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星沉浦并未在私人岛屿过多停留,走完过场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要将她的“战利品”带回真正属于她的王国。
私人飞机降落在熟悉的城市,但柏锦被带往的,并非之前那栋郊区别墅,也非顶层的办公室牢笼,而是位于城市远郊的一座新庄园。
这座庄园显然投入了心血和财力,环境清幽,设计兼具现代艺术的锋锐与古典园林的雅致,与其说是一个家,不如说是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星沉浦并没有立刻将柏锦锁进某个特定的房间。
她带着柏锦参观了主宅,巨大的落地窗引入充足的光线,空间开阔,甚至为她准备了一间阳光充足的画室,里面摆放着崭新的画架和齐全的颜料。
“喜欢吗?”星沉浦站在她身后,手随意地搭在她腰间,语气带着一种展示所有物的平静,“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柏锦的身体在她触碰时依旧僵硬,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激烈地反抗。
她的沉默里,多了几分审慎的观察和死水般的沉寂。她注意到,虽然庄园内外明显有严密的安保,但她在这个主宅内部的活动,似乎并没有受到明确的限制。没有上锁的房门,没有寸步不离的看守,这反常的“自由”,让她在绝望中生出更多的不安。
更让她意外的是,在她入住庄园的第二天,星沉浦在早餐时,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天跟我去公司。”
柏锦握着牛奶杯的手一顿,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带她去公司?她难道不怕她...?
星沉浦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她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眼神深邃:“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的星太太,总该熟悉一下你丈夫的产业。”她的语气很平淡。
这种突如其来的正常化待遇,比直接的囚禁更让柏锦感到心惊。她摸不清星沉浦到底想做什么。
加长的豪华轿车平稳地驶入市中心寸土寸金的CBD,停在擎天而立的星沉浦集团总部大楼下。
再次踏入这栋充满金属和玻璃质感的大厦,柏锦的心境与以往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以前是被迫,是屈辱,而现在...她顶着“星太太”的身份。
员工们看到星沉浦身边罕见地跟着一位女性,并且态度....似乎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平和时,都难掩惊讶,但更多的是敬畏和小心翼翼。
他们恭敬地行礼,目光在接触到柏锦时,充满了好奇与探究,却无人敢多看一眼。
星沉浦直接带着她走进了熟悉的顶层总裁办公室。这里依旧宽敞、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她并没有安排柏锦坐在会客区,而是让她坐在了她那张办公桌旁,新添置的一张看起来同样舒适昂贵的扶手椅上。
“无聊的话,那边有书和平板电脑。”星沉浦指了指旁边的书架,自己则坐回主位,开始处理堆积的文件。
柏锦没有去拿书,也没有动。她坐在那里,身体紧绷。
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星沉浦翻阅文件和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
她看着星沉浦专注工作的侧脸,冷硬,俊美,却仿佛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冰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柏锦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剧烈。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可能会激怒她,打破这脆弱的平静,但有一个问题,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让她坐立难安。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向星沉浦,声音干涩而紧绷:
“我爸妈...他们现在在哪里?”
她问出来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
她紧紧盯着星沉浦,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星沉浦正在签字的笔尖微微一顿。她并没有立刻抬头,而是慢条斯理地写完最后一个笔画,将文件合上,放到一边。
然后,她才缓缓抬起眼,看向柏锦。她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坦诚。
“他们很好。”星沉浦开口,语气是陈述事实般的平稳,“在一个非常安全、舒适的地方。生活所需一应俱全,有专人照顾,不会受到任何外界的打扰。”
这个答案,并没有让柏锦感到丝毫安慰,反而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你把他们关起来了?!”柏锦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拔高,带着愤怒和恐惧。
星沉浦微微蹙眉,似乎对她的用词感到不悦,但她并没有动怒,反而难得地解释道:“不是关起来。是保护。”她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目光锐利地看着柏锦,“你应该清楚,只有确保他们绝对‘安全’和‘安静’,我们之间...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不是吗?我的妻子。”
星沉浦再次强调了“妻子”这个身份,如同在她心上扎下一根刺。
“误会”?“麻烦”?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的父母,就是星沉浦手中最有效的人质,是确保她乖乖扮演好“星太太”这个角色的最大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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