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抿了抿唇，像是怕他担心：“好多了。”
行吧，看他这神情，方既明又懂了：“那就是……好些了，但偶尔还是会难受？”
又被看穿了。
伊曼眼神有些躲闪，只得承认：“不过……我没有再伤害自己了。”
方既明看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忍着，是不是会比伤害自己更难受啊？”
伊曼抬眼看向他，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吃点好吃的会好一些。”
方既明松了口气，看来之前的方法确实有用。
他朝伊曼伸出手：“来，把手给我，带你玩个新的。”
伊曼顺从地伸出右手……
嗯，他的手背上交错着新新旧旧许多伤痕，之前都被金粉巧妙地遮掩了。
方既明用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过，若即若离地触碰。
伊曼的指尖微微一缩，忍住抽回手的冲动，整个人都绷紧了，屏住呼吸：“……好痒。”
“这是我自己觉得舒服的方式，不知道对你管不管用。”
猫大概是因为被冷落而不爽，从桌上跳过去，扑开了两人的手。
伊曼下意识地搓了搓还残留着痒意的手背。
方既明看到猫，仿佛发现了新道具。
他扑向地上的猫，一把按住：“来来来，试试撸猫。”
猫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愤怒地嗷嗷嚎。
伊曼也蹲下身，在猫背上抚摸了几下。
“什么感觉？”
伊曼又摸了两下：“没有想象中的软，有点油，毛里还有沙子。”
猫一听这评价，骂骂咧咧得更厉害了。
“确实，他刚刚征战沙场，还没来得及洗澡。”方既明忍不住笑，感觉自己跟伊曼活像两个欺负猫的恶霸，松开了手。
猫一得自由，回头就对着方既明的小腿又扑又咬，又抓又挠。
可惜，再次被彻底无视了。
“不知道今天这办法有没有用……”方既明笑着看向伊曼，“等下次下雨，我带你踩小水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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