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凌晨三点,小队成员乘坐越野车前往秘密码头。车窗外的夜色浓稠,只有远处的灯塔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前行的路。林砚靠在车窗上,手里紧紧攥着怀表,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行动方案的每个细节 —— 从海底潜泳的路线,到通风管道的转弯角度,再到切断备用电源的步骤,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环节。
“别太紧张,我们都做好了万全准备。” 沈时注意到她的不安,递过来一杯热咖啡,“而且我们还有怀表和‘记忆核心’的能量,就算遇到突发情况,也能应对。”
林砚接过咖啡,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深夜的寒意。“我不是担心自己,”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怕我们失败,怕老 K 真的启动全球记忆传输,怕那些被篡改记忆的人永远找不回自己的过去。”
“不会的,” 沈时坚定地说,“我们有最专业的团队,有你母亲留下的技术支持,还有怀表的指引,我们一定会成功。”
凌晨四点半,越野车抵达秘密码头。一艘黑色的潜水艇静静地停在海面上,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国际刑警的联络员早已在码头等候,他将一个防水背包递给林砚:“里面是潜水装备和水下通讯器,通讯频率已经调好,只能在小队内部使用,防止被敌人监听。”
小队成员依次登上潜水艇,舱门关闭的瞬间,林砚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从老 K 处截获的 “记忆进化会” 图腾硬币,放在潜水艇的控制台前 —— 硬币上的齿轮纹路与控制台的按钮产生奇妙的共鸣,怀表的震动突然变得规律,像是在为潜水艇指引方向。
“潜水艇将在八小时后抵达小岛附近的海域,” 船长的声音通过广播传来,“在此期间,大家可以休息,养精蓄锐应对接下来的行动。”
林砚躺在狭小的舱位上,却毫无睡意。她拿出怀表,表盘里的金色墨痕缓缓流动,在黑暗中泛着淡淡的光芒,与窗外的海水交相辉映。她想起母亲在录音笔里说的话:“砚砚,妈妈会一直陪着你,在你的记忆里,在怀表的墨痕里。” 突然觉得充满了力量 —— 母亲从未真正离开,她的爱和勇气,会一直陪伴着自己,直到摧毁 “记忆进化会” 的阴谋,守护好全球所有人的记忆。
上午十二点半,潜水艇抵达小岛附近的预定海域。林砚和队员们穿上潜水装备,携带好武器和设备,依次跳入冰冷的海水里。水下通讯器里传来李警官的声音:“按照预定路线,向废弃码头的方向潜泳,注意避开巡逻队的声呐探测。”
林砚跟在沈时身后,怀表被她放在防水袋里,紧贴着胸口。表芯里的金色粉末在海水中产生微弱的能量场,驱散了周围的海生物,也让她能更清晰地感知到方向。潜泳了大约半小时,废弃码头的轮廓渐渐出现在眼前 —— 码头的混凝土结构早已腐朽,上面布满了海藻和贝壳,正好为他们提供了隐蔽的掩护。
“按照计划,小周先上岸探查情况,确认安全后再发出信号。” 李警官通过通讯器下达指令。小周点点头,快速游向码头,动作敏捷得像一条鱼。几分钟后,他发出 “安全” 的信号,队员们依次上岸,躲进码头旁的废弃仓库里。
仓库里弥漫着海水的腥气和霉味,角落里堆着生锈的金属零件。小周拿出微型手电筒,照亮墙壁上的通风口:“这就是我们之前确定的路线,从这里进去,能直接通往基地的地下一层,再通过楼梯就能到达配电室。”
沈时用撬棍撬开通风口的栅栏,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听到微弱的风声。“马克,你先打头阵,我和林砚跟在后面,李警官和其他队员负责殿后。” 他将 “记忆干扰器” 调到待机状态,“进入通风管道后,保持通讯静默,用手势交流。”
林砚深吸一口气,将怀表的能量调到最大,金色墨痕在她周身形成一道无形的护盾。她跟着马克钻进通风管道,管道里狭窄得只能容一人爬行,灰尘呛得她不停咳嗽,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透过管道的缝隙,她能看到基地里的守卫正在来回巡逻,手里的电击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快到配电室了,” 小周的声音通过手势传来,他指着前方的一个出口,“从这里下去,就是配电室的天花板,下面有两名守卫。”
马克从背包里拿出麻醉枪,对准出口下方的守卫。随着两声轻微的 “噗嗤” 声,守卫应声倒地。队员们依次从出口跳下,快速控制住配电室的局面。沈时走到配电箱前,按照小周提供的图纸,找到备用电源的开关:“准备切断电源,倒计时三、二、一 —— 切断!”
随着开关被拉下,基地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警示灯在走廊里疯狂闪烁。通讯器里传来李警官的声音:“核心控制室的守卫已经被控制,‘记忆广播’塔开始自动瘫痪,我们成功了!”
林砚松了口气,靠在配电室的墙壁上,看着怀表的金色墨痕缓缓流动,在表盘里画出 “胜利” 的字样。她知道,摧毁 “记忆广播” 塔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逮捕老 K,收集 “记忆进化会” 的犯罪证据。但只要小队成员团结一心,有怀表和 “记忆核心” 的能量支持,就没有攻克不了的难关。
傍晚时分,小队成员带着被逮捕的老 K 和收集到的实验数据,乘坐潜水艇离开小岛。林砚站在潜水艇的甲板上,看着小岛渐渐消失在海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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