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叶伟国猛地一拍大腿，三个“好”字一个比一个响亮。
“语桐，快把财务部的老王叫过来！这个月工资翻倍，不，三倍！全厂同庆！”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够，“再通知食堂，今晚加餐！把劳资的茅台搬出来，不醉不归！”
其实根本不用等通知，此刻的服装厂早已炸开了锅。
厂区大院的黑板报前挤得水泄不通，宣传部门的小李踩着凳子用彩色粉笔龙飞凤舞：
“热烈祝贺叶总的儿子——小叶总，扬威NBA，为国争光！”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枫哥牛逼，都登上《龙国日报》头版了！”
“枫哥是你能叫的？要叫小叶总知道吗？”
“我早就说过，那孩子打小就厉害！以前小时候来厂里玩，跑起来就跟小老虎似的……”
“要是能嫁给小叶总……嘻嘻嘻……”
“做梦吧你！你有苏经理颜值的十分之一吗？”
“哎呀我就想想嘛……”
……
第二天一大早，载着公牛队员的几辆大巴车，缓缓驶出联合中心，开始夺冠庆典。
车身上巨大的冠军标志和“CHAMPIONS”字样，在晨光中熠熠生辉。
街道两旁早已被热情的球迷淹没，化成一片沸腾的红色海洋。
孩子们骑在父亲的肩头，挥舞着小旗帜，小脸蛋因兴奋而涨得通红。
街边商店的店主们干脆在门口挂上“打烊”的牌子，加入了欢呼的行列。
所有芝加哥人的目光与心跳，都追随着大巴车。
当公牛首发球员乘坐的大巴车到来时，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尖叫声。
就在这时，一个格外洪亮的叫喊穿透了鼎沸的人声：
“叶凡！留下来！”
这声呼喊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所有人。
周围的球迷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般地拍着脑袋：
“对啊！叶的新秀合同这赛季就结束了！”
“不能让他走！绝对不能！”
“麦蔻代表了现在，而他是芝加哥的未来！”
“克劳斯要是放他走，就是芝加哥的罪人！”
渐渐的，零星的呐喊演变成整齐划一、响彻云霄的请愿。
“叶凡！留下来！”
“叶凡！留下来！”
“叶凡！留下来！”
“……”
在这片山呼海啸般的声浪中，乔丹和皮蓬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
从感情上来讲，他们舍不得叶枫走。
没了这个混蛋，以后的训练和比赛该有多无聊啊！
但另一方面，他们又盼着叶枫走。
此刻，公牛队总经理杰里克劳斯，正站在落地窗前，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
“杰里，你真不打算把这孩子留下来吗？”
“本赛季，他创造了无数奇迹，更是得到了麦蔻的认可。”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接替麦蔻，成为公牛核心的最佳人选！”
“如果你放他走，你会成为这座城市的罪人。”
在他身后的助理轻声说道。
“你以为我就这么傻，看不出这孩子的价值吗？”
“尼克斯、湖人、火箭、热火……这些顶级强队各个都在哄抢他。”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愿意付出巨大代价，全力追求他。”
克劳斯肥胖的双手背在身后，脸色阴晴不定。
“那你为什么还要放他走？”
助理一脸惊讶。
“因为麦蔻不想留他了。”
“上周，我跟麦蔻沟通过这事。”
克劳斯叹了口气，“他说……如果叶继续留在队里，下个赛季的冠军就太容易了，毫无挑战可言。”
办公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留下来”的呼喊声不绝于耳。
如果乔丹不想留他，那就没办法了。
毕竟，这位才是真正的篮球之神。
“对了！”
助理眼睛突然一亮。
“我们可以把斯科特和丹尼斯打包交易出去。”
“如此一来，既能腾出薪资空间签下叶凡，也能给夺冠增加一些挑战。”
他越说越激动。
皮蓬和罗德曼加在一起，实力绝对超过叶枫。
这样的话，夺冠一定会很刺激，乔丹也一定会很满意！
“你以为我没跟麦蔻提过这事吗？”
克劳斯一声苦笑。
“麦蔻怎么说？”
助理疑惑地说。
“麦蔻说，他有种预感，到了下个赛季，叶凡恐怕会成长到一个极其恐怖的高度。”
“到那时候，只怕斯科特和丹尼斯加起来也不如他。”
克劳斯沉声说道。
“嘶！”
助理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化了。
“斯科特和丹尼斯……加起来……都不如他？”
他艰难地重复着这句话，大脑一片空白。
“记住了，这话，千万不能传出去。”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才敢告诉你。”
克劳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要是被媒体知道，被其他球队知道，尤其是被斯科特和丹尼斯本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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