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抵住星沉浦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声音冰冷:
“星沉浦,我们之间的事,怎么样都行。但是,离我的家人远点。别靠近他们。”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星沉浦的某根神经。
她脸上那点伪装的失落瞬间消失,搂在柏锦腰上的手力道骤然增大,勒得柏锦微微蹙眉,感到一阵疼痛。
“你又在挑战我的耐心了,锦儿。”星沉浦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我想靠近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规定了?”
柏锦吃痛,双手用力去掰她箍在自己腰间的手,但那手指如同铁钳,纹丝不动。
她的挣扎在星沉浦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苍白又可笑。
很快,柏锦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停止了无谓的反抗,疲惫地将额头抵在星沉浦的胸口,声音里充满了无力感:“今天...好晚了。我明天...还有课。”
感受到她的软化,星沉浦周身的冷意才稍稍收敛。
她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温柔地抚摸着柏锦柔顺的长发,语气又变回了那种诱哄的调子:“嗯。那今晚...过来隔壁陪我。”
这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柏锦身体一僵,没有回答,但沉默在这种情境下,已然是一种无奈的默认。
旁边恰好有一架供人休息的秋千。
星沉浦搂着柏锦走过去,坐下,然后让柏锦坐在自己身边。
柏锦全身无力,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撑,软软地靠在星沉浦的肩膀上。
秋千被星沉浦修长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柏锦望着远处模糊的灯火,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渺茫的希冀: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可以放过我?”
星沉浦闻言,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凉薄。
她侧过头,嘴唇几乎贴着柏锦的耳廓,用气声给出了一个残忍而直白的答案:
“等我玩够了。”
这句话像最后的判决,砸碎了柏锦心中仅存的一丝幻想。
她闭上眼睛,任由秋千晃动,不再发一言。
夜色吞没了她所有的挣扎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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