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百年老山参,就这么被何雨柱当成一根粗鄙的木棍,野蛮地塞进了阎埠贵那张因为贪婪而大张的嘴里!
“呜……嗬嗬……”
阎埠贵双目暴凸,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整张脸憋成了诡异的酱紫色。
他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喉咙,喉骨里发出被硬物卡住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咯声。
人参那霸道绝伦的药气,混合着无法吞咽的窒息感,像两只无形的大手,一只在拼命地往他身体里灌注生命,另一只则在疯狂地扼住他的生机!
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极致痛苦,让他整个人如同离了水的鱼,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翻滚,裤裆处,一股腥臊的液体迅速蔓延开来,恶臭扑鼻。
“爹!”
“老头子!”
阎家众人瞬间从“何雨水”死而复生的惊骇中惊醒,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想要把那根“杀人凶器”从阎埠贵嘴里拔出来。
然而,那根老山参被何雨柱用巧劲死死地卡在了喉咙深处,进不去,也出不来。
阎家几个儿子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只能让它在阎埠贵的喉咙里发出更加恐怖的摩擦声,带出一股股混着血丝的涎水。
整个四合院,死寂无声。
只剩下阎埠贵那不似人声的嗬嗬嘶鸣,和阎家人的哭嚎。
院里所有的邻居,包括刚刚还官威十足的刘海中,全都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们看着那个站在庭院中央,脸上带着冰冷笑意,美得如同画中仙,手段却凶戾如地狱恶鬼的“何雨水”,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哪里还是那个有点邪性的小姑娘?
这分明就是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活阎王!
“何雨水!你……你这是故意伤害!是谋杀!”
二大爷刘海中色厉内荏地指着她,嘴唇都在哆嗦。
他想拿出官威,可看到地上阎埠贵那副惨状,声音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谋杀?”
何雨柱缓缓转过头,那双凤眸里一片漠然,仿佛在看一只聒噪的苍蝇。
他用那清脆悦耳的女声,慢条斯理地说道:“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他踢了踢脚边散落的那些顶级药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我哥死了,我这个当妹妹的伤心过度,回来祭拜。看到阎大爷身体虚弱,好心拿家里祖传的宝贝人参给他补补身子,这有什么错?”
“你看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百年老山参,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他弯腰,又捡起一株流光溢彩的灵芝,对着众人晃了晃,“这叫‘一片孝心’。阎大爷福薄,消受不起,差点噎着了,怎么能怪我呢?”
“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院里的人,连点孝道都不懂呢。”
一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哑口无言。
无耻!
太他妈无耻了!
把杀人说成尽孝,把行凶说成好意!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简直比鬼神还可怕!
刘海中被噎得满脸通红,指着何雨柱“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终于意识到,跟眼前这个“妖女”讲道理、摆规矩,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就在这时,人群后方,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行了,都别在这儿演了,不嫌瘆得慌吗?”
许大茂搂着俏脸煞白的于海棠,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看都没看地上快要翻白眼的阎埠贵,目光径直落在何雨柱脸上,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丝忌惮,更多的,却是一种赌徒下注后的兴奋。
“何雨水,你可算回来了。”许大茂啧啧嘴,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在她身上那股子与容貌截然相反的暴戾之气上停留了片刻,意有所指地笑道:“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看来外边那些传言,都是放屁。”
何雨柱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他现在没心情跟这小人废话。
许大茂也不在意,他转向面如土色的刘海中和旁边一脸怨毒的一大妈,摊了摊手,笑道:“二大爷,一大妈,看到了吧?人家正主回来了。这‘代为保管’房子的事,是不是也该到头了?总不能当着人家主人的面,还霸着人家的房子不走吧?那不成抢劫了吗?”
他这番话,看似在调侃,实则却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捅在了刘海中和一大妈的心窝子上!
是啊,之前他们能肆无忌惮,是因为他们认定了何家兄妹都完了!
可现在,这个最可怕的煞星回来了!
而且看她这副生龙活虎、甚至比以前更凶悍的模样,哪里有半点“魂飞魄散”的样子?
一想到医院里听到的那些“好消息”,一大妈就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被骗了!
被那些人骗了!
一股更深的怨毒和不甘,从她心底升起。到嘴的肥肉,决不能就这么飞了!
“回来又怎么样!”一大妈扯着嗓子,发出了泼妇般的尖叫,“她失踪了这么久,谁知道她干什么去了!傻柱的死,说不定就跟她有关系!这房子,是傻柱的!她一个当妹妹的,凭什么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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