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哥如果没回房间的话,他又去了哪里呢?
小官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刚准备直接从窗户翻进去,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
“圣婴,还请和属下来一趟吧。”
大长老站在小官身后不远处,微微一躬身,称呼已经变了,俨然是一副对待族长的态度。
“他人呢?”
小官垂在腰间的手指紧紧攥住那枚青铜母铃,不用回头,他就已经知道身后人是谁,不由的身上带上丝丝的杀意。
不用说,如果白哥出了事,那一定是这大长老的手笔。
“圣婴随我来,就能见到他了。”
大长老微微一笑,弯着的腰始终没有直起来,只是稍稍侧开身,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通道一路向下,小官跟在大长老身后,浑身都在警惕着。直到走进那个熟悉的密室,他问出的第一句话仍然是。
“他人呢?”
大长老仍不回答,只是捧出一个陶罐,将其中红色的液体倒到一个碗中,又将一个小玻璃瓶中的一滴金色液体加了进去。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密室中,小官的目光死死盯着那玻璃瓶中的金色液体,心头猛的一跳。
那东西,和白哥给他的一样,绝对是血吧?
“恭迎族长。”
大长老双手捧着调配好的红汤,郑重的双膝对着自己面前的少年跪了下去,将手中的红汤捧到少年面前。
“他人呢?”
“您喝了,就能见到他了。”
小官看着那碗中的红汤,毫不犹豫的端起碗仰头喝了下去,除了有极重的血腥味和草药味,几乎就像是一碗血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大长老见面前的少年把红汤喝了下去,似乎是释然的松了口气,站起身来,转动了房间内的几个机关。
“族长,您杀了他,就能成为真正的族长。”
他们身后的墙旋转起来,露出了藏在墙壁后的另一个密室。
这应该是个牢房,其中有一个少年被吊在墙上,白发染血,浑身是伤。
见到这个少年,小官的瞳孔猛的一缩,随即又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几步上前,走到少年身边。
“我不可能杀了他。更何况,这并不是他。”
小官伸出手,在那个少年脖颈处摸索一阵,了当的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而藏在这人皮面具下面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
“我张家知道您下不去手,所以我张家帮您动手了。”
大长老微微叹了口气,那语气却让小官心中的不安瞬间爆发,面上再也无法维持平静,他直接冲上前,双手死死掐着大长老的衣领。
“你们把他怎么了!!!”
“咳咳咳……张家祠堂底层,葬着历代的血麒麟。”
大长老没有抵抗,任由小官的手掐着自己的命脉,说出来的话却让小官几乎全身血液倒流。
他直接将大长老摔在了地上,再也顾不得其他,向着记忆里那个冰冷的祠堂冲了过去。
祠堂前,祭台的地面上血迹已经被清理过,却仍然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未淡去。
那是属于白哥的!
祠堂里各种牌位下面那个密道平时从未开启过,此刻却大敞着口,似乎是在等待这个迟来的人。
下面的空间无比的大,一扇扇古老的青铜石门紧闭着,一条通道直通向最深的地方,在那深处,只有唯一一扇石门是开启的。
小官在这通道中狂奔,不要命一般的向着那个敞开的石门而去,冲进石门的瞬间,所有的希望却被骤然击碎。
巨大黑沉的棺材被几条锁链吊在半空中,无论是材质还是花纹都很新,就像是昨天才放在这里一样。
而那棺材上的名字赫然是——张海白!
泗水古城中积攒的伤势再加上多日劳累,此刻又受了这番刺激,小官呆呆的看着那三个字,猛的一口血咳出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一段时间后,又一个身影慢慢走进了这间墓室,轻轻背起地上的少年,脚步沉重的向着他们的“家”走去。
小张海城的眼中似乎已经褪去了几分少年的青涩,多了些属于掌权者的成熟稳重。只是此时也双眼通红,眼底藏着深深的痛苦和迷茫。
小哥回来了,并且他已经成为了族长,这对他们来说是一大助力,不是吗?应该高兴的,该高兴的……
张海城将小官背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没有去惊动将自己反锁在房间中的张文痴,而是自己给他简略包扎了一下。
“白哥,白哥,不要……别走……”
躺在床上的少年脸色惨白,体温却高的吓人,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呢喃着,只是他呼唤的那人,却再也听不到了。
白哥体温低,又喜欢暖和。所以每次有人生病发烧,又不会传染的话,他们就会把这人推到白哥那里,所以对他们来说,发烧似乎也成了一件美事。
白哥……
那个朝阳一般的少年似乎又浮现在眼前,小张海城实在是撑不住,趴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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