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那是假的!你们不能篡改我们的记忆!”柏林目眦欲裂地怒吼。
平鹭也哭喊着:“我不要!我要我真正的女儿!放开我们!”
舟自横对他们的反抗无动于衷,她对助手点了点头。两名助手上前精准地抓住了柏林和平鹭的手臂,不顾他们疯狂的挣扎和哭喊将酒精棉擦在他们的皮肤上。
“注射制剂α型,剂量按预设方案。”舟自横冷静地吩咐。
“不——”柏林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眼睁睁看着那冰冷的针尖刺入自己的静脉。平鹭也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注射了同样的药物。
药物生效很快。剧烈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愤怒的嘶吼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最终,两人眼神中的惊恐和愤怒迅速消散,变得空洞、迷茫,最后缓缓闭上,陷入了药物强制带来的“平静”睡眠。
舟自横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生理指标,对星沉浦汇报:“第一阶段记忆干扰和情绪平复完成。接下来需要进行多次巩固注射和潜意识引导,才能彻底覆盖原有记忆,建立符合要求的认知体系。”
星沉浦只是漠然地看着沙发上失去意识两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尽快完成。”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
此后数月,柏林和平鹭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治疗”。他们的记忆被强行扭曲、覆盖。
那些关于女儿,对星沉浦的愤怒和指控,被一点点擦除、替换。新的“记忆”被植入。
反抗的意识在药物的持续作用和精密的心理操控下,被彻底磨平。他们学会了在看到星沉浦时露出小心翼翼的笑容,学会了在接受“安排”时保持沉默,甚至开始“发自内心”地觉得,女儿能找到这样的归宿,真是莫大的“幸运”。
直到今天,柏锦抱着外孙女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属于父母的本能,曾有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颤动,但在强大的药物作用和长期形成的恐惧惯性下,那点颤动迅速被“现状很好”、“要听话”、“不能惹星先生不高兴”的新认知所淹没和覆盖。
于是,柏锦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对看似安好、实则灵魂早已被掏空重塑的“父母”。
(回忆结束)
...
此刻,站在别墅客厅里,柏锦无法知晓父母具体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她抱着女儿的手,收紧到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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