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眼睛一亮,立刻道:“刘邦亭长是明事理的人!项羽,你若肯联手,我可以劝楚地百姓支持你,我们一起杀回咸阳,清赵高,守大秦!” 项羽犹豫了——他想攻咸阳,可孤军奋战胜算不大,若有刘邦、陈胜的支援,成功率会高很多。“好!我答应联手,但咸阳破后,楚地必须归我!” 项羽沉声道,项伯和陈胜点点头,暂时达成了和解。可他们不知道,刘邦在沛县已经集结了三千子弟,正在暗中观察——他要等一个最好的时机,再介入这场纷争(呼应281章陈胜吴广起义伏笔)。
项伯看着和解的局面,心里松了口气,可他突然想起扶苏被困的消息,决定去长城支援:“陈胜,项羽,我去长城救扶苏陛下,你们先准备支援咸阳,我很快就回来!” 项羽点点头,心里却打着算盘——项伯离开,他正好可以趁机控制彭城的兵权。项伯骑着马,朝着长城方向疾驰,手里握着陈墨的《秦记》残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出扶苏陛下,不能让陈先生的“止杀”之道白费。
长城雁门关南麓的山谷里,扶苏靠在断墙上,胸口的伤口又裂开了。赵高余党的箭雨密集,山谷里的秦军精锐只剩不足百人,秦弩的箭矢早已用完,只能用长枪和盾牌抵挡。“陛下,我们冲不出去了,您先走!” 副将护在扶苏身边,手里的长枪已经卷刃。扶苏摇摇头,握紧长剑:“我不走!要走一起走!陈先生说‘守土需同心’,我不能丢下你们!”
就在这时,山谷外传来一阵喊杀声——是蒙恬派来的援兵!蒙恬得知扶苏被困,留下部分士兵守长城,自己带着五千精锐赶来支援。“扶苏陛下!我来了!” 蒙恬大喊着,长枪一挥,刺穿一个余党的喉咙。余党们见援兵到来,纷纷撤退。扶苏松了口气,靠在蒙恬的怀里:“蒙将军,咸阳被淹,赵高作乱,我们必须尽快回援!” 蒙恬点点头,立刻下令:“全军休整半个时辰,然后全速回援咸阳!”
可他们不知道,匈奴的骑兵已经悄悄跟在后面——匈奴单于得知扶苏回援,想趁机偷袭长城,夺取雁门关。蒙恬的五千精锐被调走,长城的守军只剩不足两千,根本挡不住匈奴的进攻。长城的烽烟再次燃起,这一次,没有援兵,没有玄铁砂,只有疲惫的士兵和残破的城墙(呼应241章长城线伏笔)。
骊山陵墓的地宫深处,李斯和阿禾终于堵住了水道,可兵符台已经倾斜,兵符落在地上,被洪水冲走。“兵符呢?没有兵符,我们无法调动骊山的禁卫!” 李斯焦急地喊道。阿禾突然指着地宫的穹顶:“丞相!你看!穹顶上有陈先生的秦篆!” 众人抬头,只见穹顶上刻着“骊禁卫,藏于东壁,以《秦记》为钥”。李斯立刻掏出《秦记》原稿,走到东壁前,将原稿贴在石壁的凹槽里——“咔嗒”一声,东壁缓缓打开,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五千套秦军铠甲,还有数千把改良的秦弩(陈墨当年为骊山禁卫打造的)。
“是禁卫的装备!” 阿禾激动地大喊。可就在这时,地宫的入口传来一阵阴笑,赵成的残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最后一枚母虫卵:“李斯,你们以为找到禁卫装备就赢了?我把这枚虫卵扔进洪水,整个咸阳的百姓都会变成傀儡!” 赵成说着,就要把虫卵扔进洪水。李斯眼疾手快,一把夺过虫卵,将其捏碎:“赵高的阴谋,到此为止了!” 赵成大怒,挥刀朝着李斯砍来,阿禾一把推开李斯,竹刃刺穿了赵成的胸膛。
赵成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黑血:“你们……赢不了……终极机关……还没启动……” 话音未落,地宫剧烈震动,穹顶的石块开始掉落。“快!离开地宫!” 李斯大喊,众人抱着《秦记》原稿和禁卫装备,朝着入口跑去。可他们刚跑出地宫,就看到骊山的山顶喷出一股水柱,洪水顺着山坡涌向咸阳——赵高的终极机关,不是水灌地宫,是水灌整个骊山,让洪水更快淹没咸阳!
咸阳城的城墙缺口越来越大,洪水已经淹没了半个城池。胡亥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洪水,心里满是绝望。阿禾带着禁卫装备从骊山赶来,大喊道:“公子!我们找到禁卫装备了!还有陈先生留下的秦弩!” 胡亥眼睛一亮,立刻下令:“用秦弩射洪水缺口!陈先生改良的秦弩能发射火药箭,或许能炸开山石,堵住缺口!” 禁军们立刻架起秦弩,火药箭像流星一样朝着缺口射去——“轰!” 山石被炸塌,堵住了部分缺口,洪水的流速渐渐变慢。
可就在这时,斥候再次跑来,脸色苍白:“公子!长城急报!匈奴趁蒙恬将军回援,偷袭雁门关,长城被攻破了!匈奴骑兵正在南下,朝着咸阳赶来!” 胡亥的身体猛地一震,差点从城墙上摔下去。匈奴南下,洪水未退,扶苏还在回援的路上,项羽、陈胜、刘邦的人马也在靠近——咸阳,成了各方势力争夺的焦点,大秦的命运,悬在了这洪水与战火交织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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