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她低声说了一句,听不出情绪。
然后,她手中的竹竿猛地一跺!
“轰!”
一股无形气劲以竹竿落点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
墙面上的那些篆字刻痕,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抹过,瞬间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彻底消失,只剩下平整的墙面。那股阴冷邪异的气息也被彻底驱散。
做完这一切,她似乎消耗不小,轻轻喘了口气(极其细微,几乎听不见)。
“刷吧。”她对我说完,转身便上了楼。
我看着她消失在楼道口的背影,又看看那面恢复“正常”的墙,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魔教?重地?猪笼城寨以前是魔教的地盘?祖师奶奶和魔教又是什么关系?她刚才那一下,是彻底毁掉了痕迹,还是……触动了什么?
信息量太大,我的CPU快要烧了。
“还…还刷吗?”黄毛战战兢兢地问。
“刷!为什么不刷!”我压下心中的惊骇,没好气地吼道,“赶紧的!刷白!刷厚点!什么都别露出来!”
必须把这秘密彻底掩盖!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我懂!
三十坛醋的压力和魔教秘闻的冲击,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
酱爆那边艺术彩绘进展缓慢,龅牙珍的广告招商也还没影(毕竟刚闹完鬼和音波攻击,谁敢来)。
怀里的半瓶雪蛤油越发烫手。
傍晚,我失魂落魄地晃荡到城寨门口,看着祖师奶奶收摊(她现在有四个免费劳力了),那辆冰淇淋车缓缓推回筒子楼。
绝望之下,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一路小跑,追上了正准备上楼的祖师奶奶。
“祖…祖师奶奶……”我声音干涩,双手捧着那半瓶雪蛤油,递了过去,心如刀割,“这…这凝脂露……还是孝敬您老人家吧……那三十坛醋……我…我慢慢还……”
祖师奶奶停下脚步,墨镜低垂,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玉瓶,没接。
“改了?”她问。
“啊?”我一愣。
“不要醋了?”
“要…要还是要的……”我哭丧着脸,“就是…慢点还……”
她沉默了一下。
然后,出乎意料地,她竟然伸出手,接过了那半瓶雪蛤油。
我心中一松,又一阵剧痛——我的小黄鱼飞了!
然而,她拿到玉瓶后,并没有收起来,而是拔开瓶塞,对着里面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虽然她好像不用闻)。
接着,她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
她抬起手,将那半瓶价值连城、可能还泡过不知名物体的“凝脂露”,如同浇花一样,缓缓地、均匀地,倒在了旁边墙角一株半枯不枯、蔫头耷脑的狗尾巴草上!
晶莹粘稠的液体渗透进泥土,浸润了那株野草的根茎。
我:“!!!”
暴殄天物啊!我的心在滴血!这够买多少坛醋了啊!
做完这一切,她将空玉瓶扔还给我,语气依旧平淡:
“醋,免了。”
我还没来得及狂喜,她又补充道:
“这草,给我看好了。”
“枯了,死了,蔫了……”
竹竿轻轻点在我的肩膀上,寒意刺骨。
“你就把自己埋进去当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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