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成熟!
这天下午,日头正毒,我再次整理好我的战袍(破汗衫),酝酿好情绪,瞅准她刚给一个小孩打完冰淇淋的空档,猛地冲了过去。
“哎呀妈呀——!”
故技重施,但这次演技更加精湛,带着一种被命运捉弄的悲怆,我精准地摔倒在她的推车旁,一把抱住了……她的腿。
触感纤细,却异常稳定,像焊在地上的钢柱。
“姑娘!盲女姑娘!你的推车……你的推车撞死我啦!”我嚎得撕心裂肺,引来周围熟悉的鄙夷目光,但我毫不在意,戏瘾十足,“内伤!绝对是内伤!我感觉我的任督二脉都错位了!今天没有一百块,我……”
她微微低下头,墨镜对着我,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这位先生,我的车,从来没动过。”
“我不管!反正是在你这儿出的事!你得负责!”我死皮赖脸,抱得更紧了,“不然我就在这不起来了!让大家评评理!你一个盲人,出来做生意多不容易,撞了人还不赔……”
她沉默了一下。
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唉。”
这一声叹息,古老得像是从几百年前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和……一丝不耐烦?
她抬起手,缓缓摘下了那副巨大的墨镜。
周围嘈杂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
我下意识地看向她的眼睛,瞬间,我所有的嚎叫、所有的无赖表情都僵死在了脸上,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并非盲人的灰白浑浊,而是……一双完整的、诡异的瞳孔!
漆黑的瞳仁深处,竟然还嵌套着一个更小、更幽深、闪烁着淡淡琥珀色光芒的瞳孔!双重瞳孔!重瞳!
那双重瞳没有焦点,却仿佛能看穿时空,看透灵魂,直接钉进我的脑髓深处。
她微微歪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俯视蝼蚁般的漠然。
“碰瓷?”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带着冰碴,刮过我的耳膜,“小子,手法太糙了。”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脏上。
“当年我教火云邪神那小子打架的时候,你……”
她的重瞳似乎在我油腻的脸上扫了一下。
“还穿着开裆裤满街跑呢。”
我大脑彻底死机,CPU烧糊了。火云邪神?!那个终极杀人王?!教他打架?!这盲女……不,这怪物到底多大年纪?!
就在我魂飞魄散,思考是立刻磕头认错还是马上装死之际——
“吱——!”
刺耳的刹车声猛地从城寨门口传来!
十几辆漆黑轿车粗暴地停下,车门打开,数十个黑衣黑帽、手持斧头的壮汉蜂拥而下,瞬间清场,煞气腾腾!
为首的车上,一个同样西装革履,但气场明显凶悍百倍的男人快步走下,他脸上有一道疤,眼神狠戾——正是斧头帮帮主琛哥!
然而,这位叱咤上海滩、杀人不眨眼的黑帮老大,此刻目光触及那个摘掉墨镜的盲女时,脸上的凶狠瞬间崩塌,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恐惧所取代!
他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手里的斧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像是见了鬼一样,指着盲女,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
“祖…祖师奶奶?!!”
“您…您不是已经闭关五十年了吗?!怎么……怎么会在这里卖冰淇淋?!”
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琛哥那变调的、惊恐的尖叫在猪笼城寨燥热的空气中回荡。
我抱着那双看似纤细的腿,抬头看着那双非人的重瞳,又僵硬地扭过头,看看吓得快尿裤子的斧头帮帮主。
然后。
“嗝儿——”
一个响亮的嗝声,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蹦了出来。
我,包租公(伪),“绝世碰瓷系统”拥有者,可能、大概、也许……这次真的碰炸了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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