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的尾巴在键盘敲击声和苏晚晚逐渐恢复的活力中悄然溜走。之后的几天,乐园的喧嚣被家中的宁静取代。
陈屿和苏晚晚安心窝在家里,一个养病,一个……重操旧业。
陈屿的房间成了他的临时工作室。那台新电脑的屏幕常亮,蓝幽幽的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指尖在键盘上翻飞,敲出一串串带着点生涩但逐渐找回节奏感的代码。
他接了几个难度适中的小单子——一个简单的文件批量重命名工具,一个计算器小程序,还有一个帮人优化了数据库查询效率的活儿。
虽然报酬不高,但胜在效率快,客户反馈也都不错。
七天下来,看着平台账户里累积起来的、不算丰厚但实实在在的七百多块“小钱钱”,陈屿心里有种踏实的满足感。
这感觉,比前世在游戏公司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时还要纯粹几分。
这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敲出来的,是重生后独立迈出的第一步,为了那个模糊却坚定的、关于未来的梦想种子。
至于苏强那团笼罩的阴云,似乎暂时被风吹散了。陈屿旁敲侧击地问过陈锋几次,得到的回复都是“在了解,别担心,安心学习”。
虽然父亲语气沉稳,但陈屿总觉得那平静之下藏着未解的波澜。不过眼下,也只能选择相信父母,把精力先放在眼前。
转眼,初中生活的第一次月考,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兽,气势汹汹地扑到了眼前。
考试,永远是学生时代最让人又爱(?)又恨的保留节目。
考前最后一天的课间,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焦虑、佛系和临时抱佛脚的奇异气息。
“关二爷在上!保佑弟子我文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过五关斩六题,一路绿灯到满分!”赵梓博双手合十,对着自己课桌上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张皱巴巴的关公像念念有词,表情虔诚得仿佛在朝圣。
陈屿正整理着文具袋,闻言忍不住吐槽:“赵梓博,你拜错神仙了吧?关二爷是武圣,耍大刀的!考试是脑力活,你该拜文曲星或者孔夫子啊!”
“切!屿哥你这就不懂了!”赵梓博振振有词,一脸“你不懂信仰的力量”
“题目就是敌人!千军万马!我拜二爷,求的就是他老人家那股子一往无前、过关斩将的气势!懂不懂?”
林柚然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一边往脑子里塞着最后几个英语单词一边嘟囔:“我看你是想求二爷显灵帮你把选择题答案刻在青龙偃月刀上吧?”
王彦则是一脸安静地坐在位子上,他的考场刚好在一班,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翻着错题本,一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淡定模样。
考试安排紧凑:第一天上午语文,下午数学;第二天上午英语,下午物理和历史、政治(化学还没开课)。语数英满分130,政史50,物理100。
考场随机分配,昔日熟悉的同窗散落在不同的教室里,各自为战。
考场上的众生相总是格外生动。
考语文时,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连绵不绝,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咳嗽或翻卷子的哗啦声,空气里弥漫着墨水和紧张的味道。
考数学时,气氛明显凝重许多,抓耳挠腮的、咬着笔杆冥思苦想的、对着最后一道大题愁眉苦脸的比比皆是。
陈屿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试卷上。语文和英语对他来说压力不大,毕竟多活了一世,积累和语感还在。
数学也还算顺手,公式和逻辑清晰。唯独下午的物理……
看着卷子上那些绕来绕去的力学分析图和电路图,陈屿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牛顿啊牛顿,当年那颗苹果怎么就没把你砸开窍点呢?
他认命地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又擦,擦了又画,脑子里的小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力的分解方向。这玩意儿,真是你痛(头)或者它碎(卷子),总得选一个。
两天的时间在笔尖的疾驰和大脑的飞速运转中倏忽而过。当最后一门历史的结束铃声响起,教室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如释重负的、混杂着哀嚎和欢呼的嘈杂声。
“解放啦——!”赵梓博第一个冲出考场,伸了个夸张的懒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屿、苏晚晚、林柚然和王彦也陆续在教室门口汇合。夕阳的金辉温柔地洒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拉长了少年少女们的身影。
赵梓博和王彦在前面勾肩搭背地讨论着某道题的答案,争论声此起彼伏。
林柚然和苏晚晚并肩走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个男生幼稚的争论,林柚然忍不住捂嘴偷笑。
陈屿走在苏晚晚旁边,看着她被夕阳映得微红的脸颊,考完试的轻松感油然而生。青春啊,大概就是考试后的这点放肆和并肩回家的暖意。
回到家中,陈屿书包一甩,立刻又坐到了电脑前。月考结束,码农的“夜班”开始了。他刚接了一个“大单”——一个简单的小型社区信息展示平台,需要做前后端,总价将近八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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