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也不管众人怎么讨论,快步便从后厨小门出了莲香楼。陈胜走的匆忙,连众人的打赏都没有顾得去拿。方柔本想帮陈胜把钱收起来,但还是被方良拉着跟上了陈胜。
三人离开莲香楼一段距离后,方良询问陈胜道:老师,如今这天色已晚,不知老师是有何打算?若无,不妨就还是先回我家暂住一晚。
陈胜想了想刚刚人群中的议论想要拒绝方良,但又想到现在天色已晚,光靠走的话到客栈实在是太晚。就在陈胜还在考虑要不要答应的时候,方柔对陈胜讲到:吴道长,天都那么晚了,你不想着休息,难不成你还想去逛花楼?
陈胜听方柔如此讲,也是立即回道:你别瞎说啊。我可是出家人,修身养性是最基本的,怎会想着去那种地方。
陈胜嘴上是如此讲,但心里想的是:(林虚子那个老头跟我讲不能近女色容易影响修行,那他是怎么做到每次逛花楼不近女色的,莫不是年纪大了已经有心无力了只能看看。)
陈胜对自己的想法不由得点了点头。方良见陈胜点头以为陈胜是答应再住一晚,随即方良便小跑着回到了莲香楼附近找来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到了陈胜和方柔跟前,方柔见是自家马车高兴就要立马上车,但见小驴在边上不为所动就想着让车夫帮忙把驴抱上来。方良则是对陈胜讲到:老师,方才在您说书时我便差饭馆内的人通报回府,马车早已等候多时了。老师刚刚既已点头应允,那便随学生回府吧。
陈胜见马车到了跟前又听方良这样讲一时间也有点懵,想着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跟你走了。方良见陈胜不为所动,只得再次开口对陈胜讲到:老师莫非是变了心意?或是学生有何处做的不妥?
陈胜听方良如此讲又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时间实在编不出什么好的借口,也只得答应方量在借宿一晚。就在方良带着陈胜走到马车边上撩开车帘准备请陈胜进去时,瞧见方柔早已坐在马车内,脚跟边上还趴了一头驴。方良回头看了眼车夫,车夫立即回到:三少爷,这是小姐刚刚要求小的把那头驴抱进去的。小的方才已经对小姐讲过了,但是小姐实在就......
方良听车夫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到肯定是方柔非要如此,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下车对着陈胜抱歉到:老师,小妹实在刁蛮任性了些,将您的驴当成她自己的了也在马车内。若老师觉得不妥的话,我与老师一起在等片刻,再让府中安排一辆马车前来。
陈胜刚刚还在想自己的驴去哪里了,毕竟是自己花钱买来的,现在听驴还在也是遂即回到:不妨事的,无须再安排一辆马车,便一起回吧。
方良听陈胜不建议,便先请陈胜上了马车,自己则是坐在了车夫边上往家的方向赶去。
车内的陈胜和方柔相对无言,气氛略显尴尬,这也是方良故意为之想给两人创造一些机会。方柔是不知道该讲什么,想要开口又见陈胜闭目不语。陈胜也不知道该讲什么,想到饭馆内人群中的议论也只能选择闭目不语。陈胜想着自己这几天跟这家人在一起,真的没什么时间去修炼林虚子传的长生诀和傍身法,更加下定决心要早些离开。
回了王府,三人先是见了王氏夫妇,见方氏面色好了许多也能下地了,便各自散去。方柔本想牵着小驴回房一起,但被王父阻拦只得将小驴安排入了马厩,方柔还嘱咐马厩管事晚些时记得喂些精粮。方良则是先回房洗漱一番,然后到陈胜房内跟陈胜学习经商之法,二人聊的火热,聊到子时方良才不舍的离去。期间府内管事还将陈胜在饭馆内讲书的赏钱送了进来,陈胜开始还疑惑着是什么钱,方柔解释是自己提前安排饭馆老板帮忙收好送来的,陈胜这才安心收下。陈胜送走方良后,也没有想着休息,而是开始给方良写下了一封信。
第二日卯时末,方良准备去看看陈胜起了没,到了陈胜那院见陈胜不在便唤来下人询问。院中下人并不知陈胜何时起身离开的,只得到了门房问有无看见陈胜离开。门房管事听方良的闻讯,遂即从房中拿出陈胜留下的信回到:回禀三少爷,吴道长在今日寅时初便牵着一头驴离开了,走时还留了封信给您。我知道长是府中贵客,也未敢强留。
方良接过信对着门房管事问到:既知是府中贵客,何不在道长离开时就来通报于我?
门房管事回到:回三少爷的话,是那道长讲近些时日您忙碌太多,昨夜又与他畅谈的很晚,必然是十分劳累故而让我们不要打搅您,等见到您时再将信给您。
方良听了门房管事的解释后也不再多问,拿着信回到厅内。方良到了厅内坐下后便着急的拆开了信件。打开信件先是陈胜讲的经商之法的内容讲解,方良缓缓一字一句的看着,看的也是颇为费力。因为陈胜并不擅长这个世界的文字也不擅长用毛笔,所以用的是自制的炭笔写的,中间不免有些许涂改和谐音字。方良看完所有内容也没见陈胜讲去了什么地方,只写着有缘还会再见,还在最后写着看完信件后务必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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