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那坛昂贵的陈醋,站在筒子楼下的毒日头里,心脏还在为刚才那夺命一竿砰砰狂跳。
《不灭金身》体验卡的余威还在体内流转,带来一种奇异的暖流和虚脱感并存的状态。三分钟真男人,代价是事后仿佛身体被掏空。
【叮!《不灭金身》入门体验卡使用结束。熟练度微幅提升。潜能点:6。请宿主继续努力挨打,早日兑换完整版。】
兑换完整版?就靠这六点?这得碰瓷到猴年马月?而且刚才那一下算是“挨打”吗?系统你判定的标准是不是有点太宽松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雪蛤油被偷了!
在祖师奶奶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走了斧头帮进贡的宝贝!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毛贼了,这是江洋大盗,是轻功绝顶的妙手空空儿!
会是谁?
我脑子里飞快闪过几个身影:苦力强?他力气大,但不像手脚不干净的人。阿鬼?枪法如神,偷鸡摸狗未免掉价。裁缝胜哥?绣花针玩得出神入化,倒是有点可能,但他那胆子……
或者是城寨外面的人?斧头帮刚走,会不会是他们自导自演?不像,琛哥那吓破胆的样子装不出来。
头疼。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醋坛子。祖师奶奶没收,大概是看不上我这凡俗之物,或者……她压根就不缺醋?那她车底下那坛是什么玩意儿?
不管了,这醋现在是我的护身符兼探案工具!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抱着醋坛子,首先走向苦力强平时扛包歇脚的大榕树下。
苦力强正光着膀子,拿着一块粗毛巾擦汗,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油光发亮,汗水顺着坚实的脊背往下淌。看到我过来,他眼神里立刻带上警惕,下意识地把放在脚边的麻袋往身后挪了挪。
“强哥!忙呢?”我笑得一脸灿烂,把醋坛子往前递了递,“天热,给您送点喝的,解解暑!”
苦力强愣了一下,看着那坛明显是醋的东西,眉头拧成了疙瘩:“包租公,你又玩什么花样?这是醋。”
“啊?是吗?”我假装才反应过来,懊恼地一拍脑门,“你看我!急糊涂了!想给新来的盲女姑娘送点见面礼,结果买错了!人家卖冰淇淋的,我送醋,这不找打吗?强哥你见多识广,帮我闻闻,这醋怎么样?要是还行,我就自己留着拌面了。”
我故意把坛口打开,凑近他。
苦力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低头嗅了嗅,随即嫌弃地别开脸:“冲鼻子!街口老刘家的次品,你也买?冤大头。”
他反应正常,不像刚偷了东西心虚的样子。而且他身上除了汗味就是麻袋的土腥味,没有雪蛤油那种特有的、淡淡的腥甜气。
“次品啊?亏了亏了!”我讪讪地盖上盖子,“那强哥您忙,我再去问问别人这醋能不能退……”
下一个目标,裁缝铺。
胜哥正在店里踩着缝纫机,哒哒哒的声音很有节奏。店里挂满了各式旗袍布料,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纤维和淡淡的浆洗味道。
“胜哥!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进门就夸,把醋坛子放在柜台上,“瞧瞧这针脚,这盘扣!绝了!”
胜哥抬起头,推了推老花镜,温和地笑:“包租公,有事?”
“没啥大事,”我搓着手,“就是买了坛醋,好像质量不行,强哥说是次品。胜哥您见多识广,帮我鉴定鉴定?要是真不行,我找那黑心老板退钱去!”
胜哥停下缝纫机,走过来,拿起醋坛,仔细看了看封口,又打开闻了闻。
“嗯,确实是下等货色,色泽浑浊,酸气刺鼻却不醇厚。”他摇摇头,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包租公啊,买东西要擦亮眼睛。这醋,退了吧。”
他身上只有布料和针线的味道,手上也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油腻。看来也不是他。
最后是阿鬼的棍棒店兼理发馆。
阿鬼正在磨他的红缨枪枪头,砂轮摩擦金属,发出刺耳的声音,火星四溅。店里一股子铁腥味和头油味混合的怪味。
“鬼哥!霸气!”我竖起大拇指,把醋坛子往他桌上一墩,“给您添个下酒菜!”
阿鬼停下动作,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又瞥了瞥那坛醋:“我不喝酒。”
“啊哈哈,说错了说错了,”我干笑,“是我想买点醋泡蒜,又怕买不好,鬼哥您走南闯北,肯定懂行,帮我把把关?”
阿鬼没碰那坛子,只是扫了一眼:“街口老刘家的滞销货,专骗你这种傻子。”
得,看来我买醋被坑已经人尽皆知了。
他态度依旧冷淡嫌弃,但眼神里没有闪烁,磨枪的动作也稳得很,不像刚干完一票大的。
都不是?
我抱着醋坛子,有点迷茫地站在城寨院子中间。难道真是外来的高手?那这线索不就断了?
【叮!提示:物品残留气息追踪功能(初级)已激活,消耗潜能点1。剩余潜能点:5。请宿主集中精神,感知‘百年雪蛤油’的微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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