王警官。当天晚上,王警官就带着警员来跟我们碰面:“已经核实了,刘老三有重大嫌疑,我们明天凌晨四点行动,那时候人睡得最沉,不容易出意外。你们跟我们一起过去,万一他狡辩,你们还能帮忙指认线索。” 爱桃紧张地问:“警官,他会不会反抗啊?” 王警官笑了笑:“放心,我们都安排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第二天凌晨三点半,天还蒙着一层黑,我们就跟着警车往刘老三的出租屋走。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爱桃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小声说:“哥,我心跳得好快,既怕抓不到他,又怕看到他那张脸。” 我轻声安慰:“别怕,有警察在,今天肯定能把他揪出来。”
到了出租屋门口,王警官打了个手势,两个警员立刻绕到后门,另外两个则守在窗户边。“行动!” 王警官一声令下,带头的警员一脚踹开大门,我们跟着冲了进去。刘老三正躺在床上打呼噜,被这动静吓得猛地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们干啥?私闯民宅啊!” 王警官亮出证件:“警察!刘老三,我们怀疑你涉嫌纵火,跟我们走一趟!” 刘老三还想挣扎,伸手去摸枕头底下的东西,警员一把按住他:“老实点!别耍花样!” 我指着他床头放的黑夹克,对王警官说:“警官,就是这件衣服!王婶说的就是这个!” 刘老三见状,脸一下子白了,但还是嘴硬:“你们凭啥抓我?就凭一件衣服?我没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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