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精突然跳上虎娃头顶,须子卷着孩子的冲天辫晃悠:小虎娃,以后跟爷爷学认药,看见带金边的淫羊藿就采回家,比你爹当年机灵多了!虎娃咯咯直笑,伸手去抓人参精的红籽:爷爷会飞!像故事里的老神仙!
汉子看着妻儿笑闹,突然红了眼眶:说起来后怕,要不是你们,我差点去镇医院开那啥壮阳药,听说吃了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梁大宽拍拍他肩膀:中医治肾,讲究虚则补之,实则泻之,您这是虚证,得慢慢补。那些急功近利的药,就像用炸药炸山,看着快,伤根基啊。
暮色渐浓时,医馆外传来勘测队的卡车声。人参精突然望向远处山脚新立的红旗,须子轻轻颤抖:小友,虎娃他爹说滑雪场的勘测线又往药田挪了五十步...梁大宽望着汉子背着虎娃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他鞋底的淫羊藿——那是山里人对土地最朴素的依赖。
老仙,梁大宽摸着药柜上晒干的鹿鞭,突然笑道,您说咱们治男科病,算不算给中医正了名?以前总有人觉得中医慢,其实是他们没找对路子。人参精甩甩须子,红籽在暮色中明明灭灭:何止男科,只要人心不浮,中医哪科都能治。就像虎娃他爹,肾气得养,人心也得养。
夜风掠过药田,将肉苁蓉的香气带向山林。远处,虎娃的笑声混着松涛传来,惊飞了几簇栖息的萤火虫。梁大宽望着熬药的砂锅,蒸腾的热气在窗上画着模糊的经络图——那是属于长白山的医者传奇,在每一个被治愈的肾亏腰痛里,在每一对重燃希望的夫妻眼里,悄悄续写着关于草木与人心的古老契约。
而人参精呢,此刻正用须子在砚台上画着新的药方,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治肾虚先治心浮,戒急戒躁,方得长久——赠虎娃他爹及天下所有霜打茄子红籽不小心沾了墨,却像枚盖在药方上的朱砂印,红得热烈而庄重,如同长白山深秋的枫叶,虽经霜打,却愈发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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