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城寨的调解委员会挂牌第七日,麻烦就跟老王头家漏雨的瓦盆似的,接都接不完。我蹲在调解司的琉璃瓦顶上,望着底下吵成一锅粥的神魔直嘬牙花子。好家伙! 我捏着新刻的市井调解印,这比县太爷的惊堂木还沉手!
雷部小卒揪着夜叉的犄角嚷嚷:他幻形骗押!该剐三千雷鞭! 夜叉反手扯住小卒的云袖吼叫:他利息黑心!该下油锅煎炸! 地府判官举着算盘劝和:按《幽冥律》... 话没说完就被双方糊了一脸血契欠条。造孽! 我灌了口醒酒汤,这比劝老王头别赌还难!
肃静!龅牙珍冰着脸敲响寂灭剑,剑气冻住半间堂屋。豆腐西施的星砂打印机地吐出调解书:方案一:雷鞭改扫茅厕,油锅换剥蒜。 双方愣神时,酱爆举着卤蛋壳碎片尖叫:天道院...来查账了!
云端降下金算盘,太上长老踩着玉珠飘落,拂尘指向调解书:越权!三界纠纷当由天道院仲裁! 说着就要撕调解书。我急眼了,抡起账本拍向算盘:老子有调解费收据!
账本地炸开,浮现出猪笼城寨三百年的调解案例——老王头为半尺宅基地赔出去三坛酱菜、张屠户因偷宰牲口倒贴半年猪油、李寡妇骂街赔光绣花鞋...这些腌臜旧案竟凝成《市井调解法典》,压得金算盘裂痕。
幽冥道主残魂从裂痕里钻出讥笑:星儿...天道算不清糊涂账。 蚀魂丹黑气凝成个调解秤,一头坠着雷部令箭,一头压着血海契书。秤杆倾斜时,老鬼残魂炸成星辉,融入法典补了条:糊涂账按酱骨头计价。
太上长老暴怒甩出玉尺:荒唐! 尺风扫向调解司匾额。龅牙珍寂灭剑地格挡,剑气与尺风相撞竟迸出灶火火星子。豆腐西施突然唱起破阵曲:火旺了...该添柴了... 酱爆的卤蛋壳地喷出星砂,凝成捆柴火塞进火星堆。
一声,灶火遇星柴烧成冲天烈焰,火中浮现三百年前景象——竟是太上长老任灶司时,偷用天道真火烤红薯的旧账!好家伙! 我拍腿大笑,这比老王头偷供品还精彩!
太上长老老脸通红,玉尺落地。月光下,调解司匾额镀上层灶火金边,刻字变成:天道灶火,照彻红尘。
龅牙珍突然把调解印塞我怀里:再翻旧账...罚你烤万年红薯。
我捏着温热的印章傻笑。这调解...居然调出了个灶司黑历史?
灶火金匾挂上第七日,猪笼城寨飘起了烤红薯香。我蹲在重砌的调解司灶台前,扒拉着灰堆里的焦炭直嘬牙花子。好家伙! 我捏着烤糊的红薯,这比老王头偷埋的炭烤叫花鸡还香!
雷部小卒和血海夜叉竟勾肩搭背蹲在灶口抢红薯,地府判官揣着生死簿来讨烤火费。造孽! 我捶着灶台,这比收取暖费还离谱! 龅牙珍那婆娘冰着脸在灶边磨剑,寂灭真气把红薯冻成了冰糖坨子。豆腐西施的星砂算盘改成了烤架,酱爆举着卤蛋壳碎片当火钳。
包租公!酱爆举着个烧穿的蛋壳跑来,天道院...来收火耗了! 我伸脖一瞧,太上长老驾着雷车降下,举着玉斗量灶灰:按《天规》,私引灶火需缴三成火耗!完犊子! 我腿软,这比收炭税还黑!
危急关头,我抡起火钳敲灶台:老子有火种专利! 灶灰地扬起,凝出三百年前景象——竟是太上长老偷烤红薯时,火星子溅落凡间引燃老王头家柴堆的旧账!好家伙! 我叉腰大笑,这比纵火犯抓失主还荒唐!
幽冥道主残魂从灶灰里钻出讥诮:星儿...天道欠的火耗,该用雷车抵么? 蚀魂丹黑气凝成个火签,竟要当场拍卖雷车轱辘。太上长老暴怒拂袖,玉斗里突然蹦出个烤焦的红薯——正是他当年偷藏的证据!
龅牙珍的剑气突然化作暖流,冻住的红薯解冻,甜香凝成新匾额:红尘灶火,天道同享。 太上长老老脸涨成红薯色,甩出火签砸在灶台上:准!但需立灶火监管司!
月光下,我捏着火签傻笑,却见龅牙珍冰着脸递来半块烤红薯:再乱揭短,罚你啃万年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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