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应该就是生母教给她的那些技艺的“工具”和“秘籍”了。她小心地翻阅那些旧书,试图理解其中的暗语。生母从未对她解释过这些技艺的来源和目的,只是让她记住。现在看来,生母也许早料到她在这个侯府不会有好日子过,提前为她留下了自保甚至反击的手段。
她将那些工具和瓶罐都仔细收好,又拿起一本旧书,藏在怀里,打算晚上回去研究。地窖里的其他东西,现在还派不上用场,她将箱子重新锁好,将芦席盖回去,恢复原样。
回到地面,她关上地窖入口。汗水浸湿了她的单薄衣衫。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动挨打了。她必须主动出击。
接下来的两天,侯府果然加强了对听雨轩的监视。几个平时不常见的粗使婆子被派来看守院门,美其名曰“照顾五姑娘”。她们眼睛贼亮,时刻盯着进出的人,连送饭的丫鬟都换成了不熟悉的面孔。
云皎月表面上显得十分紧张和不安,整日待在屋里,仿佛在等待未知的命运。她谢绝了所有探望,只说是身体不适,想清静。这副样子反而让侯府的人更加放心,以为她已经被巨大的变故吓傻了,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然而,暗中,她却在争分夺秒。她研究生母留下的旧书, deciphering 那些暗语和技艺。她练习简单的易容术,对着铜镜一遍又一遍地调整面部细节。她练习如何改变走路姿势和声音,从一个柔弱的庶女变成一个少年郎。
同时,她也在观察看守她的婆子们的换班时间和习惯。这些婆子们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但骨子里还是侯府底层的人,贪小便宜、喜欢偷懒。这是她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第二日傍晚,送晚饭来的是一个胖胖的婆子,姓赵。赵婆子仗着是看守,在门口就嚷嚷:“五姑娘,吃饭了!快点出来!老婆子我还要去歇着呢!”
云皎月应声而出,端过碗,像是平时一样默默吃饭。赵婆子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瓜子,磕得咯嘣响,一边磕一边和旁边另一个婆子闲聊,语气里满是嘲讽。
云皎月吃了几口饭,突然做出捂着胸口的样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渗出冷汗。
“哎哟……我,我心口疼……”她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摇摇欲坠。
两个婆子一惊,但随即又露出狐疑的表情。她们知道五姑娘身子弱,但也没见过她犯病这么厉害。
“哎,五姑娘,您没事吧?”赵婆子嘴上问着,身子却没动。
“疼……好像,好像是上次落水时留下的病根……”云皎月颤抖着声音,指着桌上的茶壶,“赵嬷嬷,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倒杯热水?我,我喘不过气来……”
她喘息得厉害,脸色苍白得吓人,看起来不像作假。赵婆子迟疑了一下。毕竟如果五姑娘在她当班时出了事,她也不好交代。而且只是倒杯热水,又不费事。
“行行行,真是麻烦。”赵婆子嘴里抱怨着,起身去桌边倒水。
就在赵婆子弯腰倒水的瞬间,云皎月闪电般地从袖子里摸出一小包药粉,这是她在地窖里找到的,生母的旧物之一,无色无味,有安眠作用。她迅速将药粉倒入赵婆子的茶杯里,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下去。
赵婆子倒好水,端给她:“给,快喝吧。”
云皎月接过水,虚弱地笑了笑:“多谢赵嬷嬷。”她喝了几口水,然后将药杯里的水也喝了一大口,然后靠在椅子上,像是真的缓过来一些。
“好了,老婆子我歇着去了。”赵婆子没再多留,端起自己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下去。另一位婆子也过来喝了口水。
云皎月看着她们将那掺了药的茶水喝下,心中默数着时间。这种药粉剂量很小,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只会让人短时间内陷入熟睡。
大概半个时辰后,赵婆子和另一位婆子开始打哈欠,眼皮子越来越沉。
“哎呀,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乏?”赵婆子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可不是嘛,可能是天热,又坐着不动弹。”另一位婆子也连连点头。
她们没有怀疑,毕竟五姑娘看起来也喝了水,而且她就在院子里,能做什么?
云皎月看着她们,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时机!
又过了小半刻钟,两个婆子的头一点一点的,最终趴在桌子上,彻底睡着了。
云皎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和紧张。她悄悄起身,走到院门处。门是外面锁着的。
她从怀里掏出地窖里拿出来的几根细长的金属丝,这是生母留下的开锁工具。她蹲下身,将金属丝插入锁孔,凭借记忆中的手法,小心翼翼地拨弄。
这是一个古老的门锁,结构复杂,但生母的技艺很高超。她聚精会神,听着锁芯内部细微的摩擦声,调整着手的力度和角度。
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声响起。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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