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玄铁暗卫!这种煞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为了一个卖毒草的小丫头?!
灰衣男人收回目光,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此人突发急症,与这位姑娘无关。尔等,可还有异议?”
“没…没有!绝对没有!”班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都变了调,对着手下衙役连踢带打,“还愣着干什么!快!快把这位…这位突发急症的兄台抬去医馆!快!”
衙役们虽然不明所以,但看班头吓成那样,也知道来了惹不起的人物,他们慌忙抬起抽搐的男子,狼狈地拨开人群逃窜,连摊位上的物件都无暇顾及。
周围的围观群众见状,也吓得一哄而散,瞬间走了个干净,生怕惹上麻烦。
小巷里,只剩下林萱儿、春桃,和那个神秘的灰衣男人。
林萱儿仍处于惊恐之中,泪珠挂在睫毛边缘,呆呆地凝视着这位神秘出现并轻易驱散官差的男子,思绪一片空白。
灰衣男子终于将视线落在林萱儿身上,眼神依旧冷漠无波,仅微微点头,低声说道:“三小姐受惊了。”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尽快回府。今日之事,不会再有人追究。”
说完,不等林萱儿反应,他身形微微一晃,便如同鬼魅般融入了旁边的阴影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林萱儿和春桃面面相觑,站在一堆破瓦罐和那盆惹祸的毒浆果前,风中凌乱。
“小…小姐…他…他叫您三小姐?”春桃结结巴巴地问,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林萱儿也懵了。三小姐?是在叫她?那个男人…认识她?还是认识…这具身体的原主林萱儿?他为什么要帮她们?
巨大的疑问和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腿脚发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走…先回去…”她声音发颤,拉着春桃,也顾不上摊子了,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林府后门,紧紧闩上了门闩。
回到那间狭小却暂时安全的厢房,林萱儿的心还在怦怦狂跳。她看着桌上那盆被她摘了几颗果子的红色浆果植物,越想越后怕。
“春桃…你说…那果子…真的有毒?”她声音发抖。
春桃用力点头,心有余悸:“肯定有毒啊小姐!那个人都口吐白沫了!太吓人了!”
林萱儿伸出手指,颤抖着想去碰碰那剩下的红果子,又猛地缩了回来。她看着那鲜艳诱人的颜色,想起了资料中提到的红色浆果类植物的毒性,只觉得像毒蛇的信子。
“可是…它为什么自己长成这样…不是补血的吗…” 她喃喃自语,突然,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难道…难道我不光能催生植物…我…我还能让它们…变成毒药?!”
这个想法让她如坠冰窟!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个“能力”就不是金矿,而是随时可能炸死自己的炸弹!
就在她惊恐地盯着那盆浆果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株原本生机勃勃、挂满红果的植物,就在她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翠绿的叶片迅速蜷缩、发黄、失去水分!枝干也变得灰败脆弱!上面剩下的几颗红果子也迅速干瘪发黑,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
仅仅十几个呼吸间,那盆植物便由绿转枯,化为一堆死寂的干草。
林萱儿和春桃再次目瞪口呆!
“它…它自己…死了?” 林萱儿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难道说,她不仅能让植物疯长,还能令它们瞬息间凋零?
这“哭包”的超能力,似乎正朝着愈发诡异莫测且危险重重的道路前行…
……
与此同时,南城墙根水门洞黑市。
苏郁终于用“疤脸老婆藏匿赃物的地窖位置”(她之前监听巷口八卦和观察疤脸家动静的成果)作为交换筹码,从一个狡猾的情报贩子手里,换来了她想要的信息——一张皱巴巴、散发着劣质烟草味的油纸。
纸上,用木炭歪歪扭扭地画着一个抽象无比的图案,勉强能看出是一朵花的形状,旁边潦草地写了几个字:“鬼医,南城,狗洞。”
苏郁凝视着那幅抽象之作,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心中暗道:‘这画技,简直比我表妹佟萱姿哭泣时的模样还要令人费解。’
鬼医?南城狗洞?这地址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那个情报贩子信誓旦旦地说,整个南城,甚至整个都城,打听这种“蓝色怪花”的,只有那个躲在“狗洞”里的老怪物“鬼医”可能知道点门道。
代价不小(疤脸家的秘密地窖),线索模糊,但值得一试。她小心翼翼地将油纸折好,塞进贴身的衣袋里。
正当她欲抽身离去,这纷扰之地,忽见入口处有细微骚动,眼角余光捕捉到了这一幕。
数名熟面孔,衣着朴素,疾步离去,动作貌似散漫,实则步履沉稳,眼神如鹰隼般扫视四周,透出一股训练有素的警觉。
王府的探子?他们也找到这里了?动作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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