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古辛的旧伤突然刺痛……那是程菲用身体为他挡子弹时留下的贯穿伤。
人工智能教授办公室的书架后，暗门无声滑开。
游古辛的战术靴踩在金属阶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地下实验室的冷光从门缝渗出，照出空气中漂浮的纳米级金属粉尘。
“电磁屏障。”柳紫妤的黑客终端闪烁警告：“任何电子设备进去都会失灵。”
游古辛卸下战术手枪，拔出陶瓷匕首……这把老伙计从黑礁行动就跟到现在，刀柄上还留着程菲刻的北斗七星。
门开的瞬间，十二个培养舱的蓝光如鬼火般亮起。
每个培养舱里，都漂浮着程菲的脸。
她们闭着眼睛，金属右臂在营养液中微微晃动，关节处的疤痕位置完全相同。
游古辛的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圈，战术目镜标记出每个克隆体的神经接口……全部处于待激活状态。
“新秩序的完美军队。”柳紫妤的激光匕首在墙上划出焦痕，“用程菲的战斗本能，加上量子AI的绝对服从。”
突然，中央培养舱的舱门泄压开启。
游古辛的枪口瞬间抬起，这时全息影像和程菲的虚影出现：
“新秩序用我的基因造了军队。”程菲说道：“而我黑进他们的量子云，给每个克隆体都装了自毁程序，只需将我上次给你的神经芯片……”
游古辛立即将芯片插入战术平板，全息屏炸开无数代码流。
全球地图上，三百多个红点同时闪烁……每个都是休眠中的XH系列克隆体基地。
“七分钟后，这些红点都会消失。”程菲的手指了指游古辛。
虚影中，程菲的右臂突然180度反转，犹如匕首一般，精准刺入自己心脏处的量子核心。
自毁协议，最终认证完成。
七分钟后，全球红点同时熄灭。
金萌怡用炭笔在烧焦的素描本封底写道：“她终于自由了。”
站在钟楼的废墟上，游古辛将糖纸折成千纸鹤。
晨光中，纸鹤的翅膀划过断垣残壁，留下一道浅浅的刻痕。
窗外，雏菊花苞轻轻绽开，阳光穿透了所有的量子迷雾，照亮了临江大学的每一个角落。
廖姿祺的项链暗藏着程菲父亲程远山的最后录音：“龙鳞计划的真正目的，是用钯核能量摧毁新秩序的神经织网。”
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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