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敬让,孝养父母,是初真戒;
三者不杀,慈救众生,是持真戒;
四者不淫,正身处物,是守真戒;
五者不盗,推义损己,是保真戒;
六者不嗔,凶怒凌人,是修真戒;
七者不诈,贼陷害善,是成真戒;
八者不骄,傲忽至真,是得真戒;
九者不二,奉道专一,是登真戒。
楚云天一下子就犯了好几条死线。
所以他必须上惩戒台。
天恒宗那棍子刻的是戒条。
对于禅修和道修,用的不一样,禅修的像武僧用的,是细但重的木棍;道修的则是粗但略轻,盘曲错节。
那玩意常年泡在水中,放祠堂看着都让人犯怵。
当时嵇揽琛还问,说五百不会把楚云天打死吗?戒律长老说,一戒一百棍,一律十棍,他自己算。
按十棍而不是分级加上去,已经网开一面了。
真要算这一律十那一律十五还有一律二十这样,他楚云天真的会被打死。
八千克己复礼门规,养出楚云天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家伙。
没让他一定要回天恒宗给他一个月,是全他难得有了喜欢的人;齐传铮走后才罚他,是全他不想让人再心疼。
楚云天用自己,换来一个月的时间,给齐传铮铺下一条路。
也许几年后的他会觉得此刻他是真幼稚,但现在,他不后悔。
就像自己前世轮转三次求一个善终。
毕竟从梦到他开始,到真的遇到他,自己等了十五年。
虽然现在还不是告诉小齐的时候。
“楚云天,你可领罚?”
戒律宣读完惩戒书,最后一次问楚云天。
楚云天闭上眼,心甘情愿俯首一拜:
“弟子,认罚。”
——————
那三日晏弦终过的是如坐针毡,如临大敌,如站火中。
五百棍分三天打,一天打完楚云天真的会死。
齐传铮回来那个晚上,晏弦终骗了他。楚云天白日哪是要处理宗门事务,他是要跪山门口复诵门规。
真要给齐传铮知道这事,齐传铮怕是能把楚云天带下山。
所以第一日复诵完晏弦终把人搀去后山的时候,楚云天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不要偷偷传音给齐传铮知道。
那一日的楚云天,被打的校服都粘在了身上。道修须边跪香边报数,跪不稳或报错重罚。天恒宗的责罚不伤筋骨只伤皮肉,主疼劲而非伤,看着恐怖感受也恐怖人却没事,避免有人故意受罚借口负伤躲懒。楚云天修行稳重,上惩戒台也稳重,他居然真咬着牙一丝不错的挨到香燃尽,第一日的200棍一分不少。戒律长老和知风都看着,晏弦终虽然跟嵇揽琛说下手轻点,但那棍子就算他手下留情,疼却是实在的。当然让嵇揽琛执行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罚的虽重,下手可轻。
嵇揽琛:我下手很轻了再轻就服不了众了。
给小弟子吓得均是收了犯戒的心思。连宗主首徒都被打成这样,更遑论他们。
不过后来齐传铮也得知,其实这就是一出好戏。
杀鸡儆猴,打楚云天吓小弟子。
都给晏弦终和嵇揽琛执刑了,怎么保他,他们门儿清。
只有后山罚跪是实的,别的都是主打一个吓人。
听温既白说楚云天被罚的面色苍白摇摇晃晃的时候,齐传铮吓得当时就想去明镜台问楚云天为什么不告诉他。
但是听晏弦终说这就是他们商量的一出大戏的时候,他:不是你们连我都蒙啊。
这是后话。
再说回惩戒台上的楚云天,晏弦终去扶人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就差歪人怀里了。
晏弦终:诶,诶,戏过了,哥们,你这样我还以为嵇揽琛把你打死了呢。
楚云天:甭说了继续演。也甭给我传音当心被听见。
他们二人私下传音是不像说话那样会被听见的。
晏弦终也是十分到位,硬是哭出来:“师兄!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他还要去山门复诵门规!”
嵇揽琛:“不罚,无以正家风。”
说完这话嵇揽琛就拖着棍子去复命了,晏弦终抱住楚云天,血沾了他满身,楚云天也恰到好处的睁开眼:“我没事。”
在场的小弟子看的无不潸然泪下:不愧是公正严明的天恒宗。不愧是公平严苛的戒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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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晏弦终站起来,“晚上我再来扶你。绪姐那边给你配好药了,明天开始给你用。等你眼睛好了,我们送你个人。”
“什么?”楚云天伸手拿过桌边的茶壶倒了杯茶,闻言抬起了头,“谁?”
“抓了个人,需要你用述灵问话。宗主说你去最好。”晏弦终也倒了杯茶,“不过不是现在,是你冠礼之后,目前先关在天牢。”
“什么事要用述灵问话?”楚云天寻思一般情况下犯不着用上幻境逼人招供。
“不知道,宗主只说让你这几个月都暂时别下山,眼睛好后还有事要和你说。”晏弦终摇头,“他一向高深莫测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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