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浦的手指冰凉如同某种冷血动物的皮肤缓缓抚上柏锦的脸颊。
那触感引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像细微的电流窜过皮肤,所过之处,寒毛倒竖。
柏锦僵硬地偏过头,试图躲避这令人作呕的触碰,但星沉浦的手指如影随形,执拗地描摹着她下颌的线条,指尖甚至暧昧地擦过她微微颤抖的唇瓣。
她的眼神专注得可怕,里面翻涌着一种柏锦无法完全理解的黑暗情绪。
“别碰我...”柏锦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和厌恶。
星沉浦仿佛没有听见,或者说,她享受着她这种无力的抗拒。
她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柏锦的耳廓,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我的锦儿...”她低哑地呢喃,如同梦呓,“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丧钟。
下一秒,天旋地转。
星沉浦猛地直起身,手臂如同铁钳般箍住她的腰和腿弯,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扛上了肩头。
“啊!放我下来!星沉浦你这个混蛋!疯子!”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屈辱姿势让柏锦惊恐地尖叫起来,她用力捶打着星沉浦的后背,双腿胡乱踢蹬。
但她的挣扎对于星沉浦来说,如同蚍蜉撼树,她甚至没有丝毫晃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卧室。
“砰——!”
卧室的门被星沉浦一脚粗暴地踹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她几步走到床前,没有丝毫怜惜,将肩上的柏锦重重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巨大的弹力让柏锦头晕目眩,但她求生的本能让她在瞬间反应过来。
柏锦如同受惊的兔子,手脚并用地向后急退,直到脊背死死抵住冰冷的墙角,蜷缩起身体,用充满恐惧和警惕的眼神,死死瞪着一步步逼近的恶魔。
星沉浦就站在床尾,她没有立刻上前,只是站在那里,如同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她的眼神依旧痴迷,但那痴迷之下,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敲响,随即,她那个如同影子般的助手低着头快步走进来,将一个看起来十分精密的银色金属盒子,无声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迅速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星沉浦的目光终于从柏锦身上移开,落在那盒子上。
她走过去,输入密码,盒子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盖子自动弹开。
里面,在黑色丝绒的衬托下,静静地躺着几支散发着淡淡金黄色泽如同拥有生命般微微流动的试剂,以及一副...闪烁着金属冷光的手铐。
那手铐的出现,让柏锦的瞳孔骤然收缩。
星沉浦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起了那副手铐的金属环在她指尖晃荡。
碰撞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柏锦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她缓缓转身,目光重新锁定在墙角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过来。”星沉浦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一步一步,缓慢地朝她走去,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柏锦被她眼中那种非人的平静和疯狂吓得浑身发抖。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床头柜上那些散发着不祥光芒的试剂,“那...那是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对未知的极致恐惧。
星沉浦没有回答。
她已经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随后她猛地俯身,快如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柏锦纤细的手腕。
星沉浦的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放开我!混蛋!你想干什么?!”柏锦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挠着她。
但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徒劳得可笑。
星沉浦无视她的抓挠,动作利落而残忍地将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了她挣扎的手腕上。
冰凉的金属紧紧贴合皮肤,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柏锦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不...不要...”她绝望地哀求。
星沉浦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手上稍一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从墙角拽了出来,拖到床边。
不顾她另一只手的拍打和身体的扭动,强硬地将手铐的另一端,“咔嚓”,牢牢地铐在了坚固的金属床头上。
现在,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彻底失去了自由行动的能力。
“你...你想干什么?!”柏锦用力拉扯着手铐,手腕瞬间被磨得通红,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星沉浦终于直起身,她不再看柏锦绝望的挣扎,转身走向那个银色盒子,开始摆弄里面那些金黄色的试剂。
她用一种极其专业的态度,检查着针剂,排空空气,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然后,她拿着那支准备好的试剂,转身,再次向柏锦靠近。
“现在知道怕了?”星沉浦看着柏锦惨白的脸和写满恐惧的眼睛,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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