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雷剑的剑穗在风中打了个旋,林风盯着地脉图上那个陌生的光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刚浮现的纹路。那纹路像条银色的小蛇,正一点点往光点的方向延伸,仿佛在牵引着他们往前走。
“这地方连《地脉全图》都没标过。”玉尘趴在桌上,手指戳着光点边缘的模糊阴影,“清虚道长说,这种空白区域要么是绝地,要么藏着老祖宗没发现的宝贝。”他忽然压低声音,“你说……会不会有比光暗奇石还厉害的东西?”
林风没说话,目光落在窗外。月芽和星落离开后,地脉神殿的晨雾里总飘着淡淡的光暗交织的气息,像两个孩子留下的影子。他摸了摸怀里的七系令牌,最边缘的“光”“暗”两块正微微发烫,这是地脉在催促的信号。
三日后,他们循着银色纹路的指引,来到了斗罗大陆最东端的迷雾森林。这里的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阳光穿不透,连镇雷剑的雷光都只能照亮身前三尺地。玉尘牵着青驴,驴背上的药箱晃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清晰。
“林大哥,你闻见没?”玉尘突然停住脚步,抽了抽鼻子,“有股甜腥味,像……像雷泽的血灵芝。”
话音未落,雾气里突然窜出道黑影,带起的劲风掀飞了玉尘的斗笠。林风挥剑格挡,金属碰撞的脆响震得雾气翻滚,露出张布满鳞片的脸——是只体型如牛的雾豹,獠牙上挂着粘稠的涎水,琥珀色的瞳孔死死盯着他们,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是守林兽!”玉尘从药箱里翻出瓶雄黄粉,“清虚道长说这畜生怕雄黄!”
林风却注意到雾豹的后腿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黑色的血液正顺着伤口往下滴,落在地上的腐叶里,竟冒出丝丝白烟。“它受伤了。”他按住玉尘的手,“而且这伤……是被地脉的煞气所伤。”
雾豹似乎听懂了,焦躁地在原地转圈,尾巴扫断了旁边的小树。忽然,它猛地转身往森林深处跑去,跑出几步又回头看了看林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像是在哀求。
“跟上它。”林风当机立断。
越往森林深处走,雾气越淡,甜腥味也越发浓郁。当最后一层雾散开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倒吸口凉气——
林间空地上,矗立着块丈高的黑石,石面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每道裂痕里都流淌着黑色的汁液,正是雾豹伤口流出的那种。黑石周围的土地寸草不生,却散落着数十具白骨,看骨架像是某种大型飞禽,骨头上同样有被煞气腐蚀的痕迹。
而在黑石顶端,坐着个穿灰袍的老者,正用把青铜小刀,小心翼翼地往石缝里填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他缓缓回头,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藏着两团星火。
“终于来了。”老者笑了,声音嘶哑得像磨石头,“我等你们快三十年了。”
林风握紧镇雷剑:“你是谁?这黑石是怎么回事?”
“我是守脉人。”老者指了指黑石,“这是‘镇厄石’,压着底下的地脉煞气。三十年前煞气突然暴走,把守护这里的‘玄羽鹰’全害死了——”他指着地上的白骨,“连幼崽都没放过。”
玉尘突然“呀”了一声,指着老者填进石缝的东西——竟是些晶莹的晶体,和月芽的月光石碎块一模一样!
老者的眼神暗了暗:“那对光暗双生子的爹娘,当年就是在这里牺牲的。他们用最后的光暗之力暂时稳住了煞气,临死前说,三十年后会有持七系令牌的人来彻底解决这事。”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露出半块玉佩,正是月芽那块的另一半。
林风心头一震:难怪月芽的月光石总对这里有感应,原来他们的父母……
“煞气根源在石下的‘厄穴’。”老者站起身,青铜小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但要打开厄穴,得用光暗之力引动七系令牌共鸣。双生子不在,你们……”
话没说完,镇厄石突然剧烈摇晃起来,黑色汁液喷涌得更凶了,连空气都开始发烫。雾豹焦躁地刨着地,喉咙里发出预警的低吼。
“它要撑不住了!”老者急得直跺脚,“煞气要冲破封印了!”
林风突然想起月芽临走前的话:“光和暗,就像阴和阳,碰在一起会生万物。”他掏出七系令牌,将“光”“暗”两块按在镇厄石上,其余五块悬浮在周围。
“玉尘,用你的药箱!”林风喊道,“把所有带光暗属性的药草都拿出来!”
玉尘手忙脚乱地倒出药箱:雷泽的光叶草、暗纹花、阴阳调和的双生藤……林风抓起这些药草,将魂力注入其中,再猛地按在镇厄石的裂痕上。药草接触到黑色汁液,瞬间化作光暗交织的雾气,顺着石缝渗了进去。
“以七系为引,光暗为媒,镇!”
林风将全部魂力灌入令牌,七道光芒顺着石面的纹路流淌,在底部汇聚成个旋转的光轮。老者也掏出那半块玉佩,按在光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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