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楚云天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门内剑术第一。
“没意思。”楚云天累的气喘吁吁,坐在房顶上,“你让我。”
“我的好师弟啊,”晏弦终走过来,“不让着你点,动静大起来我师傅不得发现啊。”
楚云天就趁人走过来把繁逾架上去:“我近身了!你输了!”
“好,我输了,”晏弦终举起手,“我这辈子都输给你了。你是师兄,我的好师兄。”
后果就是戒律长老骂骂咧咧追了上来,因为晏弦终的剑光实在太好认了。
知风把他拦在门外,说自己让的。
“你当我睁眼瞎啊你会让人在你的宗主殿打架?”戒律长老无语,“谁放你一本书动静大了你都能冷眼刮人一眼刀。”
“他是我捡回来的,我舍不得罚。”知风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捡回来的晏弦终,你就舍得罚?”
戒律长老悻悻,转身就走:“舍不得。”
知风也没留人也没送人,只是说:
“你的好徒弟,我就留在宗主殿了。”
楚云天跟小时候一样拿晏弦终袖子擦眼泪。
不过天恒宗全是束袖。为此,晏弦终有几次把春秋的外袍都翻出来了,就为了让他拽着擦。
这次也是。
他修为七阶的晏弦终,五月的风怎么可能让他冷。
夜深风重是假的,想把袖子给人擦眼泪是真的。
“师兄,”守夜小弟子传音,“您休息了吗?”
“何事,”晏弦终沉声,“我在。”
“有人要进山门。他的玉令权限是……楚师兄的。”
闻言,楚云天抬起头。
“好,我带着楚师兄去山门口。”晏弦终点头,收了纸提着灯笼,拉起了楚云天:“这感情好,你有正当理由能免一晚上跪了。”
楚云天心里有一个隐隐约约的期待。
他的备用玉令,禁制和他的主令一样,抢不得。
他只给过一个人。
楚云天和晏弦终跌跌撞撞的走到山门口,那个拿了他玉令的人就鲜活的站在他面前,从灵戒中捧出一束流光溢彩的昙花:
“介意收留一下我吗?我被通缉了。”
齐传铮。
“小齐!”楚云天就看着人在晚风中真的找来了那传说中才有的花。
“我的好楚云天,”齐传铮笑着张开手,“我成逃犯了。”
那束花就像他们结亲时楚云天扔下的花球一样,被齐传铮又抛了回来。
从此,我们再也不相离。
楚云天扑上去,齐传铮抱住人转了好几圈:“我很想你。”
“你瞅瞅你那不值钱的样。”晏弦终无奈,楚云天一到齐传铮面前什么门规什么克己复礼都不管了,他就要哄着人宠着人,“你们能上明镜台抱吗?我怕师傅知道罚我。”
也对,在山门口这样简直是能把戒律长老气的翻着门规点条例的程度。
齐传铮放下人,楚云天牵起人的手:“那门口的……”
“我填我填。”晏弦终掏出笔,“你们进去吧。”
回明镜台那条路,楚云天简直走的急切。
甫一回房间,他就把人摁在了墙边,急不可耐的俯下身吻了上去。
“小齐,”他含含糊糊的,“你胆子太大了,这么久不理我,你是想离开我吗?”
齐传铮被他亲的喘不上气:“我这不是回来给你过及冠礼了。”
楚云天抵着人,肩膀欺上去,顺势捏住人手腕将齐传铮贴在墙上:“我真想给你捆在明镜台。”
“你怎么还长高了,”齐传铮推了推人但是推不开,遂作罢,“我记得你之前高我没这么多。”
“你腿断了。”楚云天喘着气,“小齐,让我亲亲你。”
他本就比齐传铮高上一寸多,如今压下来,更是让齐传铮避无可避。齐传铮任他又啄又啃的咬着自己嘴唇,失而复得的眩晕让他也是一下子卸了力。
“你身上好凉。”齐传铮偏头,“嗯……别咬……我没洗澡。你不是……嘶……有洁癖吗?”
“我不嫌弃。”楚云天舔了舔人脖子啃上去,“咬出印子你明天穿我衣服,高领的。”
“你衣服我会嫌紧吧,”齐传铮伸手绕上人长发,“别扯领子……万一一会晏弦终上来说事我不好见人……”
“那你别见人,我就说你去洗澡了。”楚云天手上动作一点不带停,“谁教你穿这么没有内衬的衣服,领口还开这么松。”
俩人连说话都是低声,怕被知风听见。
白日楚云天要及冠,这会胡来定是不可能的。
“咳,”门外传来晏弦终的声音,“师弟……你们干什么就开结界……生怕我听见你们悄悄话吗?”
楚云天微微一笑,又在人唇上啄了一口才松开人。齐传铮擦了擦唇角,楚云天去开门,他则着急忙慌拢衣服。
晏弦终只当没看见,目不斜视的走进门:“师弟。”
楚云天知他要说什么:“明日及冠礼加几个来宾。”
“你要把我朋友都算上?”齐传铮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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