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止水,眼神清澈而坚定:“如果挥舞苦无的最终结果,是让亲者痛、仇者快,是将我们所珍视的一切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试着换一条路走?哪怕那条路布满荆棘,希望渺茫,也总好过坐以待毙,或者……眼睁睁看着所有人一起走向毁灭!”
这番话半真半假,融合了原主的记忆和他自身对灭族之夜的深切恐惧,情感却无比真实。那份沉重与决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止水沉默了。他静静地注视着林枫,看着这个比自己年轻几岁的族人眼中,那远超年龄的沉重与清醒。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同样背负着巨大压力,在家族与村子的夹缝中独自挣扎,寻找着几乎不存在的光明之路的宇智波鼬。他们都看到了深渊,却都在拼命寻找着离开悬崖边缘的方法。
“不想再看到失去……吗……”止水轻声重复着,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赞赏,有同情,有理解,或许还有一丝同为“清醒者”的感慨与共鸣。“很沉重的觉悟。但是,林枫,你要明白,你所设想的那条路,或许比直接挥舞苦无,要更加艰难,更加漫长,甚至……更加危险。”
“我知道。”林枫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语气斩钉截铁,“但我相信,只要方向是对的,再难,也值得走下去。而且,我们宇智波并非没有力量,我们只是需要将力量用在更关键、更能决定胜负的地方,而不是消耗在无意义的内耗之中。”
“力量……”止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眼前这个少年体内的查克拉量虽然算不上顶尖,却异常凝实、活跃,远超普通下忍,甚至接近一些中忍的水平。而且他对忍术的理解和掌控,也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老练和灵性。更重要的是,是那份隐藏在平静外表下的坚定意志。
“努力吧,林枫。”止水最终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但其中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鼓励与期望,“保持你现在的想法和这份清醒,并且,尽快变得更强。记住,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甚至连贯彻自身意志、保护所想之物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对林枫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身影随即一晃,如同被微风拂过的幻影,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训练场上淡淡的草木清香和一丝几不可察的、高速移动后残留的细微查克拉波动。
“瞬身之术……果然名不虚传。”林枫心中暗叹,对止水的实力有了更直观的认识。
这次接触,比预想中还要顺利。他成功地在止水心中留下了“有独特想法、努力奋进、心怀族人且意志坚定”的正面印象,并且没有引起对方的警惕或反感。止水的态度是鼓励、理解和观望的,这为后续更深入的交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没有力量,连贯彻自身意志的资格都没有……”林枫回味着止水离开前最后的话语,这与宇智波鼬之前的提醒异曲同工,都指向了同一个核心。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意识沉入脑海,看向那系统面板上熠熠生辉的数字——【可用财富:两】。
力量……改变一切的力量!
他很快,就会拥有!
是时候,进行那期待已久的、第一次价值百万两的正式抽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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