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底斯山脉的雪线被朝阳染成金红时,林小羽正对着布达拉宫广场的千年唐卡沉思。他赤足立于海拔四千米的青石板上,鳞片在稀薄空气中泛着琉璃般的光泽,与唐卡中身着甲胄的护法神衣纹竟分毫不差。《失去的武林》剧组的陈墨抱着供氧罐举摄影机,镜头里映出少年肩颈鳞片如莲瓣般层叠开合,每道鳞纹都流转着类似藏密咒文的荧光——那是盘古精血与雪域佛光共振的痕迹。
密宗拳先修心,再修骨。七十二岁的密宗武僧洛桑仁波切掀开经幡缭绕的禅房,手中的金刚杵缠着三十六圈牦牛毛,每圈都系着历代高僧的舍利子碎末。老人递来盛满青稞酒的骷髅碗:此酒混着雪狮骨粉,是历代武僧淬体之物。林小羽指尖鳞片微张如莲花,酒液触及鳞片瞬间化作白雾,精血在喉间凝成六字真言,鳞片骤然泛起绛红色,竟将碗中碎骨熔成金色汁液。
禅房外的坛城用五色砂石绘成,中央供奉着不动明王像。洛桑的弟子丹增脱去藏红僧袍,露出遍体刺青的黝黑身躯——那些刺青竟是用金刚石粉混入人血所绘的密宗手印,在阳光下泛着冷冽光泽。少年腰悬九环锡杖,杖头镶嵌的摩羯鱼眼突然转动,直勾勾盯着林小羽鳞片上流转的咒文:你的鳞甲,像大昭寺地宫的镇魔岩画。
陈墨的摄影机对准林小羽足底,只见鳞片在触地瞬间裂成莲花状纹路,如八叶莲台吸附石面,每一步都在坛城砂石上留下清晰的卍字鳞印。苏晚躲在经幡后吸氧,本想记录血氧数据,却被导演喝止:用心眼观,莫让俗器扰了明王法相。
试招从礼佛三拜开始。丹增手持锡杖行藏礼,突然杖头九环齐震,如九头毒蛇扑向林小羽面门。少年不闪不避,鳞片在眉心聚成法轮状凸起,竟将锡杖震得倒卷而回,九环相撞发出钟磬之音。陈墨的镜头捕捉到惊人细节:丹增虎口渗血,金刚石刺青竟出现细微裂纹,而林小羽鳞片表面的咒文正如经幡般飘动,将冲击力转化为顺时针旋转的气劲。
须弥不动洛桑仁波切转动手中的转经筒,筒身刻着的密宗拳谱在阳光下显露出鳞片图腾。林小羽趁机施展盘古手印,足尖鳞片如莲根扎入石缝,身体突然前倾,肩部鳞片凝成五股杵状,如降魔杵般捣向对方胸腹。丹增施展出那洛六法中的拙火定,却发现对方的气劲如雪山融水般连绵不绝,鳞片每一次震动都带来新的寒流,竟将他生生逼退至坛城边缘,五色砂石被震得腾空而起,在空中组成文殊菩萨的智慧剑虚影。
真正的对决在明王怒目中展开。丹增解下锡杖,露出缠着七十二道牛皮绳的右臂——这是密宗肉身成铠的苦修秘术。他突然结马头明王印,手臂瞬间膨胀如象腿,牛皮绳如活物般缠向林小羽脖颈。少年鳞片在咽喉处竖起如贝壳,竟用岩雀闭息硬接绞杀,牛皮绳勒在鳞片上发出吱吱焦响,绳头竟被锯齿状鳞纹割成碎条。林小羽趁机欺近,鳞片在小臂聚成莲花状突起,扣住对方肩井穴,指尖鳞片如莲蕊轻颤,竟让丹增浑身酥软如融化的酥油。
暮色中的坛城燃起三百六十盏酥油灯,洛桑仁波切亲自为林小羽披上藏青僧衣。衣料触到鳞片时突然发出噼啪轻响,竟被精血热度灼出六字真言的焦痕。该让你见识真正的密宗拳了。老人褪去袈裟,背部盘绕的巨龙刺青渗出金粉——那是用黄金混合人血刺就的龙象般若功图谱,每道龙鳞都嵌着米粒大的佛骨舍利。
对决伊始,洛桑便施展出失传的大威德十三式。第一式文殊剑斩,他的指尖如智慧剑般点向林小羽眉心,鳞片在千钧一发之际凝成卍字结构,竟将气劲导向周身鳞片。第二式普巴降魔,老人旋身时带动的气流将酥油灯吹得明灭不定,林小羽鳞片在背部张开如孔雀明王羽翼,竟借势腾起丈许,足尖点在对方肩头鳞片上,如金翅大鹏落于须弥山巅。
最震撼的是不动明王。洛桑突然结触地印,声波震得酥油灯油面骤起涟漪,林小羽鳞片在耳后竖起成法螺状,竟将佛号声转化为精血动力。他感到丹田处的盘古精血如雪山崩塌,鳞片表面浮现出明王与石人叠加的虚影。当洛桑再次扑来时,少年施展出融合密宗与石拳的盘古明王——先是如冈仁波齐般沉腰坐胯,鳞片硬化如万年冰川抵住冲击;继而如莲花生大师转世般展臂,鳞片突然软化如袈裟,将对方抛向空中;最后足跟鳞片爆发如雪崩,竟跃起两丈,在空中用岩佛锁喉扣住老人脉门。
酥油灯将两人影子投在坛城墙上,形成明王与石佛缠斗的巨影。陈墨的摄影机因低温自动关机前,捕捉到最后画面:林小羽鳞片上的咒文纹路与洛桑的龙象刺青完全重合,两人交缠的影子竟化作唐卡中降魔杵与须弥山的合体形态。
深夜的禅房内,洛桑用银刀割开藏羚羊血,将热血涂抹在林小羽鳞片上。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血液顺着鳞纹流动,竟在少年背部拼出大昭寺壁画中松赞干布身披鳞甲会盟的场景。老人颤抖着抚摸鳞片:这是莲花生大士的预言,我们密宗的肉身成圣,与你体内的盘古真血,原是同一朵莲花的阴阳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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