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梁教授的初次交锋,如同在浓雾中瞥见了一个模糊的轮廓,确认了“牧羊人”的存在,却也带来了更多的谜团。林晚晚深知,对手的耐心和隐藏深度都超乎想象,她必须更加谨慎,也更加主动。
总裁的日常:双面人生
林晚晚的日常,彻底变成了在“明”与“暗”两条战线上的高强度穿梭。
明线:稳固帝国
清晨:她主持“启明”季度财报电话会议,面对全球顶尖分析师尖锐的提问(主要集中在“萤火素”受挫的影响),她应对自如,用“云脑”业务的强劲增长和“启明生物”充沛的现金储备,有力回击了所有质疑,稳住了投资者信心。
(分析师问及未来并购计划,林晚晚回答:“‘启明’的并购始终围绕核心技术补强和生态协同展开,我们不会为规模而并购,只会为价值而投资。”)
上午:她巡视了新收购的药物递送技术公司,亲自下到实验室,与研发人员交流。她能精准地指出某个实验设计中的潜在缺陷,并提出改进建议,其专业程度让在场的科学家们都感到惊讶。
(首席科学家私下对助理说:“林总对技术的理解,根本不像个管理者,倒像个一线科研出身的专家。”)
下午:她与某沿海大省主管科技的副省长进行视频会谈,商讨“云脑”在全省范围内的智慧能源管理平台落地事宜。她不仅展示了技术优势,更详细阐述了项目对地方节能减排、产业升级的具体贡献,赢得了对方的高度认可。
(会谈结束,周薇感叹:“晚晚姐,您对政策和地方需求的把握,越来越精准了。”)
暗线:追踪魅影
所有碎片时间,她都用于研究蓝皮笔记本和那叠神秘的设备图纸。她发现,图纸上的设备能量需求极其庞大,且对周围环境的电磁稳定性要求近乎苛刻,绝非普通实验室能够承载。
她秘密约见了一位国内研究脑机接口和意识科学的权威院士,以探讨“未来人机交互伦理”为名,旁敲侧击地询问了实现大规模、高精度“意识干预”在理论和工程上的可能性与瓶颈。院士的回答让她更加确信,“归途计划”所图甚大,且技术难度超乎想象。
她让“云脑”团队利用其强大的数据关联能力,在全球范围内的学术论文、专利库、甚至一些非公开的科研论坛中,搜索与图纸中特定技术模块相关的信息,试图找到“牧羊人”可能存在的其他据点或合作者。
迷雾中的线索:能源与地点
“云脑”的搜索很快有了一个关键发现。模型识别出,图纸中那个核心能量转换模块的设计思路,与五年前欧洲某大型强子对撞机的一个附属实验项目中,某个被放弃的“高能粒子束聚焦方案”,有高度相似性!而那个附属项目的负责人,是一位名叫“汉斯·伯格”的德裔物理学家,该项目终止后,此人便从学术界销声匿迹。
(技术团队汇报:“林总,这个伯格教授,据说后来受雇于一家私人研究机构,但这家机构信息极其保密。”)
(林晚晚内心:高能物理…私人机构…能量需求…地点一定非常特殊!)
她立刻指示,将搜索范围缩小到全球范围内,拥有大型实验装置(如粒子加速器、大型射电望远镜等)或特殊地理条件(如深地实验室、稳定地质结构区域),且可能被私人资本控制或渗透的地点。
同时,对梁教授及其背后基金会的调查也有了进展。该基金会资金流向复杂,但有几笔大额资金,最终流入了一家注册在列支敦士登的、名为“普罗米修斯控股”的公司。这家公司业务成谜,但其名下,在格陵兰岛冰原深处,拥有一处废弃的冷战时期雷达站基地,并近年来有大规模改造和能源接入的记录!
(周薇指着地图上格陵兰岛那个孤零零的点,语气凝重:“晚晚姐,这个地方…符合我们所有的推测!偏僻,拥有旧有基础设施,便于改造和保密,而且…接近极地,电磁环境相对纯净!”)
格陵兰岛!那个冰封之地,很可能就是“归途计划”的实施地点!
王座的裂痕:信任危机
然而,就在林晚晚逐渐接近核心秘密时,“启明”内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波澜。
那位曾被林晚晚在预算会议上严厉批评过的营销总监,突然提交了辞呈,并带走了一个核心营销团队,跳槽到了“瑞康医药”旗下!更糟糕的是,公司内部开始流传一些谣言,说林晚晚因“萤火素”失败而心态失衡,变得“刚愎自用”、“听不进不同意见”,对高管“过于严苛”,导致人心浮动。
(人力资源总监忧心忡忡地汇报:“林总,最近主动离职率有所上升,尤其是中高层…虽然暂时不影响运营,但风气不太好。”)
(林晚晚看着离职报告,眼神冰冷:瑞康…又是他们!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而且这谣言…来得太巧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商业挖角,更像是一场针对她个人领导力、针对“启明”内部凝聚力的、精心策划的舆论战和心理战!目的就是在她应对外部巨大威胁时,从内部动摇她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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