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传铮甩了甩头,让自己别去想这些。狸花猫跳上床,意味深长的笑了:“实在睡不着你不如去看看他在做什么。你觉得他真的是在打坐吗?”
齐传铮刚想说去打扰楚云天不好,但第二句话激起了他的兴趣。
去打扰他可能会被揍的话……远远看一眼应该可以吧?
这么想着,他起身系好衣服,走向了楚云天所在的书房。
楚云天还真没有在打坐,而是歪在小桌边对着烛火看信,手中捻着一串琉璃串。齐传铮远远看了一眼,觉得空手去太怪了,便折回屋,抱起了前辈:“你跟我去。”
“诶诶诶?”狸花猫没反应过来齐传铮已经又走到了书房门口,“你……”
楚云天听见门口的动静抬起头,警觉的就要挥手锁门:“谁?”
“我!”齐传铮连忙推门进屋,“是我。”
看见来人是齐传铮,楚云天舒了口气,放下信纸:“你怎么来了?身体不舒服?”
“额……那什么,我挺舒服的,不对,嗯……前辈不舒服!”齐传铮听到这话慌得眼睛不知道看哪。楚云天看了看他手中的狸花猫,笑出了声:“哪不舒服?”
“啊?”狸花猫没想到楚云天还真顺着他话头往下说,“我哪不舒服?我?我风寒?”
“你风寒?”楚云天走过来,接过猫,“你在院子里吹风了寒了心?”
“啊对,这个,老身夜观天象,见东北方……”狸花猫摆了摆脑袋,“这个,不由得想起过去……”
楚云天听它一通胡诌完,忍着笑将它沿窗户送了出去:“好,我知道了,前辈,您先歇着,他让你呆院子里的是吧,我收拾他。”
“你确定你说的是正经收拾?”见楚云天锁窗户,齐传铮警觉的就要跑,楚云天却比他动作更快,走过来拽着人胳膊就往他打坐的榻上拉:“不确定啊,看你表现。坐这,我正好有事和你说,既然你不睡觉那我们来说点正事。”
齐传铮坐到蒲团上,楚云天把小桌挪到二人中间:“师门的信。你先看吧。”
这封信是他大师兄寄过来的,也就是天恒宗大长老首席大弟子。一般如无要事传音或飞几个纸鹤听完即可,一旦寄信,则轻也是涉及到宗门内重大的决策安排。
“天神塔提前开放……光州州主换人?巫界可能要向妖界魔界宣战?”齐传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
“如你所见。”楚云天点头,“光州州主被袭,主城那边乱套了,但并不是外敌,而是有人看不惯他这些年姑息养奸光顾着搞表面功夫夸耀光州实力多强大实际上光州乱的一团糟,所以要取而代之;天神塔,也是那人抢来权限强行开门的。一般来说,被封印在塔内的邪魔,都是要经过净化才开放,确保能被困在塔内不会出塔祸害人间;像这样强行提前开的话,邪魔很有可能外逃,届时人界将大乱 。”
“那巫界宣战是……”齐传铮也意识到了事情的发展不太妙。
“那边的积怨我也不是很了解。师门的信里也只是嘱咐我,一调查完越江,或者未调查完就先去天神塔看看情况,但要注意自身安全;二天象那里推演到我大劫还没结束,在我回师门之前,定要事事谨慎;三……”楚云天看向手里的琉璃串,“这串琉璃珠原本是师父的法器,现在也临时暂交与我。他们已召回大部分在外的实力较弱的弟子,因我是宗主座下首席,先不强行将我召回,外界有变第一时间告知师门,以及必要时刻以此物代表天恒宗表态。”
“今天拉你坐在这里,”楚云天理了理纷乱的思绪,“首先是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可能又要加快速度,并随时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其次,现在慢慢的去计划已经无用了,我也要教你尽快的适应实战的节奏,你现在修为多少了?”
齐传铮仔细的听着,想了想:“应该有四阶三层了。”
“这么快?”楚云天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将人掰过去背对着自己,“我这么有用?”
齐传铮运气调息配合楚云天探查自己修为:“等我到四阶五层,和你差距小了,也许就可以和你一起打坐练一些功法了。”
楚云天仔细的顺着经脉感受了一遍,不可思议的收回手:“确实有四阶三层了,我回头问问师门能不能寄一些适宜双修的功法给我。白日我们去釉琅台,我教你实战。”
“那个琉璃手串,”齐传铮转过身,“你准备怎么用?”
“它其实是一件法器,”楚云天拈起琉璃手串对着室内虚空一掌,一阵强大的气流在室内转了八个圈,连带着信纸都哗啦啦作响,“而且上面有天恒宗法印,只有天恒宗几个首席弟子知道如何解开。”
齐传铮眯了眯眼,楚云天将手串幻化为一个极其普通的木质串盘在手上,拉下了袖子揶揄的笑了笑:“大师兄在信里还叮嘱我女子月事不可带更不可沾血,房事也不可带,怎么他是不信我找了个男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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