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江逾白盯着自己这颗光秃秃的脑袋,笑不出来。
而谢昭在一旁,捏着下巴,弯着眼睛,笑得别提多乐了。
“请你不要再嘲笑一个光头了。”江逾白沉默着去找自己提前买好的假发。
“没有!不是嘲笑,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
谢昭黏上来,拦着江逾白,软乎地勾着江逾白的胳膊。
“我觉得你很帅。”
“是和以前不一样的帅。”
江逾白当然不相信。
“真的,你是我见过最帅的光头。”
江逾白:“……”
谢昭跳进江逾白怀里:“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看最帅的。”
江逾白眉梢微挑,抱稳谢昭,颠了颠,继续听谢昭瞎编,顺着谢昭的话:“在大头心里不是。”
谢昭笑嘻嘻抱着江逾白蹭:“那是大头没眼光。”
大头:“……喵?”
江逾白笑笑,没再说什么。
原先江逾白觉得谢昭那些话是在哄他, 可直到晚上,江逾白发现谢昭说的那些话好像是真心的。
他剔了头发之后,谢昭明显更爱黏他了。
很爱亲他的脸。
路过他时,还很容易脸红,拐个道,就钻进他怀里要拥抱。
谢昭那脑袋贴着江逾白的胸膛一摇一晃的,特别可爱。
这让江逾白信心大增,硬生生地把自己这颗卤蛋头看顺眼了。
谢昭还很爱去摸江逾白的脑袋,任何时候都能抬手撸一撸。
江逾白瞥他。
谢昭就笑嘻嘻说微微的扎手,摸得很上瘾。
江逾白就低下脑袋给谢昭摸。
由他去了。
做手术的前一天,两人都表现得极其自然,看起来没有害怕或者不安。
可两人也不约而同地增加了黏在一块的时间。
江逾白变成了一棵大树,谢昭是只树袋熊,几乎一整天都扒在江逾白身上。
谢昭就坐在江逾白大腿上,脸贴着江逾白的胸膛,静静地抱着江逾白。
也不说什么,就这样无声地陪伴着。
江逾白也那样安静地垂眸,看着谢昭。
看谢昭眼睫一张一合的,慢慢湿掉。
发现自己开始伤感了,就低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偷偷擦掉眼泪。
小哑巴悄咪咪擦干了那点点泪花,又仰头和他对视,冲他弯弯眼。
看着还挺乐观放松。
其实眼尾都还是红红的。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不管他们和医生怎么努力,这次手术的成功概率也就是百分之五十。
可是谁也不会去说自己心里的那些担忧和不安。
今天江逾白和谢昭睡得比平时还要早,当黑夜笼罩了这片城市,两人就一起躺在了床上。
可两人谁都睡不着。
谢昭看看江逾白,江逾白又看看谢昭 换了几个睡姿,都没有成功入睡。
谢昭忽然把埋在江逾白颈侧的头探出来,他看着江逾白好一会儿,又戳了戳江逾白的肩膀。
江逾白看向谢昭。
“你想吗?”谢昭可认真地问。
江逾白愣了愣,伸手捋了几下谢昭的发丝,说谢昭“脑壳里想的都是什么呢?”
谢昭撇撇嘴,坚持问:“想不想嘛?”
江逾白转了下眼,实话实说:“想。”
“哼,你居然没有通过我的考验,”谢昭点点点江逾白的额头,一副教训人的样子:“医生说不宜剧烈运动。”
江逾白笑起来,用鼻尖顶顶谢昭的鼻尖:“那医生还说要保持身心愉悦呢。”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放在这样的情景下,江逾白说的这就不知道是什么歪理了。
谢昭说不过江逾白,抿着唇,憋红了脸。
江逾白抓起谢昭的手,捏捏谢昭的手心:“你紧张吗?”
谢昭眸子一动,不答反问:“你呢?”
江逾白语气自然:“还行。”
谢昭:“那我也还行。”
江逾白轻笑,凑过去吻谢昭的脸:“不要紧张。”
“没事的。”
“嗯。”
谢昭伸手圈住江逾白的脖子,吻回江逾白的脸颊。
夜色像浸了墨的薄纸,将病房全全包裹。
只有窗帘缝隙里钻进来几缕淡黄的光,打在宽大的病床上,照在盖着两人都起伏的被子上。
江逾白深深地凝着谢昭,掌心托着谢昭的后脑勺,五指插进谢昭柔顺的发丝,指尖在那些微凉的发丝上缠绕。
谢昭睫毛轻颤,再次主动凑过去。
谢昭先用唇瓣先蹭了蹭江逾白的下唇,像小猫的试探。
江逾白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不再规律。他歪了点头,手挪向谢昭的后颈,指腹摩挲着谢昭后颈上细腻的皮肤,不可抗地吻了上去。
江逾白吻得有些用力,仿佛要把谢昭融入他的骨血。
可这次的亲吻没有急促的碰撞,有的只是缓慢的心甘情愿的沉沦。
谢昭蜷缩进江逾白怀里,手环住江逾白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嗅着混了彼此身上的沐浴露香。
谢昭能感受到江逾白隐匿起来的不安,以及那藏不住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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