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记住几条规矩。”
“第一,没有外人的时候,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第二,我想打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受着。”
“第三,在外人面前,我们还是那对恩爱夫妻,你继续演好你的深情丈夫,如果演砸了…”
她的手指猛地用力,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声音如同恶魔低语:“我就让你也体验一下刹车失灵的感觉,怎么样?”
凌循不需要做替原主收集证据,将渣男绳之以法的事情。
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兴趣,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里,每一次的任务,都是滋养她空虚心灵的养料,折磨别人取悦自己,这才有意思。
周永铭瞳孔骤缩,她知道了?这不可能!
他自认自己的布局天衣无缝,岳父母的车子前段时间送去保养都没有经过他的手,那段时间他出差在外,根本没在家里,沈知意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天真大小姐,她能知道什么?
凌循松开手,任由他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她站起身走到酒柜边,拿起他刚才喝过的那瓶酒。
在进行任务时凌循很少喝酒,因为系统不让,不为别的,喝醉了的凌循曾经做过一件让系统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某个任务世界规则限制,不允许她动用非常规手段,外加某个女人的原因。
一怒之下,凌循借着酒劲屠杀了那个世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的所有人。
后果就是那个世界彻底崩盘,而惩罚也如期而至,凌循的奖励技能被全面禁止使用,持续了长达十个任务世界。
如今她的技能等级之所以这么低,就是因为她要重新解封这些能力,所以那段时间凌循的日子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不好的回忆让凌循有些厌弃的将几乎满瓶的酒扔在地上,琥珀色的液体和玻璃碎片四溅开来。
她看也没看地上的男人,转身走向主卧。
“把这里收拾干净。”
平淡而又带着命令的语气轻飘飘传来,“然后滚去客房,别脏了我的地方。”
周永铭趴在地上,手背和胃部的痛楚不断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他看着那个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第一次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这真的是沈知意吗?那个遇到挫折只会扑倒在他怀里哭的女人?
周永铭不知道,这场针对他的狩猎,仅仅刚刚开始。
第二天下午。
周永铭手缠绷带,眼下乌青,一脸憔悴坐的坐在客厅里。
他对面正坐着他的父母。
周父周母穿着明显不合身的新衣服,脸上带着刻意压制的得意和贪婪,打量着这奢华得过分的客厅。
“永铭啊,不是妈说你,你也得注意身体啊。”假惺惺的话语从周母口中说出,哪怕现在家里没有外人在,她还是保持着一贯的虚伪。
“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可就全靠你了,知意呢?她还好吧?哎,这孩子也是没福气…”
周父则咳嗽一声,摆出家长的架子:“现在你是顶梁柱了,沈家的公司,那些财产什么的都得赶紧理顺了,可别出什么岔子。”
周永铭勉强笑着应付,身上的隐痛不断提醒着他昨夜的经历,他坐立难安,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主卧的方向。
就在这时,主卧的门开了。
凌循穿着一身素白的睡衣,长发披散脸色苍白,她的眼神有些涣散,看上去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周永铭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周母则立刻换上关切的表情起身:“哎呀,知意,你怎么起来了?来来,快坐下,看看这小脸白的!”
凌循恍若未闻,她踉跄着走到周永铭面前,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周永铭头皮发麻,强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知意,怎么没继续休息…”
话音未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炸响在客厅里。
凌循用尽了这具身体的全力,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自己本身的力量,直接将周永铭从沙发上扇得滚落到地毯上。
周父周母张大了嘴巴,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呆在了当场。
周永铭趴在地上,半边脸瞬间高高肿起,耳朵嗡嗡作响,他嘴角渗出血丝,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凌循却仿佛刚刚反应过来,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地上的丈夫,眼泪顷刻间涌了出来,她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和自责。
“对不起…永铭…对不起!我又控制不住了!我一看到你就想到爸妈…就想到那天车祸…我好怕!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浑身发抖,那表情逼真到了极致,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受刺激过度,从而产生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可怜女人。
周母最先反应过来,她虽然心疼儿子,但更怕得罪这位目前还有些用处的金主。
于是连忙上前假意安抚:“哎呀没事没事!知意你别怕,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永铭他不会怪你的!他皮实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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