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时,方既明每次要将食物往嘴里送,就被某猫伸爪把叉子挡开。
无奈,他只得先伺候这位猫主子吃饱。
一边喂猫,一边和身旁的奈费勒说:“虽然现在宫里当差风险仍然很高,但选择离开的人恐怕不多。没有家底和手艺,出去也是死路一条。我们得想办法增加就业岗位。”
“征召施工队,建设基础设施,提高贫民窟生活水平;现在还有地没有种上,把滴灌设施搞进去;再就是修建运河调水……”
他列举了多个项目,接着说:“帮我把我之前那块领地安排给信得过的人打理。以后,咱俩的领地就用于新政试点。”
奈费勒几口就吃饱了,已放下餐具,用旁边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国库呢?”
方既明的手顿了顿,这个问题太现实了,直击要害。
他狠狠拍了好几下猫脑袋:“被这败家玩意儿花完了!”
猫被拍得断断续续地长长叫一声:“喵嗷嗷嗷嗷嗷……”
奈费勒点头:“不能着急。我们现在的首要之务是稳定局面。”
“好吧……”方既明退而求其次,“那我让哲瓦德把前苏丹玩乐用的、无伤大雅的那些新奇玩意儿推广到民间,顺便赚点钱。”
反正猫也不在意这些被他玩腻的东西。
等猫吃饱喝足,毫不留恋地跳走,方既明这才开始吃自己那份。
奈费勒注意到他手上有了金纹后,便没再佩戴其他配饰:“那枚魔戒,不戴上吗?”
方既明摇头:“当时看一眼我都觉得难受,戴上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呢。”
“以阿尔图那日展现的实力,如果他杀个回马枪,你没有魔戒,必败无疑。”
方既明觉得有理。
要是阿尔图玩阴的,搞偷袭,他临时取戒根本来不及。
他便变出魔戒,往中指套去。
而戴上它的下一秒,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抓个人来,试试戒指的威力。
在奈费勒沉静目光的注视中,他赶紧把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压下。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这戒指,恐怖如斯!”
饭后,方既明当真安排了宫人去下水道淘金粉,自愿报名。
因为下水道环境恶劣,并许诺如果真有收获,参与者可分得一半。
一听说还有这等好事,且大家相信新苏丹言出必行,报名者异常踊跃。
……
晚上,猫带着满身尘土回来了。
就在他摇摇晃晃准备跳上床之前,方既明一个箭步从书房冲了出来,用魔力控制住他。
准备拎着猫去洗澡时,方既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他这是去哪整的一壶清酒,一身尘灰?
一念来回,度余生无悔……不对,差点唱起来了。
方既明拎着猫来到他曾经最喜欢的黄金大浴池,随手将它丢进温热的池水里。
猫的长毛在水中散开,漂浮起来。
然而,猫又慢悠悠地游上岸,故意将方既明的袍摆蹭得湿透。
这是只实心猫,身上全是肌肉的实心猫。
方既明知道它不怕水,再次把它扔回水里。
猫再次游上岸,执拗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泥土被水晕开,泥浆全蹭到了方既明身上。
这家伙也有喝醉的时候吗?这是喝了多少啊?
方既明无奈,换上浴袍,抱着猫坐进池中。
果然,有别人在,穿着衣服下水,比什么都不穿自在些。
猫只剩四天了。
让他感受感受以前从未有过的美好,死亡与痛苦对他来说才是惩罚。
方既明用旁边的橄榄油皂搓出泡沫,在猫身上揉搓起来,池水很快变得浑浊。
猫倒是会享受,在他怀里被搓得舒服极了,呼噜噜直响,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
翌日朝会,出现了一位身着墨绿华服、体态臃肿的老者,看起来年近六旬,肤色是如同前苏丹般的巧克力色。
方既明对此人毫无印象,但他站位却极为靠前。
这位,想必就是他的那便宜舅父了。
朝会开始没一会,他便越众而出,连礼也不行,直接开口:“恕老夫直言,臣下并不记得有您这位侄子。”
胆子这么大?
对前苏丹就惧怕得远遁海外,对他这新君就这般放肆?真当他好欺负是吧?
很快,方既明就明白了缘由——这位舅父身后,站着不少支持者。
见方既明没反应,便宜舅父高声道:“私生子登位,不合礼法!恳请您将王位归还给真正的王族血脉!”
他身后的一众支持者,如同排练好一般,一个接一个跪伏在地,齐声附和。
“朕是私生子?荒谬!”方既明正好借此机会完善他的“身世”,“朕是前苏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出生时天降异象,肤色与父母皆不相同。”
“当时祭司说了,这是神明的赐福,朕是圣子转世!”
“朕的父皇心生忌惮,当即封锁消息,处斩相关百余人,将朕秘密送往他处抚养。这便是他犯下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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