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团本身就是实力强大的佣兵团,加上雇主的支持,装备优势巨大。他们用来对付巨龙的巨弩持续造成恐怖杀伤,而当攻城塔成功靠上城墙,精锐的重甲武士涌上城头时,战争就开始进入了最残酷、最血腥的拉锯阶段,城墙攻防战。任何宏大的战略和精巧的陷阱,都化为了城头方寸之间最原始、最暴力的死亡舞蹈。这里没有新兵,能在此刻仍站立搏杀的都是从地狱边缘爬回来的精锐,每一次兵刃的交击都是技艺与求生欲的残酷碰撞。
一名年轻的无垢者,他的青铜尖顶头盔上已布满刀剑的凹痕,刚刚凭借精湛的配合,用长矛将一个冒头的佣兵队长捅下城墙。那队长坠落的惨叫还在空中回荡,无垢者甚至来不及调整呼吸,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尖啸便撕裂空气!——是黄金团准备用来对付巨龙的巨弩!特制的破甲箭矢如同一道闪电,“砰”的一声巨响,先是击碎了他举起的盾牌,木屑纷飞,紧接着毫无阻碍地撕裂了他的青铜胸甲,巨大的动能将他整个人像布偶一样带飞起来,“咚”地一声闷响,将他死死地钉在了身后塔楼的厚重木门上。箭杆因巨大的力量而剧烈震颤,发出“嗡嗡”的哀鸣。年轻无垢者的身体抽搐了两下便不再动弹,鲜血顺着门板汩汩流下,他手中那杆染血的长矛无力地滑落,在石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旋即被周围的喊杀声吞没。
几乎在同一时刻,另一处垛口,一名黄金团的重甲武士凭借蛮力终于登顶。他如同人形攻城锤,全身板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一名受伤的多斯拉克战士咆哮着挥动亚拉克弯刀砍来,武士不闪不避,用肩甲硬抗一刀,火星四溅的同时,他手中的双手巨剑一个狂暴的横斩,直接将多斯拉克人从腰部几乎斩成两段! 热腾腾的内脏和鲜血泼洒一地。武士发出野兽般的狂嚎,声震战场。
但这啸声戛然而止。一名沉默的无垢者如同鬼魅般从侧翼阴影中突进,精准得可怕!他无视了武士正面的威胁,短矛如同毒蛇出洞,精准无比地从武士抬臂挥剑时露出的腋下铠甲缝隙狠狠刺入! 铁器刮擦骨头的声音令人牙酸。武士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怒吼,回身一剑,凭借惊人的力量和经验,巨剑划过一道弧光,竟将那名无垢者的半个头颅连带着头盔一同削飞! 红白之物喷溅而出。
然而,无垢者的牺牲创造了致命的空隙。武士因剧痛和失血单膝跪地,试图拔出腋下的短矛。就在这瞬间,一名自由民战士咆哮着冲上,他手中沉重的战斧带着积压的仇恨,“咔嚓”一声爆响,狠狠地劈在了武士没有护颈保护的脖颈上!斧刃深深嵌入,几乎将脖子砍断大半。武士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倒,眼中的狂怒和生机瞬间熄灭,沉重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此刻的城墙,已是一座真正的血肉磨坊。血腥味浓烈到足以让未经战阵的人呕吐。脚下不再是石头,而是粘稠的血浆、滑腻的碎肉和纠缠的肠肚,每一步都可能踩到不知属于谁的残肢。士兵们,无论是无垢者、多斯拉克人还是自由民,都如同从血池中捞出来一般,脸上覆盖着厚厚的、已经发黑的血痂和硝烟,唯有瞪大的双眼中,闪烁着极致的情绪——有的是杀戮带来的疯狂快意,有的是濒死前的极致恐惧,更多的则是一种对一切麻木的空洞,只是机械地挥动武器,砍杀面前任何活动的非我同类。精英战士的生命在这里如同草芥,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每一次格挡都决定着天堂或地狱。
提利昂的身影在相对安全的指挥塔楼里,但他的意志贯穿整个战场。他面前的桌上铺着详细的弥林城防图,身边是数名传令兵。
“左侧第三号弩炮!”他尖细的声音此刻充满权威,“不要管步兵!瞄准那架‘红色瘟疫’攻城塔的主动轮!对!就是那里!放!” 弩炮发射,巨大的铁箭呼啸而出,精准地卡住了攻城塔的轮子,让其暂时停滞,成为城头集中射击的靶子。
“火油队!”他对着另一个传令兵吼道,“三号城墙段,敌人集中了!倒油!弓箭手火箭准备——放!” 命令被迅速执行,炙热的火焰瞬间在城下形成一道火墙,吞噬了数十名敌军,凄厉的惨叫甚至压过了战场的喧嚣。
他看到一段城墙压力过大,立刻下令:“第二大队无垢者,上前接替第一大队!保持战线厚度!巴利斯坦爵士,带你的人去加强左侧缺口!”
当一座巨大的攻城塔即将靠上主城墙时,提利昂眼中闪过决绝:“乔拉爵士!带你最勇敢的人,从侧门杀出去,目标,摧毁那塔楼的支撑架!不惜代价!” 乔拉·莫尔蒙领命,率领死士咆哮冲出,用鲜血和生命执行了任务,巨大的攻城塔轰然倒塌的景象,极大地鼓舞了守军士气。
周浩的目光穿越混乱的战场,死死盯住敌军后方那两名异常高大、眼神空洞、散发着熟悉而令人厌恶的血腥气息的战士。他们安静的守卫着那个华丽大帐。营帐周围散发着那股阴冷的魔法波动,让他体内的能量都感到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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