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
齐传铮洗完澡便看见了楚云天的消息,是单独发给他的。
“好,”齐传铮回他,“早点休息呀。”
两天实践他们全累的不轻,齐传铮上床就开始犯困。
但他翻了个身,还是最后提精力给楚云天发了消息:
“从前有个玻璃。”
“它有天从二十楼摔了下来。”
“你猜它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楚云天也在洗澡,不过他是拎着花洒避免碰到伤口。
“它说,诶呀,碎啦。”齐传铮回他,“晚安啦。”
楚云天一下笑出了声:
“知道你实践两天困的要死过去了。”
“睡觉吧。我洗完澡了。我也睡了。”
“晚安。”
“晚安。”齐传铮回他,“会想你的。好同桌。”
楚云天想让他甭恶心自己,到底还是没继续回。
关了水躺到床上,他还没忘了给沈老师请假;沈老师已经回他了,嘱咐他这几天好好休息。
身上还是烫。
楚云天试了下额头,不烫就是易感热。他叹口气,自己放下手机从床头柜摸了节皮绳缠住了右手,避免自己乱动起来又摔了东西。
他从来都自己一个人挺过易感期。
基本上打个抑制剂扛两三天就过去了。当放假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楚云天蜷缩着,浑身烫的自己都感觉不对劲。
以往易感期不会这样的。
……算了,反正只有自己一个人。
楚云天全然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直到第二天。
那个被打的alpha家里也算有点权势,闹到了学校。
“把我家孩子砍成这样!家里人怎么教的!”
那个孩子的妈妈是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女omgea,漂亮的像朵小白花,哭起来的动静却丝毫不柔弱。
南区全是s级alpha,就连老师都不是alpha就是beta;沈老师揉了揉太阳穴,从北校区请了个omgea老师过来,试图扶起她拉她进学校说别在校门口丢人。
“有脸把人打成这样,没脸还我们一个公道!”
女人跪在校门口哭的跟自己家儿子不是被砍了一刀而是命没了似的,齐传铮站在围观的人里看了看,到底还是走了上去:“和楚云天无关。”
“他!我认得他!”那个alpha看见齐传铮就开始嚷嚷,“他就是那个和楚云天一起打我的!”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拖其他人下水,”齐传铮蹙眉,“进去说。对面就是警署、军部和特情处,你也不想因为扰乱治安被拉到警署调解吧。”
“别进去了。就警署吧。”沈老师面无表情放下手机,“楚云天没接电话,我们先解决你的事。”
“也行。”齐传铮跟上沈老师,“出去之前,我和你们说啊。”
他走到那个omgea女老师面前:“借一下小话筒。”
omgea递来的东西都带着干干净净的香味儿,齐传铮也没往身上系防止沾上自己信息素她难受,而是把扩音对着围观的人,声音调到了最大:
“如果你儿子在实践受了伤你就要找楚云天要一个公道,那么好,我希望你们也给楚云天一个公道。”
“是谁摔了护目镜然后攥着玻璃碎片往人心脏上扎?是谁摘了脚镣乱放信息素导致人信息素紊乱提前进入易感期并且发高热?是谁从高一开始就明里暗里排挤楚云天还带人围着他打?又是谁……现在在这里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你如果说你儿子的伤是实的、明晃晃的,那么沈老师,给他们看校医务室开给楚云天的诊断记录。你们看看到底是他伤的重还是楚云天伤的重,现在他还能在校门口打滚哭闹,楚云天却病到电话都接不了。”
“怎么?要我给你们看医务室的监控吗?要楚云天现在过来和你们对质吗?要掰扯掰扯谁伤的更重吗?不用楚云天,现在,你们先看看我。”
齐传铮脱了校服外套拎在手里转过身,右臂上方赫然是老长一道伤口。
“你骗人!”那个alpha惊恐,“这根本不是我弄的!”
“对,我们家宝宝这么乖,怎么可能伤人!”他妈也护住他后退,仿佛齐传铮下一秒会崩了他们。
齐传铮被恶心的一点笑不出来。
当然不是他弄的,但也是实践受的伤。
“那你又如何敢说,”他笑了,“你的伤就一定是楚云天划的?”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去警署调解。”齐传铮把话筒还给那个omgea老师,“但是调解之前,我们先确保楚云天的安全。”
沈老师放下手机:“他还是不接电话。”
不太可能。
走读生,而且是监护人不在身边的走读生,手机都是24小时畅通,除了在学校。
打不通楚云天电话他又给楚云嫣打电话,楚云嫣在外地上学,说家里没有监控,但是可以告诉他们密码。
祝斐玉应该是在任务,也没有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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