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看着研究人员的表情，能感受到他的震撼。
只是问题是，这玩意特么的都已经实现了，还震撼个啥？
“这是行动记录仪拍摄的真实画面。”
研究人员试探着道：“这电棍在哪？我能看看吗？”
警员惊疑不定的看着研究人员：“真的很难做到？”
“如果能做到，意味着有了全新的技术进步！”研究人员郑重说道。
“我出去打个电话。”
警员起身出门打电话。
研究人员脑子里想着刚刚那一幕，也拿出手机打电话。
等到警员打完电话，回到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一堆研究人员：“视频呢，给我们看看。”
五分钟后，全员眼睛瞪大。
警员也道：“警棍在江州，可以过去看。”
“确认是真的？”虽然已经看了视频，但他们依然难以置信。
还是那句话，隔空电击不难，但难得是放在电棍里，难得是精准的电击！
警员也多了一丝怀疑，确实是之前都没有听说过电棍能有这么猛。
“应该是真的，行动记录仪都发到全省学习，基本上不可能是假的。”
一群研究人对视一眼：“走，出发，去江州！”
江州也不远，从省城过去，一百来公里的事情。
出了会议室，直接上车，直奔江州警局。
他们不太相信这玩意是真的，但又希望这东西是真的。
作为警用装备研发人员，还是专门负责各种电击武器研发的人，他们对武器装备，其实在这个研究方向，倾注了太多心血。
他们希望电击武器有实质上的技术飞跃。
如果真的能用电棍做到远程攻击，他们就不需要再研发那种带着电线的电击枪。
江州，赵雅看着面前的电棍，表情也有些古怪。
她同意省里来研究人员查看电棍，是问过陈斌的。
之前她只是惊艳这电棍的功能，听到省城那边的研究人员要过来，这才意识到这电棍的技术层次恐怕很高。
她又想到了陈斌的飞行电动车。
最重要的是态度，陈斌接到电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惊讶，也没有惊喜，就很普通。
一念至此，赵雅感觉她好像太低估了陈斌。
一群研究人员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抵达江州，然后直奔警局，最后在赵雅的办公室，看到了电棍。
有研究人员上前检查电棍：“这个不是我们制造的吗？这没办法进行远距离攻击吧？”
赵雅看着研究人员疑惑的目光：“之前被我用坏了，找朋友改造过，这已经是改造过后的。”
“去空旷的场地，测试一下。”
一群人下楼，将车上的仪器搬下车，进行测试。
最先是五米的距离。
研究人员拿着电棍，瞄准五米外的设备，按下电击按钮。
“啪。”一道电弧闪过，精准的打在了设备上，设备上跳出一串数据。
周围一群研究人员全都震撼了。
真的能隔空电击！
而且还很精准！
再看威力，也已经达到能给人电昏厥的程度。
“远程电棍，这是真的。”有人说这话，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这是激动，因为这意味着技术的进步！
“再测试一下距离，十米看看。”
手持电棍的研究人员退到了十米外，然后再一次按下按钮。
电流迸发，划出一道几乎完美的电弧，落在仪器上。
这意味着，十米也不是攻击极限。
“握草，快看数据！”有人发现了问题，数据和刚刚一模一样。
也就是，五米和十米的攻击威力一样。
但正常情况下，五米和十米的电击威力绝对不一样，因为电流有消耗，将空气分子电离，需要能量，电弧生成过程中散发的光和热，同样有消耗。
结果不同距离电压一样，这意味着……电棍在不同距离的时候，释放的电流不一样。
再换句话说，这电棍里面，绝对有更精密的距离判断设备。
“继续测试，十五米！”
在一阵阵惊呼声中，测试距离拉长到二十米。
二十米这个距离，听起来不长，但实际上已经非常可观。
最重要的是，二十米的时候，电棍实际电击威力，依然恒定，还是可以把人电昏厥！
最后测试二十五米，威力才开始降低，但依然能把人电的一抽抽。
一番测试完毕，一双双眼睛看向了赵雅：“改装这把电棍的人，在哪？”
“今天周一，应该是在学校。”
“学校？江州大学的教授么？江州大学不过二本，是藏着什么厉害教授么？”
“你们谁有印象？”
“我倒是知道个返聘的老教授在这个学校，不过那个老教授大概率没办法研究出这样的电棍，真要是能研发出来，早就已经引起轰动。”
赵雅看着一群人议论，下意识捂住了额头：“是四中。”
“高中老师？”
“学生。”
沉默中，有人试探着问道：“没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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