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刚哭过,眼眶还是通红一片,白皙的脸上泪痕清晰可见,眸子里的担忧尚未来得及隐去。
“我好像……”竺赫拍了拍脑袋,看向蔚隅的眼神依旧迷茫:“敢问阁下是?”
蔚隅本就拔凉的心又凉了半截,凉得不能再凉。
如果不给竺赫解蛊,他永远会这样,经历过又再次忘记,看到他又会因为动了心而疼晕过去。
可现在给竺赫解蛊,时机十万分不对。
“我叫蔚隅,是一位游医,游历至此,看到公子身受重伤……”
蔚隅睁眼说瞎话,仗着竺赫不记得他就使劲蒙。
“你是因为胡言乱语被赶出医馆的吧?”竺赫坐起身,看着自己被脱的精光的上身,像一个被强行欺辱的良家子一般,夸张地捂着胸口,又羞又恼:“啊!你竟然脱人家衣服,流氓!”
“啪!”
蔚隅抡圆胳膊,一巴掌打在竺赫背上,从袖中掏出药,趁竺赫开口时塞进他口中,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竺赫瞪大眼睛,想把药吐出来,却因为强势的吻不小心咽了下去。
蔚隅来势汹汹,一边吻竺赫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你放开我!”
竺赫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刚骂了一句,又被蔚隅往嘴里塞了颗药。
不等他回神,蔚隅干脆利落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跨坐在竺赫身上,再次吻了上去。
“你不是说我流氓吗?罪名都担了,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住我的名号?”蔚隅放开竺赫,掐算着药效,在他耳边如妖精一般轻声呢喃:“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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